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炸棺

20.炸棺

李福下来了,二爷没理他,我把他扯到一边问。

“到底是什么传闻?”

“传闻个屁,半个月前,湖面上出现了水字,一个大大的启字,整个湖面,是航拍的时候发现的,照片在报纸上,最初谁都没有人注意,那个拍摄的人都不知道。”

李福说完,把一张报纸递给了我,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如果他不说,也许是看不出来。我看着报纸,李福就上山上了。

我回到二爷身边,把报纸递给二爷。

“我早就看到了,这事到是挺奇怪的,如果说是巧合,没有可能,那个启字是真的非常清楚,就像是写在纸上的毛笔字一样。”

二爷说得没有错。

“这能说明白什么?”

“水陵开启不开启,这个就难断定了,水陵很神秘,在北方,在中国,这也是唯一的水陵,很邪恶,其实,外国的专家已经来了十几批,无一人能破解水陵,都回去了,这个被称为世纪最大之谜,国外的报纸都报道了。”

我知道国外的专家来过,但是没有想到会有十几批,都是无功而返,看来水陵想开启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看二爷,并不轻松。

三天后,下了一场雨,这雨下得奇怪,就在湖面上,其它的地方不下,而且雨是红雨,鲜红色的,湖水瞬间就变成了红色,像血一样。

所有的人都发毛了。二爷似乎不有什么变化。

“怎么回事?”

“也许是自然现象。”

二爷只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大家都在等着,没有人动。

第四天的时候,二爷坐起来,让我看湖面,他感觉不对太,确实是没有错,湖面的大的水纹,是什么东西进去了,才会产生的。

“有人下去了。”

“谁?”

“不知道,反正是有人等不急了。”

“警察怎么没发现?”

“他没有左眼,新拉人的左眼。”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一直盯着湖面,不时的会有水泡冒了来,确实是有人下去了。

“怎么办?”

“看着,现在不要动。”

“我挺奇怪的一件事就是,他们到底听到了什么样的风声呢?”

“一个启字就说明了一切,那不可能是巧合。”

我不知道那最终是什么意思,一个“启”字能说明什么呢?

李福过来了,坐下说。

“有人下去的,不是黑水人,似乎是那个道士。”

“总是有性急的人。”

二爷说完,看了李福一眼。

李福其实也是着急了,不然他不会过来的。

警察最终是发现了,湖水里不正常,但是他们没有开着冲锋艇过去,他们也感觉到无尽的危险。

半夜的时候,又有人下去了。

“二爷,我们……”

“不动,就是看着。”

我不知道二爷这次又是什么样的打算,这让我理解不了。

下半夜两点钟的时候,二爷说。

“往山上移,到山顶。”

我愣了一下,二爷不说话,站起来就走,我自己搬东西。

到了山顶,二爷说。

“到时候了。”

“怎么回事?”

“那个‘启’字只是有一个**,恐怕他们要倒霉了。”

“怎么会呢?”

“他们太不懂水陵了。”

二爷的话刚说完,整个湖水一下就冲上了天,就像被人抬着一样,扔上了天空,几十米高,有人就在空中了。

我是目瞪口呆,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李福走过来,他也笑着,这小子太鬼道了,竟然没有下去,剩下的人都下去了,下去去找什么入口。

湖里的水落下后,湖面上就是被拍晕的人,警察开始救人。

“走吧!”

二爷说完站起来,我背着东西跟着二爷,李福往西面走了,他还要看热闹。

我回了别墅,那婉在睡,我就躺在了沙发上睡了。

早晨醒来,那婉坐在那儿笑着看着我。

“醒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睡不着,就起来了,湖那边怎么样?”

我把事情说了,那婉说。

“这水陵很邪恶,不是谁都能动的。”

“是呀!二爷守这陵一辈子了,也没有完全了解。”

我没有想到,棺人来了,敲门,我打开门愣住了。

“你们干什么?”

两个棺人看了一眼我说。

“水陵的事。”

“这事你找我干什么?”

“我们死了两个棺人,水陵是你二爷守着的,那他就要负责任。”

还TM的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那你找二爷去。”

“他跑了。”

我愣了一下,二爷跑了?开什么玩笑。

“这事我也管不了。”

我要关门,棺人说。

“你如果不管这事,我们就炸棺我给看。”

说完,两个棺人走了。我气得差点翻白了,这叫什么事?自己去找死,还找到二爷来了。

看这架式,开启水陵似乎成了名正言顺的事情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一直提示关机,看来二爷也许真的像棺人所说的,跑了。

那婉说。

“他们把这件事都归到二爷的身上了,认为他知道,他可以破,却没有告诉他们,死了人。”

“从二爷所说的话中,确实是这样,他真的知道。但是,他没有说,也许他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

“那是,那是人命,这事就不太好了。”

二爷做事总是很怪异,有的时候有悖长理。这是让我很上火的一件事,跟他不知道撒了多少黄尿。

枝姐派来人了,也是找二爷,三个人进来坐下,一个人说。

“这可是犯罪。”

“慢,你别乱给扣帽子,这天很热,二爷不喜欢戴帽子。”

“所有的人都在指证你二爷知道这事,没有告诉大家。”

“你弄反了,他们开启水陵是违法的,他们二爷知道,其实,二爷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拦着他,他还要下去呢!”

来的人愣了一下,又说了两句闲话就走了。

那婉看着我笑。

“这些人真是没有办法,跟强盗差不多了。”

第二天,早晨,棺人真的把棺材抬到了门口摆着,小区的保安吓得都尿了,大白天的,弄了一幅通红的棺材,那才叫吓人。

物业经理远远的看着,说什么也不过来,我知道,棺材里有棺人。

棺人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打算。

我报警了,警察来了,是一个所长带队来的,他们远远的守着,他们也知道棺人很邪恶,在阴村就发生过无数次,棺人的棺队要出现,那更是吓人。

我过去,让他们把棺人的棺材弄走,所长说。

“这事是我们应该管,可是这些棺人太邪性了,弄不好我们兄弟的命就没有了,我不能下这样的命令,你说是不?”

所长说得有道理,我想了半天说。

“既然,这样,你们走吧!呆在这儿也没有意思,空了时间去多抓几个流氓。”

所长脸都气得绿了,我的话也够陨的了,他们只配抓流氓。

所长带着人上车走了,我走到棺材那儿,拍了几下,棺盖就开了,一个棺人出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死了人,就得谈条件。”

棺人就知道谈条件。

“说,什么条件?”

“老新拉城的墓你们没有给我们,我们也需要那墓。”

我愣了一下,这棺人是得一寸,进一尺。

“这事不行,得找二爷。”

“找不到他,就找你算账,我要是炸棺,恐怕你也够喝一壶的了。”

我知道棺人的炸棺,千变万化的,让人琢磨不定,是一件挺恐怖的事情。当然,炸棺棺人也会死一个人,一棺一命,这是棺人的一个安数,棺炸命丢,这是玩命。

“你等两天,先把棺材弄走,我抓紧联系二爷。”

棺材不理我,盖上棺盖。

下午,黑水人的女巫师竟然来了,找二爷来算账的,这叫什么事呀!

黑水人竟然死了四个,看样子是下去很多人。

我不管说什么,黑水人都不走,就坐在门口,这事闹得小区保安六神无主,有两个干脆就不干了,跑了。

我一直给二爷打电话,那婉也有点不安,联系不上二爷,我要走,那些人不让走,拦着我,看来只有等了。

李福来了,他进来坐下,把酒和菜放到桌子上说。

“我就知道,你们没有这东西了。”

我和李福喝酒,那婉坐在一边看。

“你说怎么办?”

“没办法,人家就认定二爷了,有点讹人的意思了。”

那婉突然指着电视说。

“快看,二爷。”

我勒个去,二爷竟然上电视了,是被警察给拦了一下,横穿马路,那是省城。二爷竟然跑省城去了,那是昨天的新闻。

“看来二爷没有事,是躲事去了。”

李福说。

“二爷不是不担事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第三天的时候,二爷才回来,我才联系上,他来别墅,看到棺人的棺材,进屋拿起菜刀就出去了,黑水人一个高儿就没影儿了,二爷照着棺材就是猛砍,棺材突然就动起来,然后就消失了。

“跟我扯,我让你们把命都扯没了。”

二爷把菜刀扔了,就走了。我捡起菜刀,那婉冲我做了一个鬼脸。

“二爷真猛,这么大年纪了,脾气依然火爆,看来再活上三十年不成问题。”

那婉笑着说。

“老小伙了。”

我们回房后,坐在沙发上。

“我觉得这事没完。”

果然,没过两个小时,公安局长就打电话给我。

“你二爷被我们抓了起来,你们过来看看。”

我跳了起来,我要去公安局,那婉非得要跟着。

我们过去的时候,二爷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

“为什么关他?”

“还是水陵的事,有人把他给告了,出了人命,我们也得有一个交待。”

“这事你们派出所的一个所长,已经去过了,我把情况说了,二爷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把跟派出所所长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现在情况有变化,那些人咬住不放。”

“没有证据,那有什么用,如果我就咬着你,说你偷了我的东西,没有证据,你难道也要被抓起来吗?那么这个社会可就乱套了。”

“你……”

公安局长气得瞪了我一眼。

“现在是死人了,死了六个人,你二爷是嫌疑人。”

我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

“你二爷什么都不说,一句话也不说,我想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来。”

我想,说真相?那不得把牢给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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