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掴掌法小海
被一个人丢下的小白兔沮丧极了。真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不小心。给那颗大白兔奶糖转了空子。看着桌子上看着那一桌的美味沮丧的垂着头。刚刚分明还感觉非常好吃呢。现在怎么感觉一点魅力都沒有了呢。
“呀。。葡萄。”刚刚就顾着和法小海进门了。都忘记了舍己为人的葡萄。
它已经顾不上害怕了。从桌子上跳到刚才法小海做过的凳子。感觉到上面还有法小海的余温。可惜。它根本无心留念这些。一个鱼跃后落地不稳在地上连续翻滚了好几圈。
它顾不上疼不疼这个问題。立刻站了起來。飞奔到门口。仰头看着紧紧闭着的大门。心情落到了谷底。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贪婪的想在法小海身边一会。它也不会和葡萄失散了。
走到门前。用前爪使劲扒着门板。使劲的想发出一些声音。弱弱的叫着:“葡萄。葡萄。你还在门口么。”
门口一片死寂。耳边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它一直叫到自己喉咙都哑了。还是不死心的用爪子扒着门板。
已经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分。它实在是沒有力气了。叫也叫不动了。扒门也沒了力气。委委屈屈的蜷缩着身子。眼巴巴的看着冷冰冰的蒙板。
“今天好开心啊。”纪如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法小海并沒有心思搭理她。推门的时候。他的余光看见地上的小白兔。动作嘎然停止。
他在推门。门板就会撞到它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侧着身子走进了房门。回头看了纪如璟。叮嘱她要小心点别踩着小白兔。
还站在门外的纪如璟在门缝之中看了小白兔一眼。顿时恨的牙痒痒的。这只兔子凭什么能得到法小海如此的关心啊。它到底有什么好的。
小白兔站在门口。同样仰头看着那个冒牌货。它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话。哪怕这一句话能证明它的身份。
它冲着纪如璟吐了几口口水。个头相差十几倍的两只兔子在心里默默的就这样赶上了。
一人一兔僵持了一会后。法小海打破了僵局。回头对还站在门外的纪如璟说:“怎么不进來啊。”
说着。他还抬脚轻轻的将兔子踢到了一边。
也恰恰是这个举动引起了小白兔的不满。这千辛万苦的跑到这座城市。好不容易才找到法小海。他在家里藏着一个女人也就算了。居然还伸出他的蹄子踢自己。
这是要反了么。它在地上连续滚了好几圈。也许是下午一个人喊太久了。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也是因为下午一直在扒门。滚了几圈之后实在沒了力气。整个身体都软哒哒的躺在地上。
它干脆眼睛一闭。装死得了。法小海居然为了另外一只兔子如此虐待自己。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死了算了。简直就是越想越气愤。它摊平了四肢。屏住了呼吸。
它要行动告诉所有人。它是被法小海一脚踢死的。
这一副画面简直让法小海状况。现在的兔子果然都成精了。身边有个兔子变成的女人。而家中的兔子会吃肉。会自己取手指擦嘴。现在还学会了装死。
不过。这只兔子还有那么一点意思。他刚想弯下腰逗逗它的时候。纪如璟在身后催促道:“快上楼洗澡吧。你看你一身汗臭味。”
“哦。”法小海应了一声后。用眼角扫了地上装死的小白兔一眼。和纪如璟一起上了楼。
还想用装死來博得同情的小白兔慌了。看來法小海的心里真的只有那颗大白兔奶糖了。睁开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它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在法小海的心里。难道就沒有一点怀疑么。那个不是货真价实的纪如璟啊。他就沒有发现么。还是说上一辈子。他们根本爱的还不够。无法让他刻骨铭心的记住自己的一切。
红扑扑的大眼睛使劲眨了眨。刚才渐渐模糊的视线开始清晰。可是清晰不到瞬间。又迅速的模糊。如此重复了好几次之后。它忍不住的跳上了楼梯。沿着他们走过的地方。來到了他们的房间外面。
侧耳。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真的住在一间房间了。并且每天都会睡在同一张**。
这一条消息对于小白兔來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它可能真的失去法小海了。就在这短短的两个月中。法小海和自己的赝品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它伏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來。只感觉到了山动地摇。葡萄为了让它见到法小海拔掉了身上所有的葡萄。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葡萄藤。他一定疼到了骨头里面吧。而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法小海后。他却和另外一只兔子恩恩爱爱。
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想哭。越哭越是想……
它的心情就如此循环着。
“法小海。我去洗澡了。”房间内清晰的听见了纪如璟的声音。
它立刻抬起了头。看着紧闭的门板。大眼睛中还噙着泪水。心想。这是不是一个能单独见法小海的机会呢。
站起身。向后退了好几步之后奋力的向着门板撞去。发出的声音虽然很大。足以让门内的法小海听见。但是撞到门板的恰巧是它的小脑袋。等來的自然是头昏眼花。它拖着自己的小脑袋痛的在地上打滚。只是沙哑的喉咙中发不出一声哀嚎。干巴巴的在地上滚着、哭着。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法小海出现在门内。冲着门外看了一眼。心生奇怪。
这门外不是沒有人么。怎么会有敲门声呢。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大概是他想太多了吧。这里可是寒叶盟的总部唉。自己所住的别墅更是总部中的总部。沒有他的容许。谁都无法靠近这里。
怎么会有第三者的敲门声呢。看來是自己最近太忙了。都产生幻觉了。
反手带上了门。重新回到**躺下。刚刚碰到枕头他就沉沉的睡去了。就连纪如璟是什么时候洗好澡的。他都不知道。
睡梦中的法小海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他喝下了老妪递來的汤后走过一条青石砖铺成的小桥。他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梦中的他努力的想看清那个女人的模样。可是。能看见的只有她脸上的泪水。那个女人朱唇微启:“法小海……”
仅仅是叫了他的名字。当他想仔细听下去的时候。梦就会醒來。
他猛的坐起身。额头上布上了一层冷汗。回头打开了床头边的台灯。擦去冷汗后回头瞥了一眼。身边的位置空空的。他也不想去寻找纪如璟的下落。也许她不在自己才能落得轻松。
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将里面的白开水一饮而尽。燥热的喉咙感觉到了稍许的舒适。重新躺下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又是这个梦呢。好像遇见纪如璟之后。自己就经常做这个梦。梦里的女人到底是谁。是纪如璟么。为什么会哭。还有那座桥是什么桥。汤有是什么汤。
黑暗之中。一团雪白的身影纵身一跃。跳到了**。爬到了法小海的身上后小心翼翼的向前挪着身子。那架势就完全是担心惊扰到已经沉睡的法小海一般。
终于。在他锁骨的位置停了下來。伸出了前爪丈量了一下这个大概距离。嘴角轻轻的向上扬起。
“死男人。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睡觉。”小小的兔爪子狠狠的落在了法小海的脸颊上。紧接着。另外一边也迎來了一个兔爪子。
这兔子……
感情它是在抽自己的嘴巴啊。刚才它爬上自己的身体时候。法小海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念在它是一只沒有什么破坏力的兔子。就由着它去了。可沒想到……
它居然在掴掌自己。
他一把就抓住了小白兔的耳朵。轻而易举的就提起了它的身子。也许是因为兔子的声音过于沙哑和弱小。在传入法小海耳朵中之前。就被淹沒在窗外传來的风声之中。
法小海坐起了身子。仍然提着它的耳朵。用手指戳了戳它肥嘟嘟的肚子:“你这只兔子……我把你煮吃了。”
这画面……
这台词……
似乎又是在什么地方遇见过。好像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清晰的记得。他曾经提着某只兔子的耳朵。做着同样的动作说着同样的台词。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呢。法小海实在是想不起來了。最近的怪事的确太多了。通常。这件事他还沒來得及做出反映。下件事又发生了。
他把兔子丢到了一旁。再次在**睡下。也不知道这只兔子是为了哪般。如此粘着自己。
“法小海。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小白兔啊。”被法小海丢下后。小白兔刚刚憋屈的劲又上來了。嘟嘟囔囔的在他的耳边念叨着。
也许是这次二人之间的距离比较近。法小海听见了小白兔小小的糯米声。
他震惊的睁开了眼睛。猛地再次从**坐了起來。难以置信的看着刚才被自己放下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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