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
“兄弟沉住气,接下来才是重点。”童院士说。
我赶紧认真地再看。
只见淡黄色的**流出了一些之后,迅速凝固,变成了点点的金色斑块。
我忽然想了起来。
那天晚上半夜在地下实验室里发生的那一幕。
其中有两个试管,一个贴着王海明的标签,另外一个贴着柳潇。
当时已经鉴定过了,王海明那个试管里装的是精液,是固体的。
我记得很清楚,诸葛蛮还把精液固体当成金子了呢。
所以,现在我马上就得出结论,通过仪器看到的东西肯定就是王海明的固态精液。
我沉住气,继续看。
只见一阵阵金光闪闪之后,王海明的大腿突然变了颜色,变成了森森白骨,活生生的血肉变得**然无存。
我在地下古墓修炼了七年,我的视力远非普通人可比,我发现森森白骨上面有一层小小的绒毛。
是浅黄色的绒毛。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自语道,“王海明不会变成狐狸了吧?”
“这就是我刚才的判断,”守在一边的童院士说,“成为妖的可能性很大。”
说完,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兄弟,接下来还有更惊奇的事情,在你观察之前,你必须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愣了一下,眼睛离开观察口,“什么问题?”
“你是处男吗?”
我顿时无语。
对方竟然问这个问题。
而且对方还是科学院院士。
“童院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会开这种玩笑呢。”
“谁和你开玩笑?”童院士的语气突然变得非常严厉,脸色也变得很严肃,“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你必须要回答。”
我被弄得莫名其妙,“是的,是处。”
“那你就不要再看了。”
“为什么?”
“有可能对你造成生理性障碍。”
我非常不理解,“什么意思?”
“接下来你马上就会看到女人的法器,因为你是处男,你从来没有看过,所以现在你看属于第一次,你看了也是白看,因为不能现场操作,所以会对你的功能形成障碍。”
童院士这番话刚出口,大家都是目瞪口呆。
太粗俗了!
堂堂的科学院院士,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竟然如此自然,简直太难以想象了。
对方离开科学院之后,这些年来到底经历过了什么呀。
柳潇和小梅的脸早就红了。
赵队直摇头。
独虎嘿嘿傻笑,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刚刚受到的伤害。
独四却问我,“我怎么听不懂呀,法器是什么意思?”
“哦,是一种现代文明用语,”我含糊地应付一句,然后语气很坚决地对童院士说,“你就放心好了,我有免疫力的。”
说完之后,我重新靠近仪器的观察窗口。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我热血沸腾。
就像童院士说的那样,如果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的话,真的就彻底陷进去了,后果会非常严重。
至于看到了什么东西,就不用细说了。
总之,是阴阳两个法器交替出现,每一个都栩栩如生,非常的逼真。
我看得目瞪口呆。
眼睛离开观察窗口,我问童院士,“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童院士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非常吃惊地看着我,对我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真是好样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经受住了考验。”
这时候,柳潇再次冲了过来,再次靠近观察窗口。
这一次,她终于看明白了某些东西,顿时脸通红,惊诧不已。
童院士对柳潇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你丈夫的情况现在非常复杂,是人是妖已经分不清楚了,另外还有性别。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希望你听了之后能够承受得住。”
“院士你说吧。”柳潇咬了咬牙。
“很可能和我的小学同学有关系,当然这里面也有狐狸精的因素。你丈夫王海明可能成了实验品,否则是很难解释这件事情的。”
这句话提醒了我。
“童院士说得很对,那次我和李雪在地下实验室里,就亲眼看到史密斯杨用王海明的精液做试验,所以…”
“所以我才建议你参加这次的行动,”童院士把话接了过去,“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我的小学同学史密斯杨,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我的小学同学已经和狐狸精还有外星人勾结在一起了。”
童院士说完,拍了下我的肩膀,“兄弟,我想问你一句,听说你小时候从三岁开始就在古墓里修炼,一直修炼到十岁,我还听说你和一幅古画有关系,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我很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先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先说是不是真的?”
“是的,那幅古画上有一个女人,眼神非常地勾人,师父曾经用这幅古画试探过我,我没能经受住考验。”
“你的师傅是不是叫胡一风?”
我非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兄弟,现在不是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胡一风徒弟了,从现在开始,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加入我的公司。”
赵队长说,“童院士一口一个兄弟,真是让我不理解。”
“有什么不理解的?陈元两次把我从悬崖边拉了回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已经和他拜过兄弟了。”
我哭笑不得,“童院士你可真会开玩笑。”
“一点都不开玩笑,我两次中邪,在悬崖边徘徊,如果你不果断出手的话,我现在恐怕性命不保了。”
童院士话音刚落,就见朱一龙一脸惭愧地说,“我没能很好履行自己的职责,是我做得不好。”
童院士说,“和你师傅比起来,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你那个浑蛋师傅,号称什么了空道长,关键时刻却掉链子,你要这样的师傅有什么用。”
这时候,柳潇不乐意了,“我丈夫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能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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