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迷(1)
时光好似流水飞快,一个月很快地过去了。这一个月里,全校都非常地平静,反常地平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样,让人有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冥冥中像是要出一件什么大事一样。
处于平静中,我也享受着这一份难得的平静,走在校园中,悠闲自得。中午的阳光在这个冬季里很暖和,晒着太阳,周公又在叫我去和他品茶了,只好应从,先回宿舍整个回胧觉。
懒洋洋地推开了宿舍门,眼前的一切让我的脑了差一点短路了,赵祥躺在地上,双手捂心口,七孔流血,脸上是极为的害怕。室子里乱成了一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只有一张桌子还在原地,没有动到一点,上面就是我那张古画。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警察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报的警,当时脑中有的只是空白。
“你好,先生,我是这个案件的笔录员小阮,是不是你报的警?”一个警员过来问道。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是我报的警,只是在我看来,没有第二个人有我先看到赵祥的尸体。
“那好,先生,你贵姓?”
“我姓李。”
“哦,李生,请跟我来做一下笔录。”之后就把我带到了旁边的那个宿舍。
“李生,请问死者和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舍友。”
“是你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吗?”
“应该是吧,那门是我推开的。”
“桌上面的那副画是谁的?”
“是我的。”
“哦,谢谢你,李生。”
“请问,他是怎么死的呀?”
“现在我们还不能下结论,但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了。是不是自己杀,我们要等法医的结果出来了才能下结论。”
我点了点头,走出了那间宿舍,我们宿舍的其他几位舍友也都赶了回来。肖松问道:“李林,是怎么回事呀,早上我们还是好好的,在十一点钟时他说他想回宿舍,他回来做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我想他可能是回来看我那副画来了,我的画开始是挂在墙上的,我中午想回来睡觉时看到赵祥倒在地上,我的画也被放在了桌子上,全屋都只有那一张桌子没有被动过,其他的都被整得乱乱的。”
张伟说:“不可能,他没事跑回来看你那副画做什么,我们在外面上网上得好好的。”
“对呀,”肖松也说道,“我们当时都在校外上网,他当时好像还在和他一个网上的女朋友在聊天,不可能是那样。”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警察说他不是别人杀的,很有可能是自杀的,那现在只有看他和他的那个网友聊了些什么?”
“这个不知道,只有等警察把案子破了再说吧。”
“现在也只有等了,难道我们还要来破案不成?”
晚上,我们原来那宿舍给封了,我只好到韦伟那去挤一下了,睡在**,怎么也无法合眼,心中对赵祥的那个死样还有一点恐惧。七孔都在流血,脸上还有那很害怕的样子,他死时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
想着想着,已经是零晨三点多钟了,脑子非常地晕眩,渐渐闭上了眼,终于睡了。刚睡着不久,就开始做梦,梦很奇怪,主角就是刚刚死去的赵祥。
赵祥从网吧走了回来,回到了我们那宿舍,睡在**,不知在想些什么,面带笑容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那副古画。良久,他坐了起来,到画前把画拿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静静地观赏着。突然,那画变了,身后的荷花不见了,湖也不见了,背景慢慢变成了一座山,一座荒山,像是荒了很久的山。画中的女子也变了,那画中女子尽然像正常人一样在画中走来走去。不知来回地走了多久,她从画中出来了,是真的出来了,站在了赵祥的面前,赵祥的脸色快速变化着,充满了恐惧。那女子走到了赵祥面前,她面色苍白,口中说道:“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赵祥像是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恐惧一样,在屋子里到处乱串,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只有中间放画的那个桌子怎么也碰不倒。赵祥在屋子里跑了很久,但不论怎么跑好像都是在那女子的后面。赵祥最终还是倒下了,双手捂心口,七孔慢慢地流出了血。那女子见赵祥倒在了地上,又慢慢地走回了画中,画又慢慢地变回了原来那样。
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看了看表,已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钟了,韦伟他们宿舍里没有一个人,可能都出去吃午饭了吧。我努力回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就像是真的一样。我又回到了我自己的宿舍,那里还是被封锁着,有两个警察站在那里保护着现场,赵祥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运走了。
“喂,李生,你在呀,我正要找你问点事情呢”小阮淡淡地说道。
“问什么呀?昨天不是问过了吗?”
“哦,还有一些事我们想确认一下。”
“哦,问吧,我会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们的。”
“好,请问赵祥,也就是死者生前喜不喜欢看恐怖片?”
“这和案情不关吗?”
“是这样的,法医得出的结果是,赵祥是因极度恐惧导致至心肌梗塞而亡。”
“极度恐惧?”
“嗯。”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梦?难道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
“李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哦,不是,我只是想起了昨晚我做的那个梦来。”
“是这赵祥有关?”
我点了点头,小阮又说:“你真的不知道死者在生前对什么最恐惧?”
我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在宿舍里,他只和另外两个一起玩纸牌,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谢谢你,李生,若你想起什么来就尽快与我们联系。”
“好的。”
阮警官走后,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可以给我答案。我径直向卫叔所住的保安室走去。
“卫叔,卫叔。”我失望地叫着,保安室的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别叫了。”卫叔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找我,走,找个地方坐坐。”
“好,去什么地方?”
“就会你经常去的那个凉亭。”
“你不是叫我不要去那个凉亭吗?现在怎么又叫我去那里坐呢?”
“去不去由你。”说着在前面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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