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我捡着了一高富帅
“我说什么事情了,不可能!用得着你这样咬牙切齿的表情!”宁振锋怒视着季敏淑,“啪”一下的将手里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相对于季敏淑刻意的压低声音,宁振锋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而是用着如平常说话的语气说的。
“爸,你们怎么了?吵架了?”季敏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宁言希换了一身衣服,重新化了个装,从自己的衣帽间踩着十二公公高的水晶凉鞋走来,自然也是听到了宁振略显怒意的声音。是以,宁言希用着一脸不解而又担心的眼神看着宁振锋与季敏淑二人问道。
宁振见此,拿起被他拍放在桌子上的筷,继续吃饭。而季敏淑则是对着宁言希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宁言希走去,伸手拨了拨她耳际的那一缕碎发,一脸慈爱的说道:“没事,不就是看着你和俊轩事成,我想着也该管管你哥的事情了。去吧,别记俊轩久等了,要是太晚回来,就让俊轩送你回来,知道吗?”
宁言希嫣然一笑:“妈,你是不是也急了一点了?我哥要是找个女朋友,这有事没事的经常跟女朋友出去约个会的,那公司的事情可就全都压我爸一个人的身上了。你不心疼啊?爸,你说是吧?”说完朝着宁振锋俏皮的眨了眨眼。
季敏淑朝着宁振锋斜一眼,对着宁言希恍然道:“那样正好了,就是我想看到了。”
“爸,你看我妈不心疼你了。”宁言希笑着对宁振锋说道。
宁振锋放下手里的筷子,朝着宁言希转头露出一抹微笑:“你妈向来都是疼你们兄妹俩多过我的,你不知道吗?”
宁言希抿唇浅笑:“妈,你听到没?赶紧多补偿补偿我爸了。矣?我哥呢?”这个时候发现原本坐在餐桌上的宁朗也不见了踪影,然后话刚说完,便似乎是明白了过来,对着季敏淑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微笑,“哦,看来我哥比我有先见之明。行,我也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了,很难得的哦。那我也走了。”边说边与季敏淑拥抱了下,便是朝着大门走去。然后,没一会,便是听到了汽车驶出别墅的声音。
见着宁言希的车子消失在院中,季敏淑这才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一脸愤愤然的狠狠瞪一眼宁振锋。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却是不想宁振锋却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脸漠然的看一眼她,打算离开。
“啪!”季敏淑的筷子再一次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对着宁振锋的背影喝道:“你去哪?”
宁振锋止步,转身一脸不可理喻的看着怒目圆瞪的季敏淑,冷哼道:“我给宁宁打电话……”
“宁振锋!你是成心的是吧!”季敏淑“倏”下从椅子上站起,如一只浑身起刺的刺猬般的瞪视着宁振锋。
“不可理喻!”宁振锋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朝着客厅走去,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话筒,准备拨通丁宁的手机。
“宁振锋!你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季敏淑直接按掉了电话,一脸愤然的怒视着宁振锋。
“你又发什么疯?”宁振锋双眸如刀一般的厉视着季敏淑,“我给宁宁打个电话怎么了?什么叫我成心跟你过不去?宁宁到底哪得罪你了?至于你从小到大的都不喜欢她?宁宁懂事,不想因为她让我们这个家失和,这才从家里搬了出去,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又怎么着你了?还有,你刚才说的什么不可能!我告诉你,如果宁宁和朗朗他们两个都有这个心思的话,我是绝对双手赞成的。只是宁宁这孩子从来只当朗朗是哥哥而已,就算真有这个心思,那也不过只是朗朗的一厢情愿而已!”
“怎么了?”季敏淑看着宁振锋的眼眸里充满了委屈之色,甚至眼眶里浮起一层淡淡的湿润,咬牙切齿的指责着宁振锋,“宁振锋,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觉的我为什么不喜欢她?我不说,不代表我心里不明白!丁宁,丁宁!不是明摆着的吗,丁净初的丁,宁振锋的宁!你为什么要带她回这个家,不就是因为她是你和丁净初的女儿吗!”
宁振锋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敏淑,好半晌的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疯了?谁跟你说宁宁是我的女儿了?她要是我的女儿,我还能赞成了她与朗朗的事情?季敏淑,你用用脑子行不行?啊!”
“呵!”季敏淑冷笑,笑的一脸自嘲的看着宁振锋,“你别再骗我了行不行?你看看她那双眼睛,活脱脱的就跟你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你还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她不是你的女儿?她要不是你的女儿,你能对她这么好?你别告诉我,只是因为她是丁净初的女儿,你才会对她这么好!好,就算她不是你的女儿,只要她是丁净初的女儿,就凭这一点,我就不可能会喜欢她!当初我能接受她,同意她进这个家门,无非就是因为我爱你!但是,你休想她来染指我的儿子!我这辈受她丁净初的苦,我绝不会再让我儿子重踩我的老路!”
家里的佣人显然也是听到了主人家的争吵,好在这佣人是宁家的老佣人了,对于宁振锋,季敏淑与丁净初之间的事情也算是知晓几分。自然也是知道季敏淑为什么不喜欢丁宁的原委的。所以这会见着宁振锋与季敏淑两人争吵,倒也是很识趣的站在厨房里不出来。一来不想自己受罪,再来也是给主人家脸面了。
是给主人家脸面了。
宁振锋被她气的想大发雷霆,可是却又不想在老佣人面前动怒,是以只能用着手指忿忿然的指着季敏淑,咬牙怒道:“既然你怀疑,怎么不去做个亲子鉴定?啊!做了鉴定,不是能让你安心了?啊!”
“你以为我不想啊!”季敏淑对着宁振锋撕心裂肺的吼道,“我不想对面那个局面!我怕我自己不能接受你和她的父女关系!我怕我自己会因此而崩溃了,至少这样还能让我有一个念想!”
宁振锋直接将手里的话筒往地上重重的一摔,对着季敏淑咬牙切齿的忿然道:“季敏淑,净初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若真要说对不起,那也是你对不起她,而不是她对不起你!行,随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样!我告诉你,宁宁还真就是我女儿了!宁氏还就有她的一份了。哼!”说完,对着季敏淑一个甩袖,怒气冲冲的离开。
“什么?”直至宁振锋夺门而出,季敏淑这才回过神了。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宁氏有丁宁的一份?
“宁振锋,你给我站住!”季敏淑大步追上宁振锋,只可惜,宁振锋已经怒气冲冲的开车驶出了别墅大门。
“宁振锋,你有没有良心,你竟然要将宁氏的股份让给丁宁那个贱丫头!我不允许!你听到没有,宁氏是朗朗的言希的,我是绝不会同意你分给丁净初的女儿的!”季敏淑站在门口处朝着别墅大门大喊,只可惜已经驱车远离的宁振锋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宁、振、锋!”季敏淑撕心裂肺的喊着宁振锋的名字,然后身子顺着门框无力的缓缓滑下,很没有形像的跌坐在地上,与她那平时一惯的高贵优雅气质完全沾不到一点的边。
“太太。”佣人李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季敏淑的身边,蹲下身子,轻声有唤着季敏淑。
“李婶,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了?他要这么伤我的心?”季敏淑无处发泄的怨气,在见到李婶的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转身抱着李婶的脖子,痛哭流涕。
李婶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就好似哄着孩子一般的好声劝哄着,“没事了,没事了。不是你的错,李婶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先生好。没事了,你哭一场就没事了,你憋了这么些年,也该是好好的发泄一下了。”
“啊……”季敏淑抱着李婶双声的哭叫着,就好似要将她这二十几年来所有的不满全都在这一刻发泄也来。
李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她,由着她趴在自己的肩上痛哭。幸好少爷和小姐都不在家,不然该如何是好啊?不过她也明白太太,如果少爷和小姐都在家的话,她也是断不可能与先生吵架还这般没有形像的痛哭的。
太太的心里苦啊,这一切都该怪那个丁净初还有她的女儿丁宁。
季敏淑趴在李婶的肩上痛哭了好一会,才算是慢慢的止住了声音。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抚去脸上的眼泪,对着李婶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李婶,让你看笑话了。”
李婶同样站起身子,对着季敏淑一脸恭敬的说道:“太太,我知道你心里头苦。这些年来你受的委屈无处发泄,不止如此,你还要尽力的在少爷与小姐面前维护着先生的形像。倒是真的为难了太太了。我在宁家呆了这么多年了,虽然我不过只是一个下人,但是说句犯忌的话,当年的事情,我也算是知情的人了。怪不得太太,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丁小姐的错。太太已经做得很大肚了,让她的女儿进了宁家的门不说,还为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我看这丁宁根本就是跟她那个妈是一个德性,就是一个不知羞的人!先生也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说的也只是气话,等他回来了,太太再好好的跟他谈谈。毕竟,这两夫妻的又怎么会有隔夜仇呢?男人啊,就得软硬兼施,你也知道先生从小到大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还是一样。我呢,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啊,太太,听李婶的话,等先生回来了,就好好的跟他说,别再跟他硬碰硬了。”李婶苦口婆心般的苦劝着季敏淑。
季敏淑的表情此刻看起来十分的复杂,眼眸里说是有一种恨意吧,却又带着隐约的内疚。说是气吧,却又让人觉的有点丝心疼的感觉。她那还带着泪渍的双眸转向了院外,略显的有些空洞。对着李婶一脸茫然的问道,“李婶,你说丁宁到底是不是他和丁净初的女儿?”
李婶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季敏淑又自顾自的说起:“你看她那双眼睛,是不是跟振锋很像?在他带着她回到宁家,我第一眼看到她,他还没跟我说是丁净初的女儿那会。我便是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丁净初与他的影子。那时候,我就觉的,她就一定是丁净初与振锋的女儿。那一刻,就好似一把刀重重的插在了我的胸口,让我痛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当我看到他对她的疼爱几乎在赶上了对言希的疼爱时,更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那种痛的几乎全身抽搐的感觉,他又怎么会知道呢?我也想过拿丁宁的头发和他的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的,我甚至都已经把头发样本交给了工作人员,可是我却还是临阵退缩了。因为我害怕,我怕那个鉴定结果出来显示他们就是父女,那样我真的会崩溃的。这样,至少我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欺人的告诉自己,我要相信他说的话,相信他说的,她不是他和丁净初的女儿。只是他觉的对不起丁净初,想要弥补她而已。可是,刚才,他却亲口说,丁宁就是他与丁净初的女儿!他还要把公司的股份也分给丁净初的女儿!李婶,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样的感觉吗?我就觉的好像我的天塌下来了一般,压的我无法呼吸,可是他却浑然不知我的感受!我是这般的爱他,爱他入骨髓,爱他到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拿刀子扎我的心。你说,为什么他的心就能这么狠,这么的无情呢?还是说,他的有情全都用在了丁净初母女身上?”季敏淑双眸无距的漠视着前方,然后转眸,一脸漠然的看着李婶。
“太太,你千万别这么说!”李婶安抚着季敏淑,扶着她从门口处走至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季敏淑,然后自己则是去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季敏淑,继续说道,“先喝口热水。”
季敏淑将手里擦过泪渍的面巾纸往一旁的纸娄里扔去,然后接过李婶递过来的热水端至嘴边,浅浅的抿上一口后,就那么双手捧着玻璃杯,怔怔的发呆中。
看着季敏淑的这个样子,着实让李婶心疼。她在宁家当了近四十年的佣人了,可以说在宁家呆的时间比季敏淑还要长。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季敏淑,如果不是丁净初与丁宁这对母女,先生又何故会与太太争吵?所以,这一切都是那对母女的错。
“太太,先生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这么说的。”李婶很有耐心的劝着她,“其实在先生心里,最在意的始终都只有太太和少爷小姐。”
“呵!”季敏淑冷笑,又好似在嘲笑着自己,“最在意,那并不是最爱!他最爱的始终都只是丁净初,还有他们的女儿!”
“谁说丁宁是先生的女儿了!”李婶一脸正色的说道,正色之中带着的是一抹对丁宁的不喜欢。
“刚才他自己亲口承认的。”
“太太,那气头上说的话,又哪能相信呢?”李婶再次一本正经的对着季敏淑说道,“就如先生刚才说的,如果丁宁真是先生的女儿,那这些年来,他先生又怎么会由着少爷喜欢她呢?他刚才不还说了嘛,如果他们两个真是是两情相悦的话,那他会很乐见其成的,只可惜只是少爷后厢情愿而已!所以,太太,你相信李婶说的,丁宁绝对不会是先生的女儿的。定是那丁净初跟哪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生下的她,又借着先生对她的一点愧疚,楞是将自己的女儿给送到宁家来享福了。”
季敏淑这时候才缓过了神来,刚才一心急着丁宁,倒也是没把他说的话给听进心里去。再经着李婶这么一说,倒也是觉的又是这么一回事了。
是啊!如果丁宁真是宁振锋与丁净初的女儿,那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丁宁绝对不会是宁振锋的女儿的。刚才,他之所以这知说,无非就是被她给气到了。
如此一想,季敏淑也就明白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也是微微的好转了一些,甚至就连眼眸里也恢复了平时的神态。
“对,李婶,你说的没错!是我一时给气糊涂了!丁宁不可能是振锋的女儿的!但是,不管她是不是振锋的女儿,只要她是丁净初的女儿,我就绝不可能接受她,我也绝不会让朗朗娶她的。她不过只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罢了,又怎么能配得上我的朗朗呢!宁家的媳妇,那就必须得是门当户对的!绝不是什么阿狗阿猫都可以的,更别提她丁净初的女儿了!李婶,你说的没错,我不能再与他硬碰硬,我不能让他把公司送给丁净初的女儿,这是朗朗和言希的。”季敏淑突然之间又好似来了斗劲一般,斗劲四足了。
见着季敏淑这般的表情,李婶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对着季敏淑说道:“如果太太还是不放心的话,咱就理直气壮的去做一份亲子鉴定。既然不是先生的女儿,那公司凭什么给她?这些年,我们宁家供她吃,供她穿,又给她住的,哪一样少了她了?已经够善心大发了!公司,她可别指望!”李婶说的一脸义愤填膺又慷慨激昂,就好似在为自己争取着什么福利似的。
季敏淑重重的一点头:“对,李婶,你说的没错!想要染指宁氏,她想都别想!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这些年来,她把振锋和朗朗哄的眉开眼笑的,为的不就是公司吗?我是绝不会让她如愿的!”季敏淑说的一脸的咬牙切齿,就好似丁宁有多么的死不要脸,死讫白赖的赖在他们宁家,想要得到宁家的多少好处似的。
其实,丁宁根本就半点也不屑之。
军区大院
晚饭过后又陪着爷爷奶奶聊了一会天后,丁宁有意无意的便是露出了一抹回去的意思。
半盘棋,外加丁宁一个下午在厨房煮的养生茶,彻底一再一次征服了江和平。对于这个孙媳妇,江和平是十分的满意。当然,水清秀也是乐的合不拢嘴了。
见着丁宁要离开,水清秀直接就说了这么一句:“回去做什么呢?家里又不是没有房子,不大了你就和小柔睡一个房间也行啊。反正这段时间,小柔跟你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江小柔同学举双手表示赞成,一脸狗腿的不能再狗腿,几乎都要接近那人人鄙视的汉奸了,对着自个小娘说道:“好啊,好啊!我喜欢和小娘一起睡小娘一起睡。小娘,不然以后,我就每天都跟你睡好了。”
话刚说完,几束飞刀眼“咻咻”的直朝着她射来。当然,射的最厉害的莫过于自个的亲爸了。
呃……
江小盆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要是她以后每天都跟小娘睡,那她亲爸睡哪去?那她的弟弟江小刚怎么出来?弟弟江小刚不出来,首长同志不得以扰乱军心把她给毙了?
如此一想,江小盆友立马的双手往头顶一举,对着所有人点头哈腰外加鞠躬,一脸“我真是罪该万死”的对着众人说道:“那个我说的是今晚,只是今晚。但是如果爸爸不同意的话,就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说完,很是自觉的将手往自个嘴上一堵,以示她禁声。
丁宁一脸干笑的对着水清秀说道:“那个奶奶,不行啊!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丁宁的话还没说完,便是直接被水清秀给打断了,朝着江纳海斜了一眼,然后一脸和颜悦色的对着丁宁说:“这不是还有一个现成的司机吗?反正他明天也是要去公司上班的,免费的资源为什么不用呢?”
丁宁汗下下。
总裁给她当司机?!
杀了她来的更好些!
江纳海张嘴正要说话,丁宁直接快言快语的抢先一步:“那个,奶奶,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可以混为一淡的。在公司,我只是一个职工,而且我也不想有什么特权,也不想让别人误会。所以,奶奶,我还是回去好了。再说了,昨晚就没有回家,家里人也不放心的。”
P啦!
你家追风大侠和杨小妞才不会担心你嘞,她们巴不得你最好每天都不用回去了。
“这样啊?”听着她这么一说,水清秀倒是显的有些为难了。
江纳海与文静则是对视了一眼,江纳海略显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江川从沙发上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对着丁宁微微的一扭头:“走吧,送你回去。”
丁宁对着她露一抹十分感激的笑容。
江小柔同学一个骨碌的站起,对着小娘露出一抹讨好的媚笑:“小娘,带我一起回家呗?”就差没有抱着某小娘的腿如宠物小狗狗般的伸伸舌头了。
某小娘很有爱心的摸着她的头顶,犹如主人对待宠物小狗狗般的语气说道:“江小盆友,你难得回家一次,不应该陪陪太爷爷,太奶奶,还有爷爷奶奶吗?”
某小娘的话刚落,江小柔同学便是接收到了四束熊熊燃烯的眼神朝她射来,射的江小盆友如小龟一般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一脸狗腿又谄媚的说道:“哎呀,人家只是情难自禁嘛。哎呀,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我又不是叛徒,我只是舍不得小娘而已嘛。好嘛,好嘛,就当我没说话嘛,我闭嘴还不行嘛。”见着那几束熊一样的眼光还是没有敛去,江小柔同学很识趣的再一次闭嘴。
“爷爷奶奶,爸妈,我先送她回去。”江川对着四老说道。
“爷爷奶奶,阿姨,总裁,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丁宁在面对江纳海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拘谨。
“丫头,可记得自己说的话,那盘棋我可等着你陪我下完的。”江和平双眸微眯的对着丁宁说道。
丁宁点头,“知道了,爷爷,一定说话算话的。那我先回去了,再见。”说完朝着四老抿唇一笑后,跟着江川一道朝着大门走去。
“江小柔,你个小没良心的白眼狼!”见着江川和丁宁的身影消失在众人面前,水清秀拿起茶几上的一包面巾纸朝着江小柔同学扔了过去。
“哎呀,奶奶求命啊,太奶奶杀人灭口了哇!”江小柔嬉笑着扑进文静的怀里,却不曾不想奶奶不但没有救她,反而落井下石的不轻不重的扯着她的脸颊,“江小柔,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先恶人先告状了?说,知情不报,我该如何的惩罚你?”
知情不报?
这条罪那可严重了!
江小柔“咻”的从文静的怀里跳出来,原地立正,对着文静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这是欲加之罪!江小柔同志死不认罪!”
“哟嗬!”文静从沙发上站起,看一眼一脸“抵死不从,**威不屈”的江小柔,不禁的抿唇浅笑,却又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你还不认罪?说,江川同志有情况,为什么不及时的通知组织?”
“报告首长,关于江川同志所有的情况,我都是在第一时候,及时准确无误的跟组织汇报了。所以,这条罪,我是不会认的!不信,你可以大首长的,还有首长夫人的!”能言善辩的江小柔同学很无耻的拿出大首长和首长夫人作挡箭牌。
嘿嘿,奶奶,这下你没办法了吧?你不能拿我怎么样吧?你不能记我的过,扣我的军功了吧?是你自己脱离组织好吧。
江小柔同学在心里无比得瑟的得意着,就差没有高高的翘首了。
坐在文静身后的江纳海对着江小柔做了个“你死定”了的表情。
得罪家里唯一的女首长,你还不死啊,江小柔,你好自为之吧。且吧,江小柔嘴里的大首长的首长夫人此刻吧,可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反而一副事不关己的冷眼旁观之。因为江小柔是背对着江和平与水清秀的,所以也就没看到二人脸上的那一抹落井下石了。
江小柔啊江小柔,谁让你有了小娘不要组织呢?这下,你还不得罪了最高领导人。这下,你还不死定?而且死的很难看了。
果然,只听文静一声威肃的大喝:“江小柔!”
江小柔条件反射一个挺直立正,敛去脸上那一脸若有似无的得瑟笑容:“到!”
“向左转,齐步走,目标二楼健身房。任务仰卧起坐一百。”
“好的,长官!”向来以军命是从的江小柔同学下意识的便是应了,然后向左转,正欲齐步走的时候,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回枪转身,对着文静一脸疑惑的问道:“啊?为什么?”
文静露出一抹挑衅的浅笑,十分有爱的一拍她的头顶:“没有为什么,这是军命!江小柔同志,你就执行军命吧!”
“啊。奶奶,你这是以权压人,我不服,我要上诉的!”
文静挑眉:“上诉无效驳回。”
“太爷爷~~”
太爷爷老神在在的转眸向门口,十分仔细又认真的欣赏着门口的夜色。其实门口除了几棵树之外,什么也没有。
求救无门。
“太奶奶~~”继续转目标。
“嗯,好像那个我看的那个电视开始了,我回房看电视去。”太奶奶直接无视江小柔同学的求救,从沙发上站起,就那么当着她的面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求助落空。
“爷爷~~~”这是最后的希望。
爷爷两手一摊,一脸爱莫能助的看着她:“你知道的,在这个家里,最没有发言权的是爷爷。爷爷要是替你说好话了,那你奶奶给我的就不止是一百了,而是两百个俯卧撑了。你要是问爷爷要钱呢,爷爷毫无二话,因为这个爷爷有权。所以,小柔啊,咱得认清形势,为了爷爷不做两进个俯卧撑,你就乖乖的去健身房做一百个仰卧起坐吧。大不了,爷爷下次带你去吃好吃的补偿你。”
奶奶文静二郎腿一翘,一脸“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的斜睨着江小柔,半点没有怜悯之心的样子。
江小柔:……
呜呜,她被抛弃了,被他们彻底的抛弃了。
“哼,一百就一百!小意思啦!”悲泣过后,江小柔同学还是很有骨气的一哼唧,下巴一扬,雄纠纠气昂昂的齐步走。目标二楼健身房,任务仰卧起坐一百去也。
文静坐在**看着军事频道,江纳海穿着浴袍从洗浴室出来,手里还拿着干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在文静身边的床沿坐下,低声问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军事频道的文静:“你是怎么知道这丁宁与宁家有关的?”
他这个当总裁的都不知道,这老婆大人是怎么知道的?丁宁的个人资料上可没有写着与宁家有关的一切。只是写着:母丁净初,父已故。
倒不是说他不想信家人的眼光,只是既然这人是他公司的员工,那么顺便看看工作能力也是好的。若说这真与儿子成了,那他也得知道她有没有这个可以栽培的潜质。
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与宁氏有关系。可是,却又想不明白,她既然是与宁氏有关,那么为什么放着宁氏不去上班,怎么倒是到他们公司来了?
文静转眸斜他一眼,一脸淡然的说道:“你是不是在着磨着,她是不是宁氏放进来的一个商业间谍啊?”
江纳海停下了擦头的动作,一脸笑意盎然的看着文静:“商业间谍?老婆大人女首长同志,你当是在拍谍战片啊,还商业间谍!我虽然和宁振锋虽然不是故交世友,那也算得上是君子之交的。至于放个商为间谍在我身边啊?而且这间谍还不择手断的把我儿子给拿下了。”然后继续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却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文静很是有诚意的邀请道,“哎,我说,老婆,不然你脱了这身军装,到公司吧,我相信凭你这么精明的头脑,一定可以让咱公司更上一层楼的。真的,我再在很诚心的邀请你加入,你考虑考虑?”
“滚!”文静直接甩了他一腿,顺便翻了他一个白眼:“让我脱下一身正义的军装,跟你个满身铜臭的奸商狼狈为奸?江纳海,你倒是想的美啊!你信不信,我把你当南瓜一样的给削了啊!”
江纳海很是配合的扬起一抹象征他奸商身份的奸笑,而且还加带着一抹**威,将毛巾往脖子上一挂,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将自个老婆浑身上下一番打量:“哎,老婆大人,你要不跟我这奸商狼狈为奸,哪来的江川那混小子?你要削南瓜,就削大川和小柔去。我呢,在考虑着是不是该培养一个接班人了。嗯,是得好好的考虑考虑这件事了。”抚着自个的下巴,想的一脸的投入,然后突然之间的又想到了开刚开始问的那个问题,继续抬眸看着文静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丁宁与宁家有什么关系的。”
文静瞟他一眼:“托你的福,昨天在一品阁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倒是没想到看着看只小绵羊似的,说起话来倒中句句犀利,针针见血的。就连宁振锋那女儿都不是她的对手,被她给驳的灰溜溜的遁了。要是分析的没错,她应该是宁家的养女,就算不是,那也曾经在宁家住过几年,不过应该是宁振锋的老婆和他女儿不怎么喜欢她,而且还处处与他针锋相对。”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鄙视般的斜看着江纳海,“哎,我说江纳海,她不是海,她不是你公司的员工吗?你怎么连她的家庭背影都不知道啊?我说你这领导怎么当的?”
江纳海盘腿往**一坐:“那我也不能让人去调查了她吧?我可不做这么有**份的事情,而且这是对人的不尊重。这不是你们一直提倡的嘛,人人平等,一视同仁。”
文静对着他那搁在她身上的大腿狠狠的一踢,“滚下去,头发还湿着呢!”
江纳海对着自个老婆很是恭敬的一哈腰:“好的,老婆大人。”说完,屁颠屁颠的走近洗浴室,然后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然后只见江纳海探出半年身子,朝着**的文静道,“哎,老婆,你说儿子这速度是不是快了一点?这才不过半个月过点,他就把这事给定了?你这个当首长的是不是得给点意见?”
文静再瞟他一个白眼:“江纳海,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想想大川这性子随了谁?你当年不比大川还猴急,还神速!”
江纳海一脸认真的一点头:“是的,老婆大人,儿子像我!”说完缩身进洗浴室。
……
从军区大院到丁宁住的小区,足足用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江川送丁宁回家后,还得重新回军区大院。丁宁有那么一咻咻点的心疼他的。来回四个小时,开车会不会很累啊?
丁宁本来想建议让他直接在市区的房子休息一晚,不然明天早上再回军区得了。不过再一想,如果明天一早回的话,那不得很早就起来。再这么一想吧,觉的还是现在回去好点。至少还能好好的休息一晚。
然后便是对着江川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让他开车小心什么的,看着江川的车子驶出小区,消失在她眼前后才是朝着电梯走去。
不过心里却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回家的时候,很不幸的是追风大侠和杨小妞都在家。而丁宁却跟只斗败的公鸡般的一脸垂头丧气的朝着两人走去。
“哟,丁美人,这样怎么了?怎么跟个被人抢了钱,劫了色似的蔫了?”杨小妞一脸调侃的看着丁宁,“你昨儿夜不归宿,可是破了?”
丁宁垂头丧气的在她身边坐下,抬眸一脸认真的看着两人,闷声闷气的说道:“我捡着了一高富帅。啊,大侠,你说我怎么办?”说完,死猪一样的倒进了杨小妞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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