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炮丧事

第149炮 丧事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我家的**了,万芳正坐在我身边发呆。见我醒来了,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说我渴了?她激动的就要给我倒水去。

英叔走到我身边,给我把了把脉,然后说我没事儿了。

我问英叔我到底怎么了?

英叔说我当时被赤棺里的邪气给冲昏了。

我哦了一声,想做起来,可是却感觉身上没有力气。

英叔问我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实在是太渴了,总感觉身体里有一股子邪火,很热很渴。

英叔帮我扶着做起来,万芳已经端着杯子进来了,我伸手去接,她说烫,得帮我吹一吹。

我说不用,接过手直接一饮而尽!就听到万芳的惊呼声:开水!

可是我已经喝掉了,不过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烫,万芳惊讶的张大了嘴,英叔皱眉不语。

喝完了水,我感觉舒服多了,那股子燥热感也消失了,我问他们怎么了?

万芳气呼呼的道:你傻啊,那是开水,不烫啊?

我摇头说没感觉烫啊?

英叔盯着我仔细的看了看,似乎是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

万芳哼了一声说我神经,然后走了,估计是做饭去了。

英叔等万芳走后,才吭声:老侄,你真的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劲?

我偏着头仔细的想了想,顺便感知一下自身,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随即摇头。

他点了下头,没再问了,让我多多休息,起身出了房门。

我躺在**,从包里拿出了那个更旧了的娃娃,盯着它仔细的看,忽然间,我的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像是喊了我一声:橙子???

我心里一惊,小闰土?

可在仔细听却并没有任何声音了,我苦涩的笑了笑,看来我出现幻听了。

半小时后,万芳给我端来了一碗鸡汤面,让我吃。吃完后,她问我是不是怪物?

我说你至于这么说我吗?她说,那么烫的开水你居然没感觉,你肯定是怪物。

我说你才是怪物,她说你就是!

我懒得跟她斗嘴,怎么说人家也好心的照顾了我一番。

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从**爬了起来,活动了一番,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英叔坐在我家堂屋抽烟,笑着说起来啦。

我点头恩了一声,他让我过去坐。

我坐在他身边,他想了一下递给了我一根烟。我接过后点着。

我问英叔那棺材?

他说没事儿了,这次多亏了你。

我说我也没做啥。他笑了笑没说话。

我问他后来那棺材他怎么搞定的?

他神秘的笑了笑说:你应该问我你是怎么搞定它的。

我啊了一声:我?

他点头。

我苦笑:我哪有那样的能耐。

他很坚定的说:你有。

我很无语,我认为英叔是在拿我开涮,所以没接着说下去。

他问我接下来准备干啥?

我说还能干啥,陪你闺女上一年学好了。

那天下午英叔跟万芳就回家了。

快到晚上的时候,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说是我四爷爷死了,让我明天回去。

对于四爷爷我没太多的印象。只是知道他是我爷爷兄弟五个中身体比较差的一个。

晚上,小姐姐来了,我跟她说我有个爷爷去世了,要回程村。她嘱咐我一些我以前都不太懂的农村里的忌讳。其中就有一种说法就是到去世以后的人家里不要摸高处,因为七天之内死者的最后一口气还在房间里,要等到七天以后死者才离开家。

我当时听了心里有些毛,不过我既然知道了肯定不会那么去做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车回程村了。

刚到家的时候,我妈正要出门,见我回来了,就说刚好,你现在跟我一起去。

我爸就不去了,说是让我代替他给四爷爷多磕几个头,我爷爷已经去了。

我跟妈后面走,四爷爷家住在离我二爷爷家不远。我跟妈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远远的看见一栋楼房前搭着个棚,正噼里啪啦的放鞭炮,似乎有很多人。

我跟妈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村长大爷老本子就给我跟我妈带上孝巾。孝巾一般只有亲人才会带。然后我妈就去厨房帮忙了。我跟着老本子大爷去了灵堂前。

灵堂前有很多人,哀嚎声不止,都是四爷爷家的直系亲属。

我去见了我爷爷跟二爷爷还有小爷爷后就去了给我四爷爷磕头。

望着灵堂前架在长板凳上的棺材,我心里有些毛毛的。倒不是害怕,就是对于棺材我一直都怵得慌。

磕了几个头,我就站在一旁,一群小孩在身边闹,我心烦,就跑到人少的地方准备抽根烟,就看到我二哥跟一胖子蹲在地上抽烟。

我走了过去,喊了声二哥,二哥拍了拍我说来了。我恩了一声,那胖子盯着我看。我有些发愣,这不是小胖墩程大胆吗?

他试探性的喊了我一声:橙子?

我点头,他给我递烟,我接着点着。我二哥有些意外,他说你咋会抽烟的?

我说自学成才。

他笑了笑,说这下老大那家伙就不会总说我一个了,要我说,这啥都可以断,就是不能断了香火。我说他贫。他眼睛忽然瞄到了什么,对我跟小胖墩说,你俩玩,我去有个事儿,我跟小胖墩俩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

小胖墩嘿嘿一笑,我叹了口气。

小胖墩问我咋变帅了?我说我本来就帅好不好?

他说我放屁,再帅也没他帅。

中午吃的是流水席,我没太多胃口,因为耳边一直传来四爷爷家里人不止的哭号声,心里有些酸楚,根本就吃不下。

下午,马道士带着徒弟来了,马道士跟我聊了会儿天,跟我打听我表叔呢,我说我很久没见到表叔了。

他哦了一声,唠唠叨叨的说我表叔是干大事的人不像他在村里干个野道士只能养家糊口。

我没说话。

晚上吃过晚饭后,客人都走了,我几个爷爷也被陆续送回去了。

我因为要等我妈,就坐在马道士身边听他念经,调子跟英叔的忏调不同,不过也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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