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会做过什么呢,联想到这家伙的特别口味,我不由替柳潇担心,毕竟当时柳潇昏迷了过去。
就在我脑子乱糟糟的时候,暗室外面突然又传进来刚才那个破竹的声音,“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到了,现在开始第二轮启发。”
话音刚落,就听见石门吱吱呀呀再次开启,一个打扮妖娆的丫鬟走了进来,眼神非常地勾人,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个鲜艳的桃子。
这个丫鬟缓缓向我走来,一边走,一边用魅惑的声音对我说,“独狐皇娘让我给你捎句话,柳潇是她的后人,你要对她好一点呀。”
第一眼看到这个丫鬟的时候,我就已经攥紧了匕首,我早就知道这是狐狸精,我想先下手为强。
可我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忍不住问,“柳潇真是独狐夜叉的后人吗?”
“谁说不是呢,她们血脉相承,都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都有着厉害无比的法器,千千万万的男人都惦记不到呢…”
说着,丫鬟已经来到了近前,突然,就见她眸子里射出两道凶光,“还有最狠的一颗女人心。”
说完,对方抓起盘子里的桃子,朝我狠狠砸来。
我脑袋一偏,躲开。
几乎与此同时,丫鬟朝柳潇扑了过去,边尖叫,“我吃了你!”
我大惊失色,一下子朝丫鬟冲了上去。
然后对着对方的后背,狠狠一匕首插了上去。
“噗!”一腔绿血急溅出来,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溅了我一脸。
就见丫鬟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再看柳潇,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丫鬟撕开一道口子,两道饱满中间的鸿沟呈现在我的眼前。
真的…好白!
这一刻,我想到了王海明替身王勇,临死前说的那句话~~“潇潇,你…真白。”
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不是普通的白,是一种象牙白,肤色凝脂,细腻无比。
总之,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白。
我发誓,这种白…举世罕见。
麻烦彻底来了!
本来那个地方就又麻又痒,被这种独特的白一刺激,就不是滚烫的问题了,也不是颤抖的问题了,而是我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原来柳潇才是那个厉害无比的法器,对方才是我要过关的那个女人。
至于小梅、李雪等等,可能都是在我面对柳潇法器考验之前,各种适应和过渡吧。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柳潇已经把暴露的地方遮挡住了,她红着脸说,“没想到,把你…吓到了。”
我赶紧从地上坐起来,转脸看向倒在地上的丫鬟,对方已经咽气了,我看到的已经不是那个妖媚的女子了,是一个骷髅架子。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对方是独狐夜叉的殉葬品,后来被狐狸精附体了。
我对柳潇说,“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句实话,你的肤色太惊艳了,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白。”
“这是异域女子独有的,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和独狐夜叉血脉相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独狐梅的故事吧,”
“当时的玄奘是天下第一大法师,坐怀不乱的修为乃最高巅峰,没有哪个男人和他能够相提并论,但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度过独狐梅这一关…”
柳潇语气自豪起来,“这肤色是天下极品,不是我夸张,这是真的。”
我忽然有一种推测,我师父和关外胡人之间一定有某种渊源,大胆一点说,两个人有可能是一个人。
即便不是一个人,他们两个人之间也可能是师兄弟。
这些年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非常困惑,我跟着师傅才修行了七年,他就说我已得到他的真传,就让我回家了。
师父之所以让我回家,是因为那天晚上半夜他让我看了那幅古画,因为我有了反应他才让我回家的。
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现在好像有答案了,原来就像朱康的师傅试探他一样,我师父也让柳潇试探我。
“师父,我可能要辜负你的期望了。”我长叹一声,心里充满沮丧。
我刚才只看了一眼对方的肤色,就晕了过去,别指望惦记对方的法器了。
对我来说,恐怕很难度过这一关了。
“好小子,下手很果断,是个狠角色。”这时候,暗室外面又传来那个破竹的声音。
我对外面大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说过了吗,咱们三个人玩一场游戏啊,刚才这是对你的第二次启发,不知道你有什么收获没有?”
我心想,这个吴常月真他娘的神经病啊,说出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刚要再说句什么时,柳潇开口了,“不管怎么说,狐行长你主动贷款7000万,解了丽华房产公司的燃眉之急,我还是很感激你的。”
话音刚落,外面哈哈大笑,“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难道你就不知道这是个陷阱吗?”
柳潇变了脸色,“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终于问到重点了,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我就是杨勇说的那个吴常月。不过我可不是什么风水大师,我是黑道枭雄,”
“我得罪了国际组织的一个黑帮大佬,对方要把我赶尽杀绝,我被逼得没有办法,后来我跟着一个江湖异人学了易容术,”
“我觉得我应该能够脱离危险了,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个黑道大佬始终在打探我的下落,我这才意识到,逃避不是办法,只有消灭对方,才是最可靠的方法…”
“消灭对方不是说到就能做到的,那家伙的实力非常强大,我必须组建一支强大的队伍,只有这样我才能和对方对抗,”
“组建队伍谈何容易呢,需要的是金钱,大把大把的钞票,”
“就在我觉得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座金矿,就在南郊800亩荒地下面,我顿时欣喜若狂,”
“这件事情只能我一个人知道,所以我必须把王海明除掉…”
说到这里,吴常月可能有些累了,听见他大喘了一口粗气,然后就是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在喝什么饮料。
我的嗅觉非常灵敏,马上闻到空气中**起一股腥气,透过石门的缝隙,我看到一个尼姑模样的家伙,正端着一个瓷碗,大口大口地喝。
不断有血液从尼姑的嘴唇边流下来,原来喝的是血浆。
我目光落在这个瓷碗上,这瓷碗描绘着彩釉,边上有一个很小的缺口,上面飘**着一丝淡淡的阴气。
瓷碗是棺材里面的陪葬品。
我越看越觉得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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