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齐云需要大量的真气来促进自身的修为,只见他盘膝坐在**,明显是已经进入入定状态,身体之内默默运转北冥神功,顿时一个偌大的真气漩涡就在他的身体之内形成,慢慢的吸收着周围的真气和空气中的五行灵气。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齐云猛的睁开眼睑,爆射出一阵精光,此刻他的身体之内真气浓郁,像是血液一般粘稠,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这正是将要突破的现象,齐云心里大喜。
只见他从怀里抓出三颗血色药丸就吞服下去,血丹下腹,顿时化为一股精纯的能量之气,在他的丹田之内游转,瞬间就被北冥神功形成的真气漩涡吞噬进去,化作了精纯的北冥真气。
这颗血丹可不是一般的血丹,乃是齐云猎杀了三级上品灵兽之后凝练的。总共也就炼制了不到五颗,每一刻蕴涵的精纯能量足够齐云以前修复一条经脉还戳戳有余。这下子他一口气服下三颗,澎湃的能量如海如潮汹涌无边,想要把体内原先的真气尽数撑爆。不过好在北冥神功神奇,把这些暴虐的能量尽数转化为精纯的北冥真气,才不至于齐云身体之内真气大乱。
这一股真气入体,就像是给齐云原本就澎湃无边的真气一下子再次灌住进无数的真气。这一下真气浑厚无边,竟然开始冲击武师境界第三重的壁障。
汹涌的真气不断澎湃这冲击进丹田之内,完成了无数次的大周天循环之后,齐云只觉得脑门一阵轰鸣,紧接着一股玄妙无比的美妙感觉,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之内真气温顺下来,刚才还是如同江河倒灌一般四溢的真气,这时候就像是江河归海一般静静地流畅,安静的归结到丹田之内。他的经脉经过这一番突破也是变得粗壮一倍有余,丹田之内的真气容量更加是翻倍的增长。举手投足之间,活力四射,充满了力量。
“这就是武师三重神力境界,好美妙的感觉啊。”齐云喃喃自语,脸上满是笑意。
这一次入定不过一个时辰,就让他突破到了武师三重的境界。此刻的齐云比起先前不但修为增加,身体的强度更加是成倍增长。最为恐怖的是身体之内的血液,经过土皇金身的修炼,这些血液变得凝练,每一滴血液都像是蕴涵这无穷的恐怖能量,而且每一秒钟血液的新生的血液数量更加是恐怖的吓人,仅仅只是半个时辰,齐云身体之内新生的血液就抵得上一个成年人的血液总量。
按理说这莫多的血液生成,足以把齐云给活活撑死,可是齐云非但没有事情,而且更是极为喜欢这种情况。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土皇金身的变态能力,如此多的血液生成,竟然被土皇金身一阵运转,就全部的凝练进先前的血液里面。非但没有变得增加,血液面积相反变得小了许多,一滴滴血液比起先前足足小了十倍不止,若不是新生成的血液支撑,只怕齐云整个身体的血液比起以前要缩水十倍。这就相当于把一个成年汉子,突然给抽空了血液只是输进一个五岁孩子的血量,即便是齐云在强悍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身体内经过凝练之后的血液看起来变得小了许多,可是其中的澎湃能量让齐云咂舌,每一滴血液里面储存的土性真气释放出来,都能够轻易地开碑裂石,只是这种被凝聚的毕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血液,比起齐云全身的血量就像是九牛之一毛。
“要是能够把全身的血液都凝练到这种程度,以后即便是我把自身的血液放出出,只怕也能轻易地伤敌吧。”不过这个想法齐云也就只敢想想,他可不会傻到把自己的血液如此释放出来。
“好了,没想到这次的收获真不小,仅仅是半个月的时间我就把能够修炼到武师三重的境界。看来一年以后跟沈慕风的决斗,还是有希望的。”齐云笑道,对于三天后和项承云的比赛丝毫不放在心上。
这也难怪,虽然齐云现在时武师三重的修为,比起项乘云低了一重。可是他的身体经过土皇金身的锻炼之后,虽然远远没有达到金身的程度,可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伤到的。当初齐云能够凭借武师一重的修为,接下武师五重的宗门长老一击。现在的他即便是在面对当初宗门长老的当初的一击,也只不过是一阵身形激**,至于体内五脏六腑却是不会受到一丝伤害的。
这也正是土皇金身的奥妙所在,那些别极端凝练的血液,分散的依附在齐云的五脏六腑之上,就像是给这些内脏加上了一层防护墙。只要不把这一层蕴涵澎湃能量的防护墙毁去,是万万难以伤害到齐云的五脏六腑的。
只要内脏不受到伤害,齐云的真气就能够不停地循环往复,每一刻都能产生新的真气。这样就不会在比赛时候落于下风。
而齐云最大的仰仗,就是这些刚刚凝练已经初具威力的三道拳意。土道拳意,雷道拳意,火道拳意,每一种用出都是极端强悍的存在,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武功能够抵挡的。虽然项承云的身体之内也封印有一股拳意,可是这种被动植入的拳意,根本就不能和自己领悟的拳意大道想必。不仅在个人感悟上是天地的差别,能够发挥出的威力更是云泥之别。
推开门,就看到两位长老依旧是各自占据一个摇椅安详的晒着太阳,也是感到一阵惬意。这样的人生何尝又不是美好的呢?只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处不能触碰的伤痛,如果真的能够忘却这些伤痛,才会是最大的开心吧。
就像是武长老一般,虽然看似逍遥可是内心却被二十年前的恩怨牵绊,即便是现在风轻云淡惬意无边,可是谁又能理解他心里的那份苦楚。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留下遗憾,只是对待的方式不同。才会有人欢喜,有人忧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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