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呢,你丈夫的钻戒现在在我手上,所以这个肯定是假的。”
童院士很惊讶,“有没有搞错啊,这位女士丈夫的钻戒怎么到你手上了呢。”
我把出现硅胶人手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童院士的脸色严肃起来,“这应该是我的那个小学同学在捣鬼,这家伙的心理已经严重变态了…”
接着他叹了一口气,“当初如果他的班主任接受他,或者不把情书交给校长的话,不至于出现今天这种局面啊。”
我说,“我和李雪曾经判断过,这件事情和史密斯杨没有关系,是盗墓四大金刚之一诸葛蛮干的。”
“诸葛蛮是什么人?”
“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实际上是个盗墓分子…”
我把盗墓四大金刚的情况说了出来。
童院士马上说,“你提供的这个信息很重要,这几个盗墓分子应该和我小学同学勾结在一起了。”
“院士你说得很对,其中吴常月和史密斯杨就已经密切合作了,关于这个情况你曾经分析过的,可是有一点我不好理解,诸葛蛮干嘛害怕吴常月害怕得要命?”
“这个有可能是假象,可能是演戏给你看的。”
“不会的,”我摇头,“诸葛蛮曾经把我当成吴常月,恶狠狠一棍子打了过来,下的绝对是死手。”
“这就不好说了,也许他们其中有利益纠纷吧。”
童院士话音刚落,就见柳潇一脸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的呀…”
原来,她已经把钻戒从“王海明”手上取了下来,拿在手中,脸色有些羞红,微微地摇头。
我凑近一看,也是非常惊讶,她手里拿的钻戒和我手指上戴的完全一样,无论尺寸大小还是形状,尤其戒指中间刻的“王”,简直就是一个复制品。
更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柳潇手里拿着的一根毛发,形状淡黄色,略微有些弯曲。
这是人私处的体毛啊。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太不可思议了。”
当时我从硅胶人手上取下戒指的时候,同样也有一根这样的毛,小梅当时做出判断,说这是狐狸毛。
其实小梅说错了,明明就是人的体毛。
童院士说,“这位女士观察得非常仔细,我竟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我现在就来鉴别一下。”
说完,他取出一个特殊的仪器,把体毛放了进去,过了大约一分钟,童院士的脸色严肃起来,他对柳潇说,“柳女士,你仔细看看,钻戒上的毛发是你丈夫的吗?”
柳潇的脸顿时红了,“不是。”
“不是?”童院士一愣,转脸看向我,“既然不是,你刚才为什么大惊小怪呢。”
“不能怪他,”没等我回答童院士,柳潇把话接了过去,声音很小,脸红得更厉害了,“他…没说错,是、是我的。”
此话一出,大家都大吃一惊。
只有我,在此之前已经见过,所以一点都不惊讶。
童院士马上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柳潇倒很大方,“我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事情都不能隐瞒,尤其我更关心丈夫的死活,所以我会全力配合调查组工作的。”
童院士看向我,“我听说小陈你是风水师,不知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说难听点,柳总被人设局了。”
“哦?说说看。”
“南郊八百亩荒地买下之后,柳总曾去那里举行过祭拜仪式,我猜测不错的话,那就是一个陷阱…”
我把柳潇现场沐浴的情况说了出来。
柳潇听完,脸色一下子变了,由红变白,又由白转红。
童院士说,“你的意思,柳女士在沐浴的时候,被狐狸精动了手脚?”
“是的。”我语气肯定地说,“一是水缸有问题,下面应该和窟窿连通,二是杨勇和吴常月有问题,大胆点说,这两个人和狐狸精有勾结。”
李雪说,“事情又回到起点上了,最早我们怀疑杨勇对柳潇有企图,现在来看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原来他们是想利用我表姐。”
“你说得很有思路,请你继续说下去。”童院士说。
“让我表姐在草棚里沐浴,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弄到我表姐的体毛,然后利用这些体毛做文章。”
“你说得太好了,灵气复苏之前,邪灵会想办法弄人体的毛发啦、血液啦、精液之类的东西,然后改变人体的基因序列结构,”
“只有这样做,它们才有可能战胜人类,来控制这个地球。”
童院士说完,非常小心地把体毛从仪器中取了出来,大大方方地让众人观察,“你们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狐狸精不去弄别人的体毛,而独独对柳潇情有独钟呢,应该只有一个原因,柳潇的女性基因特别强大,在地球上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见大家都不理解,童院士补充,“确切地说,柳女士的血液应该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普通异性是不能靠近她的。”
我对童院士大为佩服,“您说得太对了,柳潇有异性肌肤综合症,她丈夫和她结婚之后一直不能同房,就是这个原因。”
听了我这句话,童院士有些意外,问柳潇,“真的有这回事吗?”
“是的。”柳潇的脸通红。
可以理解她的心情,身体上最隐秘的东西被别人拿在手里观察,实在太难堪了。
本来这种事情属于隐私,不应该问,即便问,也应该委婉一些,绝对不应该刨根问底。
谁知,童院士竟然认真了起来,他紧盯着柳潇的眼睛,“你丈夫和你结婚之后,一共找过你几次,请你把每次发生的经过都告诉我。”
大家都愣住了。
童院士这是怎么了,当着这么多人,怎么说这样的话呢。
我在想,幸亏问的是柳潇,如果换做李雪的话,恐怕直接一巴掌就上去了。
柳潇一时无语。
她显然没想到童院士会问她这个问题。
赵队长说,“童院士有他的道理,希望柳总不要多想。当然,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我们这些人可以暂时回避一下。”
柳潇却笑了,“都是过来人,没啥好难为情的。第一次同房是结婚当天晚上,王海明把衣服脱光之后,兴致勃勃地扑了上来,结果触到我的身体后,就像触电一样,一下子从床滚到地上,把胳膊都摔骨折了,我马上就叫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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