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鬼姐姐 第178炮 魂伤只能续命
我只是望着她,没敢动,她却背对着断崖朝我笑。
我问她,你到底想干嘛?你不会真的疯了吧?
她却摇了摇头,说:是你想要知道的,我又没逼你。
我舒了口气,然后小心的走到她身边将她从断崖拉了过来,她微微一笑,我说:就不能用其它的方法解释吗?这跳下去,可就死了,都死了,还了解什么。
山顶上的风很大,她却忽然抱住了我,闭上了眼睛,我愣住了,我能感受到她风衣内妙曼的身材,可我却无心留恋,我僵硬的抬起手准备将她从我怀里推开,可她却说:就抱一会儿不行吗?
我叹了口气,轻声问她: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吗?
她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在我怀里的样子,细语问:我说的你都相信吗?
我说:很疯狂,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离开了我的怀。郑重的说:以后看待事情,不要先入为主,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皱了皱眉,记得,小姐姐曾经也这样告诉过我,蓝蓝也这样告诉过我,没想到她居然也这么说?一件事情,如果一个人说有问题,我们会怀疑,两个人说有问题,我们会半信半疑,而当三个人说有问题的时候,那就应该真的有问题了。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她所说的先入为主是什么意思。还有纸条上她提醒我,让我小心身边人。
我身边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都是我很信任的人。比如蓝蓝,比如表叔、英叔、老肥单晓燕,还有,仍然躺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的万芳。
想到万芳,我就想到那天收到万芳的短信时,她说要告诉我真相,可结果却是
难道是万芳真的发现了什么真相,然后想告诉我,而她的意图被什么人给发现了?然后就用被控制的英叔把她给害了?为的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一些事情?
我心里压抑憋屈,原本我以为我真的懂了,可现在来看,我还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就连宁静都比我知道的多,而我却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而那个牵着我鼻子的人,似乎就是表叔。可如果这一些的幕后都是表叔的话,那表叔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诚然,其实,我一直都想过很平淡的生活,可现状却无法给我自由的选择。其实所谓我想知道所谓的真相,原本只是单纯的想再次见到小姐姐。可从自从听到刘晨,不,宁静说的那些话后,我深深的感觉到了危机与精心设的局。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宁静不说。让我自己猜?
试问,我并没有超乎常人的头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而已。
到底是宁静的话可信度高呢?还是表叔的话可信度高呢?记得小姐姐曾经告诉我关于小闰土是表叔带到我家的事情,后来的事实告诉我,小闰土确实一直就在我身边,附在娃娃上。那时候,我觉得表叔隐瞒我是有苦衷的。可这次如果他同意欺骗了我,那就说明我爸妈还有我爷爷奶奶以及所有我认识的人,都在欺骗我。
众人皆醒我独醉的结果,只会让别人当成傻子。
后来,我跟宁静俩也没谁跳崖,就是很平淡的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小声的跟我说着话。
之所以,她告我我的那些我不太相信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如果真的跟她说的那样,我臆断的两世界都只是因为我的眼睛导致的,那为什么她要改名字?为什么,我忽然间出现在三中,似乎三中里的其他人都显的那么自然?很多事情都解释不清楚,反而是表叔说的那些更让我信服一些。
事实上,我已经给表叔磕了头,算是加入了黑门,按照表叔说的,只要我好好的跟着他,肯定会将我送回去的。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表叔似乎知道小姐姐的存在。如果按照他的理论来说,所谓的两世界没什么不同,那我为什么会要求去那边?我爸卧床,我妈心力憔悴。而这边的我爸妈却都是完好的。
我使劲的甩了甩头,想的再多,也都只是一厢情愿,必须得搞清楚事实。
跟宁静分开前,她对我说:等我真的相信她说的那些话时,可以再找她。
我说好。
回到出租屋已经中午了,还没进门就闻到了蓝蓝做饭的香味儿。
而刚进门,我就看到了表叔跟沈威俩最在小桌子旁。
蓝蓝微笑着道:回来啦。
我朝她点了点头,心里却因为宁静所说的那些话,而对她有了些隔阂。
我喊了声表叔后,就去洗了洗手,然后坐在桌子前,蓝蓝帮我们盛好饭后,也坐了下来。我们四个人,每个人坐一方。沈威只顾着闷头吃饭,真的,我跟他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能是因为我们都变了。
表叔问我去哪儿了?
我撒了个谎,说心里难受,出去透透气。
他看了看我,微微皱了下眉,而后也没吃饭,点了一根烟后,沉声说:你英叔我们已经找到他了,芳芳的事情不能怪他,他遇到天敌了。
天敌?
我仔细咀嚼着表叔说的话中有用的信息。
下意识的问:英叔的天敌?那英叔现在怎么样?
表叔弹了弹指尖的烟灰,一旁的沈威飞快的扒完了碗里的饭,然后就叼着烟跑了出去,至始至终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就连与我对视都没有。表叔回答我说:是摘星的人,其他的你就别问了,你英叔他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表皮可以药医,这魂伤却只能续命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摘星的人?居然能将英叔的魂给伤了?而且现在只能通过表叔用什么方法才能给他续命?究竟是谁?
这不禁让我再次想到了宁静给我留的纸条,似乎他们都在跟我面前指责对方才是凶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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