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会遭到拒绝的。
毕竟那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够去的。
谁知,草上飞和葫芦娃异口同声地说,“当然欢迎啊。”
声音非常的响亮,弄得我一愣。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葫芦娃说,“你的身份很不简单,你是我们会长的徒弟,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也就是说,其实你已经加入怪异总署了,你已经是我们的成员之一了。”
草上飞说,“葫芦娃说得非常对,你是我们的新成员,今天晚上应该为你接风。”
我感到非常意外。
说句实话,到目前为止,我还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我师父怎么成了怪异总署的会长呢。
在这之前,我好像听童院士的弟弟说过,为了共同对抗敌人,为了共同对抗史密斯杨,也就是那个大岛雄。
以及,为了杜绝灵气复苏这种现象发生。
我师傅才同意加入怪异总署协会,至于怎么成了会长,就不得而知了。
出门的时候,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走了出来,也就是童院士的老婆,她一脸期盼地说,“真的是拜托你们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帮我丈夫找回来呀。”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
上了出租车,去怪异总署的路上,草上飞说,“童院士真是太悲催了,找了一个冷淡的老婆,根本没有幸福可言啊,如果换到我的话,恐怕早就离婚了。”
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呀。”
对方进行了解释。
原来,童院士的老婆在那方面非常冷淡,从结婚之后,到现在的三十多年里,两个人上床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如果换作平常人的话,早就和老婆离婚了。
童院士是科学家,他的精力全部放在科学研究上,所以对那种事情并不是太在乎。
但是不在乎并不说明没兴趣,搞研究累了的时候,尤其是晚上躺下睡觉的时候,童院士就感到生机勃勃,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后来终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童院士有了一个相好,两个人有了一个孩子,就是现在的西西。”
听完草上飞的解释,我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这个女人只关心她的丈夫呢,原来西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葫芦娃对草上飞说,“冷淡是有原因的,听说这个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做过一个手术,从此之后就变得冷淡了。”
草上飞嗤了一声,“这纯粹是扯淡,根据我的经验,做手术和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我还没有说完呢,听说他老婆那地方长了个东西,做完手术之后,东西被切除了,从此以后就冷淡了。”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啊。”草上飞很惊讶,“也太悲催了,也太不凑巧了吧。”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我并没有认真听。
因为我发现出租车去的方向不对,渐渐偏离了市区,来到了郊外。
而且朝着远处一片荒凉的地方驶去。
这是个什么情况?
怪异总署在什么地方?
正觉得奇怪时,出租车已经在路边停住了。
司机慌慌张张地说,“地方到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收下打的费,出租车急急忙忙地逃跑了。
好像出了什么事一样。
我这才发现,前面是片荒凉的坟地。
一片枯黄的野草,在野风中瑟瑟发抖。
我非常惊讶,“这是什么地方?”
“跟我们来。”
两个人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来到一处荒坟前,草上飞挪开一块墓碑,下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窟窿,刚要钻时,葫芦娃说等一下,然后耳朵贴在地面上,听了听,起身,“没有问题。”
草上飞第一个钻了进去。
葫芦娃紧跟着钻了进去。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钻了进去。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怪异总署不是一般的协会,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他们把总部设在坟地里面并不奇怪。
进到里面之后,我顿时大吃了一惊。
居然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大厅,中间有一个擂台,上面有两个人正在比武。
四周围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
各种口哨声。
各种呼叫声。
各种怪异的声音。
简直就像开锅了一样。
我不由地来了好奇,向擂台上看去。
比武的这两个男子,一个非常胖,眼睛眯着,体重看上去有三百斤多重的样子。
另外一个是个瘦子,看上去年轻多了。只见这个瘦子一脸愤怒,一拳向胖子打去。
尽管我对功夫没有太大的研究,但我还是看得出来,这一拳的力量非常惊人,内力十足。
胖子还没有准备好,被一拳打个正着,身子立不稳,差点倒在地上,气得哇哇大叫,“你小子是忘恩负义啊,忘了去年我带你出去爽的时候了,我对你多么好啊,你竟然对我这样…”
“放你的狗臭屁,”瘦子直接打断胖子,“你也太过分了,你给自己找了个年轻的,给我找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而且我还得了不该得的病,这一年多来,我天天为这个事情痛苦,你把我害惨了知道不知道。”
“这你就不懂了,怪你事先没有做好功课,不采取保护措施怎么行呢。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找了个四十多岁的吗,因为你在这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我想找个有经验的女人给你辅导一下…”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问草上飞,“这些人都是你们怪异总署协会的成员吗?”
“是的。”
我不由皱起了眉头。
怎么看上去像一群乌合之众啊。
这时候,葫芦娃突然对着众人大喊一声,“会长的徒弟来了,大家都不要闹了,现在我宣布,擂台比武暂时停止。”
这个声音起了作用。
本来非常热闹非常乱哄哄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我顿时感受到了压力。
现在我才发现,这些人一个个看上去面色不和善。
总之一句话,都不是泛泛之辈。
从长相上就看得出来,都长得比较有特点,有的是光头,有的脸上有刀疤,有的脖子上挂一串佛珠,还有的手里拿着一杆佛尘。
这时候,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很怪的声音,声音像破锣一样,“葫芦娃刚才你说什么,这小子是会长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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