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我看清楚木牌写着什么,酒瓶儿就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我发现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在里边的那口黑木棺椁,竟然雕刻着祥云。
在祥云之上,有着两条苍龙蜿蜒盘卧,气势太过于触目惊心,甚至让人内心一时间难以平复,完全想不到张家古楼怎么会出现“龙的”图腾。
这两条龙惟妙惟肖,除了拥有人首之外,其他和我们现在不管是道观还是寺庙看到龙如出一辙,但就是因为龙首显得又有些狰狞,看起来又有些骇人。
“我们要不要把这口棺材打开,看看里边有什么,或许真的有凤凰胆墓尘珠呢?”颜灵玉忽然提议道。
听到她这话,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那口大黑棺,甚至我都不知道谁把门踹开的,跟着他们一行走了进去,看到里边在两张长条凳上面停的那口棺材。
“这可是一口千年的柏木棺,棺主的身份一定不同寻常,我们必须要打开看看,如果没有墓尘珠我们就合上。”周凯说话的功夫,已经拿着开棺钳,着手去拔子孙钉了。
可是,在就他拔了一枚子孙钉的时候,顿时林晓晓捂着胸膛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的胸口很闷,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是不是开棺有关系,可能是因为有些浊气影响到你了。”
我非常肯定对说着林晓晓说着,毕竟开不开棺跟她没关系,但是她却感觉到了不舒服,只能是这样的才会对她构成影响。
林晓晓却皱着眉头,摇头道:“我不知道和开棺有没有关系,我只是感觉离得这口棺材越近,我就越难受,离得远点好一些。”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们其他人都表示很疑惑,心中甚至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装的,但是随着周凯把她带离棺材的位置,再问她:“有没有好受点?”
“好像感觉好多了。”林晓晓揉着自己的胸口,看得出她是非常的难受。
“那你就不要进前了,在这里等着我们,我和大家把棺材打开,看看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你感觉到如此的不舒服。”
周凯说着,便拿着开棺钳,走向了整口黑木棺材,他出手十分的麻利,用手里的洛阳铲,没有撬动几下,直接就把这口棺材打开,和之前那口拦路棺的难度完全是两个概念。
棺材盖立在地面,我帮忙扶着,但整个过程还是激**起一层的尘土,等到散去之后,所有人才凑上前,看向棺材的里边。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棺材里边竟然躺着一个穿着金袍凤钗的女性,带着红色纱巾,整个尸体就在里边盖着红盖头躺着,完全看不到半点腐烂的迹象,甚至觉得她是睡着了。
换句话来说,棺材里边的女尸,几乎就和活人没有多少的区别,真正的惟妙惟肖。
“这他娘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竟然没有一丝腐烂的迹象,而且还这么漂亮,这简直比湿尸还要湿尸!”说完,酒瓶儿就打算摘掉女尸的纱巾。
所谓湿尸,较多见的是由于棺椁密封,又埋于深土中,并皆浸泡在棺液中,尸体体表湿润,皮肤有小颗粒、散在的、少量的结节(即“皮疹”),而内脏表面有着少量的脂肪酸盐颗粒。
因此很难说是属于尸蜡一类。当然,与鞣尸、干尸等的差别就更大了,尸体干瘦。
对于这些不典型的尸蜡,有的伴有部分脱钙或无明显脱钙的,有的学者曾提出过这些古尸属于特殊类型,基本上好正常人睡着没有太大的区别。
“酒瓶儿,你等一下。”周凯一把抓住了酒瓶儿的手腕。
酒瓶儿愣了一下,不解地看向了他问:“凯哥,不就是掀开她的面巾看看,一具尸体都不能看长相吗?”
“不是不能看!”
周凯向我要了一道黄符,交给酒瓶儿说:“还是小心为好,不要让这具尸体也起尸变成了千年的粽子。”
酒瓶儿不知道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把女尸的面纱给揭开,当我们看到这具女尸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我的大脑是一片的空白,整个人的脑袋都不会转了,甚至看到那副尊荣,我险些就晕过去,这也太不可能了。
因为在这口棺材里边的竟然是一具女尸,而且从相貌来看,她竟然和林晓晓长的如出一辙,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区别。
在看到这一个场景的时候,我整个人非常的凌乱,一时间的心情都无法形容,任何的难以理解,最终都化作了恐慌,甚至感觉时间都在这一刻停顿了下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难道说是因为棺材里边的陪葬品太多了吗?”
还没有看到里边情况的林晓晓,见我们几个人面露吃惊、瞠目结舌的模样,不由地向我们询问道。
“妹妹,没,没事,只是棺材里边的这具尸体太过于恶心了,我们是受到了惊吓。”
颜灵玉打圆场的对着林晓晓说着,但是可以听出来,她说话的声音都是发抖,能让这个女人这样的情况,绝对是少之又少。
“那你们都小心点,我的肠胃不好,实在是不想看尸体腐烂的样子。”
林晓晓应了一声,好在她没有走过来看情况,否则让她看到棺材里边的这具女尸,竟然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也不知道她内心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澜。
“凯哥,我是解释不了这样的情况,你能不能说着这是为什么?”我不解地转头看向了周凯,毕竟他下的墓多,说不定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但是,周凯没有回答我,反而是他的额头出了一把密集的汗水,插了一把,立即又遍布了整个额头。
“你们就你不要怕,长相不能说明什么,看我给你们用自己的办法解决一下,保证都不会这样想了。”
酒瓶儿说着,便开始翻他的背包,也不知道他这个摸金校尉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有什么样的办法,甚至都觉得他有些故弄玄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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