我和我的鬼姐姐 第180炮 折纸
这怎么?
我惊恐的望着脚下,怎么会?
我缓缓的蹲在了地上,用手捏了一点儿灰闻了闻,是纸的味道。
而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却看到了蓝蓝,她正在站在我身前望着我,她问我怎么了?
我心里砰砰乱跳,可我知道,我赶紧站了起来,说没事儿,然后拉着她就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桃树下,我忽然间感觉似乎除了我之外,其它的都是假的。
可怎么会假的那么真实?
这到底是另一个世界,还是只是我自己被蒙蔽了双眼的真实世界呢?
我爸妈已经回屋了,我躺在了躺椅上,望着满天星的夜空。心里纠结不已。
那黑猫是纸猫?这种方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跟当初我看到的纸人老肥,纸人蓝蓝都一样,被我触碰后就会化为灰烬。
那蓝蓝呢?我爸妈呢?我都触碰过他们的,可是他们还都好好的啊?
我感觉我的思维是不是进入了什么误区了。
蓝蓝就坐在我身边,和往常一样,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静静的望着我,也不说话。
我忽然间有一个想法,于是我小声的对她说: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会怎么想?
啊?
她惊呼了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诧异的眼神中透着不解。
我好奇的望着她,想从她的表情她的神色中发现什么,可她表现的非常自然,简直可以说是无懈可击。那为什么之前她得知万芳死后,会有那种淡漠的情感漏洞呢?还是说,她在之前就已经知道万芳会死了?
不得而知,那个自称是宁静的刘晨说,只要我跟她一起从断崖上跳下去,就能得到答案?可那样的结果却是死的代价。
诚然,我不是个懦弱的人,但我还不想死,我有我喜欢的人,我有我特别在意的人,我有我的亲朋好友。所以,用死的代价来换取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那我该从那个方向入手呢?表叔跟蓝蓝似乎都属于那种全方位都无懈可击的人,我爸妈好像也不能。
而我现在,其实首要的目标就是弄清楚这个世界是表叔说的那样,还是她说的那样。
而纸黑猫的出现,让我感觉到这个世界会不会除了我之外都是假的?都是用纸人做的?可,按照纸人只要被我触碰后都会化为灰烬的逻辑来推测,这个可能似乎并不存在呀。
那纸黑猫的出现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为什么会是一只纸黑猫而不是纸黑狗纸老鼠?
黑猫,一直都是我讨厌的动物,我一直不喜欢这种喜欢在黑夜里出现的动物。
蓝蓝忽然问我:刚才看到你追着一只猫,那只猫呢?
我说我放走了。
她哦了一声说:你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别胡思乱想。咱们进屋吧。
我点了下头,说好。然后就跟她一起端着躺椅椅子进了屋。
第二天,一早,我随意的吃了一点儿饭,就出了门。我妈他们问我要去哪儿?我说去表叔家。
他们说让我记得中午回来吃饭。
而我却是去了表叔家,表叔家的门是关着的,表叔给我开的门。他问我咋不念书了?
我说休学了,他哦了一声让我进去做。
他坐在床边,我坐在椅子上。他问我找他有事?
我开门见山的说,既然我已经入了黑门,是不是应该学点啥?
本来我以为,表叔肯定又要找什么理由或者直接拒绝我,可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点了下头说:你先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出来。
我说好。
没过一会儿,表叔就出来了,手里拿了一张黄表纸,然后让我做。
我坐在桌子旁,就在想,他准备交我什么呢?
他走到门口将大门关上,我一看到关门,心里有些紧张,却见他说:仔细看着点。
然后快速的将手中的黄表纸快速的折成了一个纸人,然后嘴里说了一连串我听不懂的话,而后,就见他手中用黄表纸折成的小纸人居然在他的手掌之上坐了起来。
我头皮一麻,这?
难道这就是表叔的能力?
那小纸人在他的手上坐了起来,然后动了动胳膊,居然从手上跳到了下来,在半空中,被表叔随即一个手刀的虚划,就化成了一片片灰烬。
真的狠神奇,这种纸方术,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亲眼看到过程却是让人惊奇诧异的。
我沉沉的呼了口气,问表叔:以前我遇到的那些纸人都是你弄的?
表叔却摇头说不是。
我没再继续问,他不承认,并不能说明不是他做的。只是我很纳闷的是,既然他在我面前展示这种术法,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
表叔,问我:能听的明白我刚才念的那段吗?我这折纸跟威子家的扎纸也算是大同小异。而这折纸不过是最简单的入门。等会儿,我将那段口皮教给你。你自己试试。
我说好,随后表叔就给我一沓黄表纸,然后让我自己折。
我的记性并不算差,跟着表叔折了几次后,就算通了要领,速度上虽然很慢,但也总算折照葫芦画瓢折出了个大概。
一直到中午,我没回去,在表叔家吃的饭。蓝蓝过来喊我,看到我在折纸人,我说我吃过了。
她却没说话,坐在我身边看我折。
在我的眼里,已经算是相信了表叔所说的两世界了,我总感觉蓝蓝跟我爸妈都是表叔用纸做出来的。而从表叔在我面前第一次显示了他的能力后,我更加相信表叔有那种能力,所以,我要跟他学折纸,想终有一天,我能将自己送到那边去。
我一张一张的折,一直到我将表叔给我的一沓黄表纸都折完了,才抬起头来看蓝蓝跟表叔。蓝蓝每次看我的时候后很安静,表叔一直耷拉着眼皮坐在柜台后面。
我说折完了,表叔哦了一声,让我自己进他屋子里重新拿。
我走进了他屋子里,找了找,却首先看到了那把黑伞,我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那就是打开那把伞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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