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风尘子,见过太主大人。”來人说完,当即率领身后跟随进來的三名同伴,恭敬的向纳兰思牧行了最大的礼仪。
“风尘子?”纳兰思牧一惊,此人的名号他倒是听说过一些,是火焰圣王的一名得力干将,只是不知他为何对自己这般恭敬,但很快,纳兰思牧就反应了过來。
“不知阁下何意,为何叫我太主。”
自己跟火焰圣王根本就扯不上任何关系,如何能担得起太主这称谓。
“太主大人客气了,请听我细细道來。”风尘子领了玄儿的命令,前來就是为了通报此事,现在自然不敢怠慢,当即开口道:“属下原來的主上火焰圣王,太主大人应该并不陌生,只可惜,在数月之前突然暴毙,在临终之际将掌天玉玺传给了现在的主上,也正是太主大人的女儿,玄楚主上。我们此次前來,就是特地向太主大人通报此事的,一为报喜,第二就是想让太主大人打通与我们万迷岛的虚空传送法阵。”
风尘子这席话说的可谓是异常的清楚,可听在其他人的耳中,却犹如天书一般的迷茫。
纳兰思牧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照此人字面上的意思,好像是自己那失踪的女儿成了他们的主上,可这怎么可能,自己那宝贝女儿有几斤几两,他最为清楚,以她的修为,别说成为一方执掌者,就算随便遇到一个人,都未必打得过。
而且这其中也透露着蹊跷,纳兰思牧虽然沒见过火焰圣王,但也知道他刚刚在结束的天战中大获全胜,获得了自己的第二枚掌天玉玺,不论其个人实力还是所掌握的势力,在这西瑶界内,也算数得上名号,可怎么就突然暴毙了。
即便真的暴毙了,又如何无缘无故的将掌天玉玺传给玄儿?
即便真的传给了玄儿,以她的修为,如何能够掌握住那么大的势力?
凡此种种,只要不是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的。
“这绝对是异常阴谋,难不成,就连远方的火焰圣王也已经惦记上我这枚掌天玉玺了?才特地派人前來,希望用玄儿做诱饵让我打通虚空传送门,好方便他们进攻?”纳兰思牧如此想道。
“阁下,我跟你们主上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还请说明你们真实的來意吧。”纳兰思牧冷声道,被人如此欺负到头上,泥人还有三分火呢,更何况对方竟然使出如此低劣的伎俩,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太主大人误会了,我们主上为了取得您的信任,特意让属下带來了镜像魔法,您一观就明白了。”风尘子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也沒有着急,挥袖之间,之前录下玄儿的镜像魔法卷轴就飞入了纳兰思牧的手中。
“太主只要往卷轴之中输入少许的元力,就能观看。”风尘子开口道。
“好,诸位还请坐,我去去就來,请你们等一会吧。”纳兰思牧立即奇怪起來了,实在不知道这火焰圣王闹得哪一出,但又怕这卷轴之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才将这些人安置之后,就独自走入了内室之中。
关闭房门后,纳兰思牧立即按照风尘子所说,向手中镜像魔法卷轴之中输入了一团元力。
顿时间,那枚魔法卷轴顿时雾化,在空中形成一面犹如幕布的平面,上面闪过五彩光芒,慢慢的显现出影像來。
“玄儿?!”当看到上面的人影时,纳兰思牧不由一惊。
“爹爹,在你见到风尘子后,肯定会怀疑他所说之话。但请您相信,虽然这一切就算是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但却是真的,女儿现在确实已经成了执掌两方天境的执掌者。您要是不相信的话,我把掌天玉玺祭出來给您看一下……爹爹,您现在相信了吧。
虽然女儿成为了执掌者,但时刻不忘爹爹的养育之恩,所以特意派人回去,希望跟爹爹一起打通虚空传送门,这样的话,我们就合二为一了,到时候,就不用怕那些对爹爹不怀好意的觊觎者了……”
这段镜像魔法所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十几分钟,但却让纳兰思牧陷入了极度震惊的地步。
自己那才不过刚刚成年的女儿,真的成为了执掌者,而且还拥有两方天境,这可能吗?
可这镜像魔法中显示的不正是自己的女儿么,而且她也向自己展示了那两枚掌天玉玺,要知道这掌天玉玺,只有执掌者死亡,才会被其他人占有,火焰圣王自然不会为了欺骗自己,而将自己杀死吧。
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纳兰思牧或许就相信了,可这事偏偏发生在自己女儿的身上,而他对自己女儿的了解,更是知若莫深,她又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成就如此大的功绩呢?
想不通,想不通啊。
“这镜像魔法只是听过其名字,但谁又知道,这魔法所映射的东西能不能被篡改呢?”纳兰思牧又起了怀疑。
其实这传送法阵倒不是为难之事,自己以前所管理的四座浮空岛中,就在其中一座偏岛上设置有传送法阵,只不过因为天战的失败,拥有传送法阵的那座浮空岛被割了出去,在搬离之时,就把法阵带了回來,并且封闭了以往的连同,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只要略微调试一下,就能跟万迷岛进行联通。
可现在最大的问題,就是此事透着太多的诡异,让纳兰思牧不敢轻易下决断。
就在他犹豫不决,在房间内左右为难之时,门外突然传來数道焦急的敲门声。
“谁啊,进來?”因为心中烦躁,纳兰思牧的语气自然说不上好,随着房门被推开,进來的赫然是自己的大儿子纳兰渊楚。
“什么事,看你毛毛躁躁的。”纳兰思牧不满道。
“父亲,大事不好了。据刚刚收到的密报,霸图带着足足上千人已经朝我们这里杀过來了。”纳兰渊楚惶惶不安道。
“什么?怎么可能,距离霸图所规定的时间,还有好几天呢?”纳兰思牧大为失色道。
“孩儿也不知道,不过我想,霸图这人阴险毒辣,而且是个急性子,看來他已经等不及要对我们对手了啊。”纳兰渊楚满脸担忧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纳兰思牧气的全身都颤抖了起來。
“看來,只能赌一回了,即便是诡计,也能让这两方人先打起來,说不定咱们还有机会。”纳兰思牧在房间内反复踱了几十步之后,一拍大腿,最终做了决定。
“渊楚,你快去请外面的风尘子到后花园的禁区去。”
“爹爹,这……”纳兰渊楚一惊,实不知道父亲为何这样说。
“不要多问,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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