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奇怪的梦
我独自一人走在校园里,看着天上的星星,校园的绿花,很是写意。蛐蛐的叫声,落叶的声音,轻轻地。开学已有一个月了,由于性格内向,在这刚进入的大学校园里,没有一个朋友,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聊过两次的和我是同一个镇的韦伟了,我们都是农村子女,两家虽是一个镇的,中间相隔却非常之远。我坐在了花园里的一个凉亭里,想像着自己的过去和将来,还有现在这大学里面的生活。
“喂,这位同学,你在这做什么?快回宿舍睡觉去,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不安全。”一个穿着保安制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走过来说道。
“哦,大叔,没事,我想一个人在这里走走,吹吹凉风,你去忙吧,我等一下就回去。”我淡然地解释着。
“不行,我作为学院的保安,就要尽职尽责,不能对你们的安全放松,快回去吧,晚安这学院真的不是很安全的。”那保安说着,声音中带有一丝丝的恐惧。
“大叔,真的没事,你年我都这么大了,知道会怎么做的,你去忙吧。”
“唉,小伙子,吹凉风是好,可不要在十一点以后再来这吹,大叔是为了你好,你不听呢,就算了吧,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我也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你最好是快点回去吧。”说完那老人摇了摇头,走了。
为什么他叫我别在十一点钟后来这里吹风呢?这学院还有什么不成,在学院内不可能有黑社会团伙来这砍人吧。这没再注意那老者的话,又静静地听着蛐蛐的叫声,回想着自己那穷山村里的夜晚。
“铛铛铛。”校园外,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了起来。嗯?校外面哪里会有钟声响呢?虽只来了一个多月,但校园外面这些地方我还是去过了,都没有发现有钟楼。一股寒意涌上了心头,拍了拍头,想让自己的意识更加清醒,小时候外公虽给我讲过很多故事,也有很多是关于神鬼的,但从读初中起,我就一直只信科学,相信科学的力量,鬼神只是慌缪之谈。
“呼呜呜,”一阵寒风突然刮起,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此时十月的天气,虽在渐渐转凉,但也不会有这么凉呀,真像恐怖片里鬼出现里的情景。鬼出现?我不禁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怎么会相信有鬼神呢?慌缪,慌缪。我不禁笑了笑,向宿舍走去。
我们宿舍一共有四个人,其他三个都是纸牌发烧友,每天玩纸牌要到零晨两三点钟,乐此不疲。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那三个又是围着那学院放在那里供看书的书桌上,手中的纸牌拿得很是均匀。我径直走到了自己睡的那张**,躺了下去,以前都是睡之前要冲澡,刚才从那凉亭回来感觉特别的累,不想冲了。倒在了**。眼皮很快就合在一起了。
“陈状师,陈状师,帮帮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呀,大人。”一个古装电视剧中落魄书生的青年男子跪在一间大堂里,摇着一个穿着还算公整的中年男子的衣角,声嘶力竭地叫着,很是掺淡。
“林秀才,你就认了吧,大人会对你从宽发落的。”那中年男子阴笑着说道,有如一只狼立刻会对一只羊下手一样,让人看着从心底里发寒。
“陈状师,我没有杀人,宾娘不是我杀的呀,我们都喜欢对方,怎么可能去杀死对方呢,大人明鉴,大人。”那书生叫得是那么的无助与绝望。
跪在那书生旁边的一个老者哭哭啼啼地道:“大人呀,老夫可以作证,老夫的女儿是被林秀才杀的,因为老夫已经把女儿许配给了马公子了,而林秀才几次跑到老夫家里去闹,还称其言要将老夫杀死,而后和宾娘一起私奔呀,大人,你可千万不能放了林秀才呀,你们可要保护老夫的这条老命呀。”
“大人,我没有杀人,那天晚上我在我家里挑灯看书,以备科考,何有时间去杀宾娘啊,大人,明查啊大人。”林秀才悲苦地叫着。
还有一个跪在大堂之上的男子哭着道:“大人啊,你要为小民作主啊,林秀才他不服我岳父把宾娘许配给我,而此时正好快要科考了,他就是借科考来掩盖自己的罪行啊,大人,你要为我作主,要为我未过门的妻子作主啊。”
坐在一条长林桌后面,一身古代五品官服的老者听了一会儿,转过头问旁边师爷,道:“师爷,王公子家的‘证据’找来了吗?”把证据二字说得轻了很多。
那师爷弯下腰,一脸陪笑道:“老爷,王公子家的‘证据’一大早就送来了,‘证据’很足,很足,足以定死罪了。”那一脸的笑,看上去比哭还要难看,让人看着就想要吐一样。
那官一拍惊堂木,大声道:“林秀才,你认罪否,若认,本官可免予你皮肉之痛,林秀才,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不要太犟了,现在证据确凿,你不认也得认,来人呀,给他画押。”又是一惊堂木响。一个士兵拿着一张纸来到那落魄书生面前,强行让他画了押,又快速地拿给了长桌后面的那人。
长桌后面的那个官看了看状纸,清了清嗓子,大声道:“现在本官宣布,关于林秀才杀害宾娘一案已水落石出,林秀才就是杀人凶杀,故判林秀才于今日午时于西街斩首示众,以敬王法,退堂。”
午时,西街,斩首台。那穿五品官服的人坐在一个高台上,注视着太阳,面带焦急神色,斩首台上,林秀才被捆在正中间,身边站着一位手拿大刀的剁子手。刀在太阳下寒光乱散,寒气逼人。
正午时,七品官站起来,大声叫道:“斩。”扔出了一块木牌。剁子手走到林秀才身后,取下了他身后那张写有犯人林秀才字样的木牌子。林秀才眼中全然已是绝望,大声道:“冤枉啊,苍天。”剁子手没有理会他,手起刀落,血花飞溅。
人群中小声地议论着,各有各的说,有说林秀才是冤枉的,也有人小声骂着林秀才猪狗不如。林秀才的头颅滚到了人群中去,不知是谁又一脚踢回了斩首台上,落在了和尸体不远的地方,双眼睁得很大很大。
“啊。”我坐了起来,额头上面全是汗。梦?刚才那个是一个梦?怎么那么的真实,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李林,你怎么啦,做噩梦啦,没事,你继续睡,我们帮你把守着呢。”肖松笑着说道。
“哦,我没事,你们继续玩,现在几点啦?”
“现在都快三点啦,唉时间真快,来来来,还玩几把,时间不能只放在睡觉上呀。”张伟道。
“是啊,来来来,赵祥,该你出了,快点呀,我还输着的呢。”
“好,来啦,一个8。”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和他们我没有共同的语言,他们三个只会对纸牌感兴趣,我对纸牌没有一点兴趣,我又倒下去睡了,这一次很安逸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的,没有在意昨晚上做了个噩梦,也没有去回想那噩梦的内容,又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中午时分,我突然想起那个梦来,想用日记得形式记下它。拿起了笔,写道:昨天,我做了个梦,做了一个不是很吓人的噩梦,梦中有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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