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了短暂而凶残的死亡事件,我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只是在冷眼旁观,甚至都没有多少人为之叹为观止,反倒只有我有些心有余悸,内心有很奇怪,但又说不出的难受,感觉这里的空气都仿佛充满了血腥味。
到了巨大古城中的一家宾馆处,运水队伍一行人已经开始卸车,把马匹牵到后院里边喂饲料、休息,应该是等到离开的时候,再把车上的水桶装满水。
“小哥,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里?”扎西微笑着问道。
“我们打算先在这里转悠一下,听说这逐上有不少的稀有药材,不知道哪一家最全面?”我对着扎西问道。
“药材?”扎西几乎想都没用想,直接说道:“那不用说,自然是‘药宝斋’了,那边只要你兜里的钱够多,基本上的药材都有,连一些平时罕见的珍贵草药,甚至外界已经灭绝的你都有可能见到,但还是那句话,有钱就行。”
“谢谢指点,那我们就此别过,如果有缘的日后再见,到时候一定和扎西老板你喝个不醉不归。”
我说着扎西抱了抱拳,张继雅也做出了一个微微欠身行礼的动作,随机我们两人便随着人潮离开。
顺着大街缓缓前进,我的目光不断扫过两旁的店铺,这里的店铺规模都差不多大,都是两层楼的那种,相比较杂乱的人群,倒是显得特别的规整。
但是,最让我诧异的是,在短短的几百米的逛街过程中,我竟然看到了不下七八起的打斗事假,其中不乏有人拔刀相向,从而演变成了流血事件,也有像之前见到的,当场有人被杀掉,对于这个逐上的地方,一时间我不再有任何的好奇,甚至有些厌恶,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以前的文明世界中去。
整个过程,我都是远远地观望,没有上前去围观,几乎是没有停住脚步,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不是什么热闹都是那么好看的。
在走了约莫将近百个小时,我的眼睛终于发现了一个比其他铺子要大上一倍的店铺,上面挂着一块很有年头的木纹匾额,上写着“药宝斋”三个楷体大字。
“这里就是扎西老板说的药宝斋吧?”
我转头看向张继雅,她微微点了点头,还没有进门就能闻到中药的味道,异常的扑鼻,让人都忍不住想要捏住鼻子,主要还是各种草药味太杂了。
走进去之后,发现是三边围着的长条木柜,后面则是很高的木竖柜,一个个小小的抽屉格子,写着各种药材的名字,此时里边已经有不少人在讨价还价,以至于声音很是嘈杂。
我和张继雅缓步在那木柜移动,眼睛不断扫着那些小抽屉药材的名字,其中有一些外界罕见的,甚至听都没有听过的,也不知道这么混乱的逐上,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罕见药材。
不过,能在这里开药铺的人,怕是不但自身实力强悍,其背景也肯定不小,但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而且来这种地方也是张继雅的意思,如果是我自己的话,肯定不会无聊到来逛药店的。
我看到在那些草药名字的下面标有价格,但是价格却令人头皮发麻,仅仅一株十年的三叶人参,在这里竟然售价五十万,比起外面至少高出三四倍之多。
其他的年代越久的中药和补药就更加贵得离谱,以我自己现在卡里的钱,要是想要购买可以提升实力的珍贵罕见草本物种,怕是顷刻间就会“倾家**产”,以后只能靠喝这边管饱的西北风了。
张继雅也是看着那些价格微微在摇着头,显然这已经和她当年到这里的物价,已经判如两地,只能是望而叹息。
“看来我们只能逛逛,即便有心仪的也没那么多钱都买。”我无奈地苦笑说着,意思就是准备离开。
张继雅也无奈地笑了笑说:“我本以为这边与外界交际不多,东西的价格也自然涨的慢,没想到短短几年竟然这样离谱,实在超出我的想象。”
在里边走了一圈之后,只是买了几样可以通过泡澡来固体养身的普通草药,我们两个人很是垂头丧气地走出了药宝斋,即便如此还是花了我将近百万。
这样一来,我才明白扎西另外给我的五千佣金在这里不但不多,而且是真的太少了,也就是够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住三天宾馆,和这三天日常的吃喝,而且还吃不了什么好的。
先找了个高级的宾馆住下,一晚上就要三千,主要是里边有浴缸,而且水是另收费的,等到放满水之后,再把购买的药材放进去,我就知道不但那五千块钱已经转眼打了水漂,而且自己怕是还要另外贴不少钱。
但也没有办法,我泡在浴缸里边,足足半个时辰,从来的时候立即感觉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甚至比全盛时候更加精力旺盛。
到了晚上的时候,准备出去吃饭,才听到前台那个老阿姨说了一声,让我们必须在晚上九点之前回来,否则不用她锁门,我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这老阿姨的口气不善,听得我暗暗皱眉,再怎么说自己都是消费的顾客,而“顾客就是上帝”的理念,那是我的日常生活,可这里不但没有享受到上帝的待遇,反而好像欠她似的。
我正要和她理论的时候,张继雅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是把我拉出去,在找饭店的路上告诉我,逐上这个地方很多传统都是效仿古代的。
入夜之后,这里会施行宵禁措施,如果到时候还在街上乱走,那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我们会被这里的巡逻队抓起来,轻则面临巨额罚款,重则会有牢狱之灾,会被送到某个地方去挖几年的玉石。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此处有着和外面世界格格不入的古老规则,自己只能是“入乡随俗”,在附近找了个地方草草吃了饭后,两个人便早早回到了宾馆休息,她睡觉我打坐,等着明天去拍卖会见识一番,然后就分开,她留在此地,而我则是去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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