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龙家灭族的消息铺天盖地!
眼前几位大家族的掌权人看到这一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的甚至打电话安排人去龙家别墅区一探究竟!
没多久,现场出警的视频发到他们手机上。
朱鸿川老爷子最先镇定下来。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
“为什么这些消息都说,龙家是集体食物中毒死亡的?警方和医护人员都给出这般说词。这……这哪可能呢!”
“萧老弟,龙家的这个事情?难道是……是你……”
我抬手打断他,这件事情我不打算放在桌面上说。
有胆识的人自然会留下,没有胆识的人,就算我编个理由瞒过去,他们也不会安稳坐在这里。
“朱老爷子,咱们今天不说这个!”
“毕竟龙家被灭族的事情,有别人处理,咱们就不放在今天讨论了。”
“诸位,对于我提议商业联盟的事情,想必大家心里已经有一定的判断了!”
“资本都是逐利的!所以,若是咱们顺利结盟,我这边可以开放一条生意链,一条足够让大家心动的生意链。”
一听此话,岚山来的张景丰最先眼神一亮。
当即问道:“萧大师,说真的,我和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合作过,独独没有和擅长术法异事的大师合作。”
“我想知道,您会开放怎样一条生意链呢?”
“丹药!”
“我会开放一条丹药生意链!”
我起身在他们身边走动,观察每个人的细微神情变化。
我相信丹药售卖这条生意链,会吸引他们中间大多数人!
“诸位都是活跃在社会顶尖圈层的人!想必大家对丹药一定有所耳闻。”
“我想问问,在座的有谁吃过这东西呢?”
众人脸色诧异。
陈氏家族的陈忠叹息一声说道:“唉!这东西我早在五年前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了。”
“一心想要求得一粒!可惜通过好些渠道,买了好几次,都是假的。”
“根本不是什么丹药!就连两年前在乌克兰基辅那边的拍卖会上花了两百二十万买的一粒,也是个残次品。”
两百二十万?!
我一听这个价格,当真是惊讶了!
妈得,我以为我给丹药定价就够高的了,没想到在另外一些渠道上价格竟然这么可怖。
李慎江也说道:“没错!我前几年也在曰本那边买过几粒,花了将近五百万。”
“很遗憾!到手的都是一些假货,半点药性也没有。”
……
众人各自说着买丹药的经历。
听的我心中直痒痒!花出去的那些钱,都白白打水漂了。
他们不是没这个经济实力购买,而是没有正儿八经的渠道买到真品!
如此一来,我心中的底气更是足了。
我说道:“丹药稀少,市场上有假冒的,也是正常!毕竟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
“我就问一句,大家相不相信我炼制出来的丹药是真品呢?”
不出我料想,这些老家伙在犹豫。
索性我招呼何桓,直接把带来的五颗一一摆在桌面上。
丹药展现的那一刻,药香顿时弥漫。
朱鸿川老爷子是这里年纪较大的,闻着这味道当即不自觉地深深吸了一口。
“呼……舒畅啊!”
“我昨夜听闻萧老弟邀请我,这一夜都没睡好觉,今天确实有些疲累。”
“没想到闻闻这丹药香气,竟然顿感精神!这丹药,我看是真的。”
这些老家伙混迹大半辈子,都活成了人精。
自然知道真品丹药的利润是怎样的。
于是朱鸿川领头,答应了商业结盟的事情。
而后是陈家的陈忠,李家的李慎江。
其余人犹豫半天,最后也答应下来!
商人都是追逐利益的,放着丹药这块大蛋糕不吃,除非脑袋被门挤了。
更为重要的是,龙家灭族的事情,在他们心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们看得见我身上的特别手段,毕竟我全身而退坐在了这里。
“诸位,今日之事,我萧真感谢大家给予的信任!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何桓何先生与大家商榷。”
“各位,还有个事情十分抱歉!我得失陪了,昨夜里我忙活了一整夜,很是疲累。”
“若是再不休息一下,我担心没有心力与大家一起共事了。”
说罢,我逐一致歉之后,与超哥离开。
电梯间里,超哥急不可耐追问:“阿真,你……你这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走,是不是不太合适,也不礼貌啊?在日照市,龙家被灭族之后,会议室里那些家族可都成了巨擘!”
“无碍!超哥,有些事情得摸透他们的心思才行。”
“在这些大人物面前,我这个晚辈后生怎么会降得住他们呢!所以,得用一些迂回的手段。”
“让他们猜不透,摸不着我!”
听我这么说,超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眯瞪。
好半天才开口:“阿真,我觉得这次你回日照之后,真的变化太多了!有谋略,有胆识。”
“你有这般成长,超哥很开心!”
我看了看超哥,眼睛里忽地觉得有些温热。
超哥的这番话不是假的。
现如今我活在世上,已无至亲,超哥在我身边,给我的感觉一直就是亲兄长的依赖感。
离开酒店,我仰天舒了一口气。
往后的日子,资本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会给我另一种坚实的后盾。
到时候我寻找我师父诸葛惊鸿,也就有了很大的优势。
我师父是我心中的信仰,只要不能百分百确定他已经离世,我会寻找他一辈子。
……
我开车往家走,路上阿尘的电话打过来。
听这小子的嗓音,估计又是能行了!
伤势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
“阿真!你小子在哪儿呢?饿死了,去吃饭啊!”
“你醒了啊!我还以为你得睡到太阳落山呢。”
“你直接去山东路上的成记小厨,咱们在那里碰头。老子请你大餐!喝好酒!”
阿尘在那边沉默一会儿,后知后觉说道:“我想起来了,你今天是不是去成立什么商会联盟了?事情办得咋样啊?”
“爷们办事顺利的很!咱们见面聊。”
挂了电话,我脚下给油一路飞驰。
二十分钟之后,我在成记小厨门口看见这小子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跟老板娘打屁聊天。
逗得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花枝乱颤!
这小子还真是不挑食。
二楼贵宾间,我们拿了几瓶瓶五粮液,边吃边聊。
这一餐,讲龙脉,说周、龙两家,谈以后浪迹江湖,着实醉生梦死。
……
最后我们二人互相搀扶着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打道回府。
在小区门口下车之后,总觉得鼻息间有股子尿骚腥味!
怕不是哪家孩子当街尿了。
我们晃晃悠悠上楼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房门是半掩着的。
“阿尘,你个龟孙!走的时候也不给老子锁门!这要是进贼了,我那些银两可不就完犊子了。”
“奶奶的!下次再有这情况,老子把你扔在外面睡大街。”
阿尘醉醺醺,哼哼唧唧:“老子临走的时候锁上了!你……你怕不是走错门了吧。”
我懒得搭理他,拽着他的胳膊进门。
然而进屋之后当即傻眼了!
真让我这开光的嘴给说中了!
家中可不是遭贼了吗!
沙发茶几,衣柜抽屉,都给翻了个遍。
我当即酒意醒了几分,阿尘也是满眼懵逼。
“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你家吗?”
“怎么不是!这就是我家,沙发上还有你换下来的**。”
“娘得!真是让贼给光顾了!”
“不对……”
我动动鼻息闻了闻,这屋里怎么这么大的腥味呢?
和我在小区门口闻到的一模一样。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去厨房灶台下面查看。
当初阿尘从东南亚给我带来的“人面鳖”可别被偷了啊!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灶台下面放玻璃瓶的地方空空如也。
三张黄纸符箓干巴巴丢在地上!
“阿尘!阿尘……”
我急急忙忙跑出来。
“完犊子!真的完犊子了!人面鳖没了!娘得,人面鳖被偷了。”
我心中着急万分。
哪怕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被搬走了,我都不会心疼,可是那只人面鳖可不是俗物。
虽然带着邪性,可是将其炼化成蛊之后,绝对不是凡品。
阿尘浑身一个机灵,顿时也醒酒了。
过去一看,当即骂骂咧咧叫唤:“妈得!怎么这么欠呢!连一只鳖都偷了。”
我去南边窗台上查看了一下,两个月前我遇着一只黄皮子向我求助帮忙的时候,它送给我几根金条和上好的玉镯子。
我一直放在窗台上没有动,没想到也被顺走了。
此时,我思绪有些乱。
不对……不对……
应该不是一般的贼!若是一般人的话,看见人面鳖那样的活物,上面又贴着黄纸符箓,一看就知道是邪异的物件,就算要带走,也不会把黄纸符给揭下来。
我问道:“阿尘,你小子实话实说,这人面鳖你是从什么人手里买来的?”
阿尘:“当时就是在街边的小摊位上!那个家伙卖很多奇异的东西,我看着人面鳖很诡秘,就顺手买下来准备送你。”
“那你再想想,带回国内的过程中,有没有被什么奇怪的人跟着呢?”
“没有!这个是真的没有,我回来的路上也有心理防备,没有被盯上。”
“这就奇怪了!怎么会呢……”
此时,我闻着屋子里的味道,这股腥味不对劲。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奇怪的人刚才在门口好像就见到过啊!
当时闻到那股子尿骚腥味的时候,身边不正是路过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吗!佝偻着腰身,眼睛半眯着。
“阿尘,你仔细想想,刚刚我们在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是不是遇着一个佝偻身背的老头?”
“那个老头我是第一次在这边见到,绝对不是这附近的人。”
阿尘:“我记着呢!那个老头当时走过去的时候,浑身都是尿骚腥味,真是难闻!我都差点……嗯?你是说那个老家伙有问题?”
“走!”
我二话没说,拽着阿尘赶紧下楼。
我们沿着老头当时走的方向追过去。
不出我们料想,一路上那子难闻的腥臊味越来越浓重。
最后在附近学府公园边上遇着他了!
这老头蹲在公园门口的拦路石球上,一遍吃着一只整烧鸡,一遍逗弄人面鳖。
妈得!
这也太嚣张了。
见我们过来,他翻着眼珠子瞧了一眼。
“吆呵!你们两个小娃子来的可真是快啊!”
“我老头子刚把人面鳖带出来,你们就找来了!”
“怎么着?你们俩这气冲冲的样子,是想要跟我老头子动手吗?”
阿尘酒意没有散尽,当即怒骂一声:“你个老东西!看着腿脚不利索,竟然爬上楼当了个贼!”
“把那人面鳖给我!不然的话,我今天不介意打老头!”
“来!你可以过来试试。”
老头言语云淡风轻,根本不畏惧。
阿尘被激怒,当即箭步上前挥着拳头落下。
砰!
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一拳距离老头还有十公分的时候。
老家伙身上忽然间膨胀起一阵罡风,直接把阿尘震飞!
落地上滚了好几下。
我心中大惊不妙!
阿尘再想动手的时候,我立即拦下了。
“别!不能再动手,这老家伙有点诡秘。”
我话音刚落,老头把嘴里最后一块鸡骨头砸吧完,直接扔我脚下。
“年轻后生,想动手是不是?”
“这外面人多眼杂,有种的话就跟我到公园里头!”
“我好生教教你们俩怎么做人。”
奶奶的!我见过嚣张的老头,可是这么嚣张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本不想再动手,可是心中憋不住这口气。
“前辈!请!”
我当即应下。
老家伙抹了抹油嘴,拄拐杖往公园里走。
这个时间点,公园里几乎没人,我们到了一偏僻的地方。
这里杂草甚多,长时间没人打扫。
在这里斗战,应该没人发现。
老头转身看了看我们,正色道:“本来不想跟你们两个后生一般见识,可我平生最讨厌别人说我是贼!”
“所以,你们得付出一点代价!”
我嗤笑道:“前辈好厚的脸面!你要不是贼,还有谁是贼呢?”
“你不单单偷了人面鳖,连我窗台上放着的几根金条和几个玉手镯也顺走了。”
“这不是贼的行径?”
老家伙痴痴一笑,口中黄牙毕露。
“这几根金条是稀罕物!是从墓里得来的吧?要说贼人,你们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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