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看到我们这个模样,有些不理解。林赖皮刚想探头去外面看一眼就被我直接拉了回来,我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冲他摇了摇头:“你别去看。”林赖皮好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指指上面:“那里面有一个尸体。”
“尸体?”林赖皮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我怎么不觉得有尸体,刚才我一点也没有看到……”
他边说边探出头去的看,突然声音戛然而止,睁大的眼睛看着上面飘的东西。我可以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不可置信,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这家伙有被吓到的一天。
林赖皮忽然收回脑袋,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不会吧!我一定是看错了。”他再次探头出去,果然这次他脸上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他重新收回脑袋,无奈的看着我:“你刚才一定是眼花了。”
眼花了,什么鬼?旗袍女人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就走,我可以听到她离开时上楼的背影,以及脚步。
我觉得有着一丝不可思议:“你真的是故意这副模样的?”伙计看看旁边的地方,偷偷的凑到了我的耳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哎呀,故意的?不好说。总之你就当没出现过在这里。”老板娘给我和林赖皮重新换了一间房间。
当我们来到一间崭新的房间的时候,林赖皮满意的看着这里:“还算比较新,看来这件房间比我们之前住的那间要好多了,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没有那么破。”
我倒是没有好好看,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困意,我很想睡觉。可是旁边的人就忽然开口道:“你把那小女孩儿给我看好了。”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刚想开口问一句,旁边就传来一声抽泣的声音。
“哥哥,我害怕,爸爸是不是死了?他怎么不说话呢?”她这次却清楚的说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话,但当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先是感觉有点奇怪,又有些悲哀。
她管那个男人叫爸爸,不叫叔叔嘛?之前在饭店里的时候,她还没有叫的这么亲热。看来即便这个男人对她再怎么不好,小女孩儿在心里已经默认了一些事情。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对不起,哥哥没有保护好你爸爸。”
小女孩儿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不怪哥哥的。”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就跟看着一个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一样。
“我想问问哥哥,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干的吗?”
我微微一乐,摇摇头:“当然不是哥哥干的了,你怎么会这么想?”小女孩儿一直伸着扯着我的衣服。
“可是这个大叔说这件事情是哥哥你干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爹也不会死。”她的眼中满是泪痕,看的人很不舒服。
我心里暗骂林赖皮,他就是个混蛋,我是唯一一个真心想要保护这姑娘的孩子人,结果却被他诬陷。
我想到老板那意味深长的笑,他该不会是想把这小女孩儿占为己有,和林赖皮一起把这孩子买个好价钱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即便是拼上了我这条老命,也一定要把孩子带离出这个火海。
我微笑的看着小女孩儿,心中并不慌乱:“那么宝贝儿,你是相信哥哥还是相信这个叔叔呢?”
小女孩儿用行动表示出了她的意思,她直接抱住了我的大腿,用小脸儿蹭了蹭我的腿。
“当然是相信哥哥啦!”她甜甜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叹了口气,转头得意地看了眼林赖皮。
他外表装出一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眼神复杂看着我们也,他忽然叹了口气,耸了耸肩道:“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要是想的话,就这样也好。”
他好像不打算再追究之前的事情了,我心里暗暗沉了沉,没有说话,但是却暗中留了个心眼儿。我有一道符纸贴到了他的床边,就是林起起给我的符咒。据说只要符纸贴上了,那当他在**的时候,那么这人就会很快入眠。
我没有再次打开窗户,这个房间的窗户应该和我们之前所在的那个窗户也有一段距离。我简单测算了下距离,特意在窗边看了一眼。说真的,不一会儿林赖皮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音。
我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楼下已经没了动静,小伙计和女老板应该把那事给处理好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那男的尸体,会不会把他的尸体送回家乡,又或者就地掩埋?
我总感觉今天晚上是一场大型的杀人越货事件,虽然把小女孩儿比喻成货物有点不太好,但是事实上的确如此。
小姑娘扯了扯我的衣袖,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哥哥我有点害怕。”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害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嗯。”
我们两个人找了一个沙发,窝在沙发上。小女孩儿把脑袋窝到了我的怀里,扯着我的袖子。
“我觉得这个大叔不是好人哦。”我笑眯眯的看着她,说:“怎么不是好人了?”人家都说孩子的预感是最灵的。其实怎么说,单从人性上来讲,她一点儿都没有说错,这个时候他的确不是一个好人。
我心中忽然一动,看着小女孩儿,问道:“那你觉得你今天死去的那个爸爸是好人吗?”小女孩儿的脸上闪过一抹纠结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爸爸是不是好人,但是我知道哥哥你是好人。”她抱紧我的大腿,还是害怕的模样。
“哥哥,你说我会被卖掉吗?”我被小女孩儿的话问的一愣,心里忽然一痛。或许小女孩儿从来都知道自己即将要遇到的命运,可是她一个小女孩儿又能够做些什么呢?我忽然有了一种使命感,我需要帮这个孩子摆脱现在的困境。
“我劝你还是别浪费心机了。”一道悠悠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我看到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我的旁边,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的旗袍女人。旗袍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我们的窗户,冷的夜风从窗户那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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