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鲁什一脸的羞愧,他到没有觉得雷洛是在羞辱他,而是认为自己辜负了雷洛的期望,因为自己说的全都是错的。
不过雷洛当然不会全部否定加尔鲁什,因为这样做太过于打击加尔鲁什的积极性,并且加尔鲁什说的也并不是全都是错的。
“不过加尔鲁什,你说的对,我也没想到半人马竟然回聚集十万人,这样的话,我们就一定不能正面突袭,因为正面突袭,就算是胜利了,我们之后也没办法继续追击半人马了,并且这样也不符合我的战争理念。”
听到雷洛说认同自己,加尔鲁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然后一副乖孩子的模样看着雷洛,等着雷洛下面的话。
“半人马的队伍一千人一队,今天冲了六队上去,全军覆没,不算被我们的火油弹砸死烧死的,半人马今天的损失至少六千,按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昼伏夜出,开始挖陷阱!”
“挖陷阱?为什么要挖陷阱啊大酋长?”
“挖陷阱,当然是要堵住半人马的归路,虽然不能一战而定乾坤,但是只要我们能战胜十倍之地,想来和一战而胜的效果一样,加尔鲁什既然里想到了袭击,那么我就交给你知道重要的任务,你带着我的五百亲卫,将我们周围警戒起来,一但有半人马经过,立马回报,知道么?!”
“知道!大酋长,但是——”
雷洛当然知道加尔鲁什但是后面是什么,他想知道雷洛的布局,而雷洛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告诉了他。
“我觉得三千人一组,在半人马的退路上挖三处陷阱,这三处陷阱必须三日挖完,陷阱挖完之后,休整一天,然后第五日深夜,对半人马发动突袭,我们这次突袭,只要惊动半人马就好,多用弓箭杀敌,第明我暗,他们就算能用弓箭还击,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方位,我们打了就走,半人马如果追,那正中我的下怀,他们如果不追,休息一下之后继续袭击,反复之后,我带五千直袭半人马大帐,斩首半人马可汗,而你,带着五千人,收割逃跑的半人马。”
“这,这可行么?大酋长,您不是说半人马走马的习性,是站着睡觉的,那咱们夜袭有什么用?”
“笨!我之前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之后我的斩首做准备,就算半人马有马的习性,那也是要睡觉的,没休息好,这样的马能上战场?就算能,这样精疲力竭的对手,是我们狼骑兵的对手么?!”
“那,那大酋长,能不能让我跟您一起去啊?我也想见识见识——”
“想都别想,你去了,谁来领军?加尔鲁什,你要明白,这场战争真正的胜负掌握在你的手里,你如果将半人马的溃兵放回去了,那我们这场仗就白搭,所以,你的任务很艰巨啊!”
听了雷洛的话,加尔鲁什顿时就像嗑药了一样,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机动的看着雷洛。
“大酋长!您,您放心!我一定会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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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半人马的进攻号角便吹响了,而让沙卡和杰恩觉得不可思议的,昨天还恶语相向的戴兹帕和犸孜两个人,今天却默契的对他们两人施压,让他们的部下作为今天的进攻部队,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是奈何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在戴兹帕和犸孜的注视下,沙卡和杰恩只能对自己的部下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今天的战斗相较于昨天更加的激烈,因为沙卡和杰恩都在半人马先行者中掺杂了一些半人马刺客,就是为了减少自己部下的损失。
这些半人马刺客说是刺客,但其实他们就是掌握了一定能量作用的弓箭手而已,所以相较之下,说他们是刺客,不如说他们是艾泽拉斯版的狙击手。
而这些半人马刺客的加入,也确实让牛头人们尝到了苦头,半人马刺客射箭的速度不快,但是他们每一支箭射出来,都是威胁,牛头人们稍不注意,就会被刁钻的箭矢射中,就算击中要害,但是箭矢上带着的灼热的元素能量,也能让牛头人迅速的失去战斗力。
看着自己的部下慢慢的推进,沙卡和杰恩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在沙卡和杰恩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异变突生,牛头人们迅速的抛弃了第二层寨墙,当半人马先行者和半人马刺客继续向前冲锋的时候,却感觉到脚下一痛,接着“轰”的一声,冲在前面的半人马都轰然倒地,原来,牛头人们在撤退的路上挖了大大小小的无数的陷马坑,半人马们猛的冲上来,脚下陷入坑中,然后脚骨承受不了身体的巨大惯性,直接折了。
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半人马,牛头人们当然不会心软,再次折返回来,他们也没有顾及倒地的半人马,直接从他们的身上踏过,然后收拾那些没有被陷马坑坑害的半人马。
沙卡和杰恩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到自己的对于又被打了回来,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继续派兵上去填。
牛头人第一道寨墙和第二层寨墙之间的那片空地,被半人马和牛头人来来回回的反复争夺了数次,最后,牛头人还是将半人马赶了出去,沙卡和杰恩派半人马弓箭手上去压制,却又被牛头人的投石车打的肉痛不已,最后不得不将弓箭手撤了下来,而这样一来,没有了半人马弓箭手的帮助,半人马先行者们损失更大了,更甚于,沙卡手下的一个半人马督军,也留在了那里。
“戴兹帕!犸孜!你们就不派兵增援一下么?!”
沙卡和犸孜双目圆瞪,恶狠狠的看着两个看戏的半人马可汗,但是戴兹帕和犸孜却用以扎尔塔之名发下的誓言堵住了两人的嘴。
“当初说了,谁攻打得时候,其他人不得干预。”
这本来是大家人地牛头人羸弱,不想别人抢夺了自己的功劳而定下的,现在却成了戴兹帕和犸孜袖手旁观的借口,不得不说,半人马之间,真的势同水火,微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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