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窝子,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附近的安全了,时不时地就出去蛊惑人,我要是不知道没办法,现在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务必把它们拔除才行。
这么想着,我开始鼓掌。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很快就把这些正玩得热火朝天的鬼魅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这一刻,这个地下墓室里面,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这些鬼魅们的目光,带着森寒之气,如果只是一道的话,还没什么,但是这么多的目光看了过来,我还是感觉到了这些目光的阴冷。
我心中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奶奶的,幸亏刚才的时候,注意了防护了,要不然的话,被这些阴冷的目光,这么注视着,身子的反应会很严重。
林小美刚开始的时候还没事,现在被这么多鬼魅的目光这么一看,也有些震惊了起来。
看到林小美有些骇然,我当即心中暗道,奶奶的,你们别光看我们呀,我也得说几句话吧。
“听说这里有赌博的,我们夫妻俩就过来看看,过来试一试运气,没想到这里这么热闹呀。”
我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们还是没说话,我不禁心中暗自诧异,这是怎么啦,难道他们这是都哑巴了吗?
可是不对呀,刚才的时候,他们不是还咋咋呼呼来着吗?肯定是哪里不对劲了。
正狐疑地这么想着,忽然一声暴喝传来:“哈哈哈,我们的队伍又加入了生力军了,还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大美妞!”
再看这一声断喝之后,这些家伙们把手里的骨子这么一丢,嘴里啊啊地大叫着,就满脸兴奋地朝着我们跑了过来。
这种场景,是我没有想到了,我当即震惊地大叫一声:“你们给我停下,不要过来。”
我这么一说,差点把这些家伙们逗笑了。
“什么,你不让我们过来,我们就不过来吗,到了我们的地盘了,这个妞儿,就是我们的菜。”
“嘿嘿嘿,老规矩,谁先抢到,谁就先享受一把。”
“这特么的,还有这规矩。”
现在他们想用这个规矩对林小美,我不禁呵呵了两声。此时此刻,就连身边的小倩,都看不下去了。
小倩冷哼一声:“李强,干死他们,要不然,你枉为男人。”
听到小倩这么说,我咧咧嘴。这个小倩,有这么说话的吗?我怎么就枉为男人了?
我呼地举起手中的阴阳笔,“唰唰唰!”
很快,我就画出来了一个巨大的符咒,我这个符咒,是一枚燃烧符,我这也是从南陵王那个老家伙的身上,得到的启示。
当时我看到他拿着阴阳笔,纵横比划,现在我也想试一试,这一枚符咒出来了之后,根本就不用启动,呼地一声,迎面飞向了这些扑过来的鬼魅。
“砰”的一声之后,这张巨大的燃烧符在遇到他们的那一刻迅速起火,这一下子,至少干掉了十五六个鬼魅。
这下子这些东西们都震惊地呆愣住了。
他们呆愣住了,我可没有,我当即一挥手中的阴阳笔,阴阳笔像是花朵一样在手里不断飞舞,再看阴阳笔的前面,瞬间就出现了闪着亮光的一艘大船。
这艘大船上面,金光闪闪,装满了我画上去的雄黄、五帝钱之类的东西,画成的那一刻,再看这艘大船,突然呼地一声启动,冲向了目瞪口呆的家伙们。
这些家伙们还在发愣,就被大船干掉了,我看到,现在现场上,还有两个阴魂,他们都是没有腐肉的。
刚才因为法术没有冲击到他们,这才让他们活了下来。
“啊!”
再看这两个家伙,都快被吓死了,可能刚才我的攻击力太惊人,震撼到他们了。
我把阴阳笔拿在手中,并没有点出去,这个时候,我想问一问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吧,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蛊惑大活人前来赌博?”
“啊,大师,饶命呀。”
到了这一刻,这两个家伙都清醒了过来,看到我的阴阳笔瞄准了他们,这两个阴魂,当即吓得体如筛糠。
他们也不傻,没敢跑路,而是直接跪在地上,求我饶他们一命。
我冷哼一声:“饶了你们,看看你们做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吧,还有脸要我饶了你们。”
“这些不干我们的事情呀,都是那个老妖婆的原因。”
“老妖婆?”
闻言我就是一愣,看来当初的时候,我猜对了,看来这个墓地赌局的背后,有神秘的东西和势力在支持和撑腰。
“到底怎么回事,想要我绕了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得拿出你们的诚意来。”
他们都不傻,当然知道我现在说的诚意是什么。
“我们说,马上说。”
通过这两个阴魂的诉说,我终于明白了阴阳山这里鬼赌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地方,是一个叫做夏阳的混混,他异想天开,打算在这里开设赌局,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这家伙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可是不久之后,就乐极生悲,被盯上了,被盯上的夏阳,很快的死去,这个地方,就这样易主了。
听完了之后,我不禁狐疑地问他们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想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说全乎了呢?”
我这么一说之后,这两个阴魂,当即被吓了个半死。
“啊,大师,我们已经说全乎了呀,反正我们已经把我们知道的事情,全部的告诉你了。”
我冷笑一声:“全部,那我听你们讲了半天了,最终也没能弄清楚这个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也算是全乎?”
“啊,大师,你这么一说,就是冤枉我们了,就凭我们两个本事,根本没有权限,知道这样的事情呀。”
“你们没有权限?”
我一愣,感觉他们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就是呀,这个背后的势力,我们根本没有见过,我们只是知道她的外号,叫做老妖婆,至于其它的,我们就不清楚了。”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之后,我感觉这件事情越发的奇怪了。
“不对吧,那她根本狗吃麸皮——不见面,她当初夺取这个赌博的场地,那是为什么,难道就是闲的蛋疼?”
“啊,不是这样子呀,她夺取这个赌场,也是有目的的。”
“目的,什么目的?”
我狐疑而急迫地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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