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杀爹的心
房辰,郭浩,武海,齐浪,抬着四面朝天的狗头,他几乎动弹不的,随后在房辰一声令下,他们把狗头举了起来。
狗头笑的眼泪都出来,嘴里大声叫唤着:“你们这点子**人,快把老子放下来?
富贵笑着舔了舔手里雪水,又蹲下抓了一把积雪说:
“这上身刚弄完了,还真没看的出,狗哥这身上怪肉乎的,哈哈,该轮到下身吧!你还走不走了?
狗头尖叫着说:
“不带这么整人的,你们这点子天杀的,我不走了还不行吗?我操你们点子狗日的,别扒我裤子,我求你了,富贵,哈哈!
富贵一只手握着雪球,另一只手伸进狗头的裤子,跟掏小鸡似的,把耳朵凑了过去问: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狗头硬着头皮吼:
“我操你吗的,我不走了,还不行吗?先把我裤子穿上。
富贵又问:“那你刚才准备去哪啊?
狗头急的脸都红了,吼:“我还能去哪?我尿急下车撒尿啊。
我见火候已到,跑了过去,一把搂住富贵的肩膀,对狗头说:
“狗哥,刚才是这小子,把雪球对你脖子里塞吧?哈哈!我看这小子胎里坏,狗哥,要不要我帮你报仇?
富贵一愣,盯着我,一看大事不好,挣扎着要跑。
狗头一被他们放下了,提着裤子,搓了搓手说:
“快按住富贵你小子。别让他跑了,今天看我不弄死你这个贼娃子。刚才摸我的时候挺爽吧?哈哈!现在轮到你了吧?
狗头说完就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往富贵脖子里塞。
富贵。啊的一声尖叫,,,一团积雪顺着富贵的脖子,滑了下去。
富贵跟触电似的,挣扎着乱蹦。
我哪会想到,富贵这厮,竟然会用脚别我。
我一脚打滑,扑通一声和富贵抱着。摔了一个狗吃屎。
我还没爬起来,富贵那小子贼马骝在地上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就跑。
我们几个在后面追,在三环路边的撂地里你追我赶。
皑皑白雪望不到边际,凌冽的寒风在田野里,肆无忌惮的横扫着这片被积雪覆盖的田地。
我们几个如同草原上的骏马,在雪地上驰骋。
我们几个眼见追不上富贵,开始窝里斗,抓起地上的雪球相互对扔。,。
我操,武海,你敢扔我?
我扔的就是你冰哥!哈哈!
你小子别跑。
狗头快抱住他。
扑通几个人摔在一起。在雪地上打滚。
房辰,你吗的,快按住郭浩。那小子兜里装着几个雪球呢?快跑啊。哈哈!
日他吗,富贵那二货又回来了。我操,那么大的雪球啊!
快跑啊!
那愉快的欢笑声在雪地里回**。我们几个乱成一团,相互攻击。
那是我们认识那么久第一次,那么开心的打闹。
同样也是我,再经历陈妮娜死后,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玩的那么尽兴。我们几个仿佛是一群无拘无束的孩子,在这块无人的撂地里,愉快的玩耍。
直到我们累的再也跑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并排躺在雪地上,睡在一起,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任寒风积雪蚕食着我们的身上仅有热血。
然而我们感觉不到冷,只感觉内心深处的,那股暖流凝聚在我们身上,热血沸腾畅快无拘无束,象天空中飞鸟翱翔于天际之间。
狗头其实不想走,他那么聪明,如果真想离开我们。
何必当着我的面把一切都说出来。
他完全可以把东西留给我,独自不吭不响离开。
我们几个人的关系,很奇妙有时候的孩子似的,猫脸狗屁股相互说一些伤害彼此的话,吵的不可开胶,一会好的跟亲兄弟似的,也许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异性兄弟。
其实兄弟之间,没有必要过多的解释什么,有时候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要不然也处不到一起去。
我们这几个人,除了狗头想的比较远,步步为营说话小心翼翼的。
其他人想到简单而单纯。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和房辰,郭浩关系最近。
武海,和齐浪自知出生寒微,他们两个是只听我的,就像富强对我一样,我只要一句话,让富强打他哥富贵,富强那二货绝不会手软。
武海,和齐浪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也是同样的道理。
房辰为人,孤傲比较有性格,在我们这几个人之中,他除了看的起我和郭浩之外,别人在他眼里都是阿逼渣。
房辰不会为人,骨子里有种富眼人的毛病,这也是他和武海,齐浪处不到一块的原因。
说句不好听的,狗头容不进我们的圈子里,也是必然的,因为狗头毕竟是我们俘获的,当初我设计掏狗头话的时候,狗头一直哭爹喊娘的求饶,这也让房辰,郭浩,武海他们看不起他。
既然出来混,胆小怕事是大忌。
如果在这几个人圈子里,充当的角色是,缓冲纽带。
房辰孤傲,郭浩性格直率,武海,和齐浪是手下有的是兄弟,一般不多废话。他们两个名义是我房辰,郭浩平起平坐,但是一直不服气房辰,和郭浩。
在武海和齐浪眼里房辰不过是有几个臭钱。郭浩是曾经的大哥,这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房辰,和郭浩真和武海,齐浪硬磕硬,他们不见得会输给房辰,郭浩。
这说的是在我进精神病院之前,通过今天的事,我们这些人视乎真正的敞开心扉沟通,真真正正实现了所有兄弟拧成一股绳。
这也是我在医院里,想了四十一天终于实现的目标。
大战在即,所有兄弟如果各怀鬼胎,我们必输无疑,毕竟每个兄弟都不是木偶,当性格和性格碰撞后,如果说没有火花四溅,那纯属扯淡。
狗头今天其实也是在反将我一军,他深知在万心伊这件事上,我一定不会原谅他。
他故意整出这事,也是变相的堵住我的嘴,让我不好意思,在拿万心伊的事说事,但是却意外的把兄弟之情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和狗头的关系很微妙,因为狗头太聪明。
他把所有的事,事事据细的考虑周全。
其实兄弟之间没那么多道道子,或许和狗头在雨龙身边的经历有观,毕竟雨龙阴损坏事做绝,他连他自己老弟郭浩的妻子都杀,还有雨龙什么不干做的。
狗头或许长期生活在伴君如虎的恐惧中,让过多的出于自保心态,放不开无论做什么事,总是小心翼翼。
当在万心伊这件事上,狗头为了大局把万心伊逼走,但是却没办法向我交代。
他知道我是一个重义气的人,他害怕我会象雨龙一样,揪住这事不放,岂不知,我韩冰怎能和雨龙那杂碎一样。
我只不过是一时生气,随口说了些过激的话。
当我们话说开后,狗头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他自嘲的苦笑说:
“自己是走火入魔,竟想些无不拉稀的东西。
从那以后,我们几个感情似乎走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那天晚上我们几个人没少喝,一个二个喝的烂醉如泥,站在寒冬无人的街头上撒尿,抱在一起高唱着beyad的海阔天空,唱着,唱着,唱的每个人痛哭流泪。
从那以后,万心伊像人间蒸发似的了无音讯。
我每次值班都会去殡仪馆停尸间,去看一眼陈妮娜。
每次看她都会忍不住流泪,默默的关上那冰冷的金属把手,仿佛把我的心门永久的关闭一样。
时间无生息的过着,林威的实验室的毒务化验单出来后,他给我打了一电话,正如他说那样,确实是新型试剂的残留物。
但是当我把私藏的新型试剂**,交给林威做毒务分析后,林威用了一个星期时间终于验证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女尸胃液里的残留物,和新型试剂的配方中,有几个化学元素不匹配。
同时那个女尸的身份也被核实了,她叫杨慧,阳赐县城南新区人,是房氏集团,碧海蓝天浴场的妈妈桑。
如果我设想的没有错的话,雨龙一定是拿着,我给他的假化学方程式配方图纸图纸信以为真,开始生产。
但是雨龙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拿伪造了一份假的图纸去忽悠他。
同时,我不得不佩服狗头那脑子,如同高速旋转螺旋桨,把雨龙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
在这最关键的一环上,让我从被动挨打变成了主动进攻。
我突然明白,雨龙为什么在得到图纸后,会那么疯狂,义无反顾冒着生命危险,追杀我,至于我地而后快。
在雨龙的内心深处,我手上的那一百多箱子新型试剂溶液成品,对他来说已经不重了,重要的是,图纸已经在他手上,干掉我,无非损失些钱,有了新型试剂图纸在手上,多少东西,他生产不出了?
这不难想象,雨龙那娘的比,对我可是杀爹的心。
但是制作新型试剂,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条严密的生产线,而且还要有资深的瘾君子试药,那女尸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假试剂的实验牺牲品。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