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长生的悲哀

“捞干的吧！”啸天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说实话他真不愿意见到这个女人，名为赵娟的女人。

“你就这么讨厌我，即便你我有了关系，你依旧这么讨厌我。”赵娟娇嗔的一声，随后叹声道：“敬而远之，你的态度就不能，这一生都不会发生改变么？”

“曾经进而远之，此时真的不想与你打交道。还有你别逼我动手，别逼我杀你。”啸天向她发出了最后的通牒，冷漠而面无表情的眼睛，叙述着他的愤怒。

“好，你无情，别怪我无义。”赵娟冷然厉声，妖娆的面孔伴着一丝嗔怒，更多的是对李香儿的醋意。

女人吃醋，再成长不过了，然而啸天眼前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常理出牌的主。无论是谁，亦或者哪一个有事，都会令他头痛。

“两颗晶石，叫出来，本姑娘自然会放人。”赵娟换上了冰冷的笑，一成不变的眼神充斥着寒气。这种眼光，仿佛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凝视自己曾经的爱侣。

没错，就是这表情，这种愤恨的表情。

“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发生关系么？”啸天冷眼以对，爱情真的很美妙，同样令人莫名其妙。

相互对望数千载的人，不可能发生情愫，然而一个相处了几年的人，彼此之间却发生了也想不到的爱情。

对此，啸天只能感慨，“天意弄人，背后那只操纵一切的手，怎样才能拜托她的束缚呢？”

“你在迷茫，想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只要你和我好。”一成不变的冷漠，赵娟凝视着啸天，似乎刻意在强调什么。

“我的答案，我自己寻找，不必麻烦你。你我之间，不会有情，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啸天摇摇头，眼眸泛着一丝。“别问我为什么如此坚决，我讨厌这个问题。”

李香儿右手握着‘金石’、‘木晶石’，闪动着两色光晕。“天哥哥，这就给她了，不怕她刷什么手段么？”

赵娟用哪种，白痴的眼睛凝视着李香儿，撇了撇嘴，故意的哼了声。“不想换人，你可以立即走人，我不勉强你。”

“交给她吧！”啸天对着李香儿点头，轻声音柔道：“这个游戏的规矩，即便是她也必须遵守。‘命运女生’设下的规矩，即便是她’赵娟‘，也不可能例外。”

“噢，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一直认为，我就是命运女神么？”赵娟高亢的询问声，忽然的响起。“怎么现在，却否定我是’名誉女神‘了。”

“你不是！这是直觉，我相信直觉。”啸天也不理会她，随意的叹道。“你我存在了出千年，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猜测，认定是真的。即便没证据，也会认定这就是真的。所以了，无关紧要的问题，不必要拿来问我。”

“或者说，你再拖时间。”啸天自嘲一下，想知道’水柔石‘的下落，可惜了你不会知道的。“想拖时间，轻便！”

啸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口说道：“香儿这个坐标‘南纬**；东经**’，通知特战-飞虎队，就说这有特殊行动。目标一击必杀，作战代号：狩猎！”

“玩时间，我陪你，我有的是时间。”啸天一招釜底抽薪，随后故意的弄了个凳子坐下，笑意的看向窗外。

“啸天，算你狠！”赵娟嗔哼着，一面的怒气，似乎头发都已经气的飞了起来，冷然道：“两颗晶石换人质，赶快吧！我没时间，陪你们玩。”

“’灭世组织‘总部坐标，你怎会有？”

“香儿，把晶石给他。”啸天笑着道：“你猜，我会告诉你么？”

李香儿也不迟疑，点了点头的刹那，手中两颗晶石随即抛出了手，化成一完美的弧线。“晶石给你了，还不放我的父亲和雨姐姐。”

“着什么急？”赵娟讽刺的凝视着李香儿，嗔怒更胜之前，“五颗晶石的价值，你不是不了解，然而你却为了这个贱.货，心甘情愿的拿出来救她父亲。”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么？”赵娟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淡声地道：“五颗晶石，对抗’名誉女神‘的唯一凭仗，然而你却轻易放弃。”

“那又怎样？”啸天耸了耸肩，漠然的嘲笑道：“即便是接毁灭，那有与我何干，五颗晶石不在我的手里，即便我可以发挥晶石的力量，也是无能为力。”

“啸天，你变了！”赵娟随手一挥，轻易地将帮着李正峰的绳索斩断，“给你一分钟时间，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会杀了你。”

发彪的女人，且还是活了数千年的女人，李正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少惹我妙。“丫头，啸天，闪人吧！”

“来很容易，走就苦难了！”啸天唇边露出了一丝微笑，瞥了眼李正峰，以及他怀中沉睡的画仙子-雨。“香儿，你带着你父亲、画仙子-雨按照我说的线路走，离开应该不算问题。”

“你呢？”李香儿迟疑了下，询问道。

“啸天，一起走吧！”李正峰也是焦急的道：“这个女人不简单，‘灭世组织’的首领，代号：‘赤练’。以毒蛇命名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危险。”

“我不托住她，你们走的了么？”啸天冷笑了声，“别多说了，香儿你带着他们走。这里交给我，没事的。”

“嗯，天哥哥，小心！”李香儿也果断，当下的点头，呆着父亲，以及父亲怀中沉睡的画仙子-雨，转头快速离去。

耳边传来，依旧那一声讽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霸王，终究是霸王。曾经饰演的角色，现如今我又回想了起来。”

“历史留名，我的身份也就那么一次，而你却多少次了。”啸天难得的一副平常心，“不打上一场，我就离不开了，是么？”

“两颗晶石在我手，你怎么和我斗，凭什么和我斗。”赵娟柔然一笑，恢复了小女儿家的优柔。不过字里行间，散发着一股暴虐的杀意。

“就凭我，我是万里独行侠，啸天。”那刹那的，一股浩然正气充实在他身旁，这股霸气使得赵娟也是一愣。

“这股气息，这股霸王的气息，这样的对视仿佛回到了千年前。”赵娟突兀的感慨，连带着的将啸天也拉入了尘封的记忆。

“乌江之畔，那个满身鲜血的身影拖着疲惫的阳光，苍凉如水。”啸天幽声长叹，“后人叹，西楚霸王，一朝雄奇，一夜兵败。”

“但那又如何？”啸天凝视着赵娟，笑着道：“曾经的我，霸王这个名字，唤起了太多的记忆。这份功业已经完成过了，我-项羽逐鹿天下的雄心壮志已经达成。我那沉睡的一生，就是英雄辉煌的一生，星陨似流火。”

“推翻秦王暴政，我的功业也就达成了，至于坐拥天下，非我之心。”

“可笑，可怜，可悲！”扎搜卷冷然哼道：“大了天下，却不坐拥天下，这就是霸王的可悲。不是你不想，而是你必须死，为了一个承诺，也必须死。”

“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一生，我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霸王别姬’，为了她我可以死一次。现如今，我的爱人‘香儿’，我还可以为她而死。”

“可笑啊，曾经有人曰，‘逐鹿已遂丈夫志，身死名伤复何妨？’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何你我一声牵绊，然而你却至始至终不爱我？”

“曾经为了我的爱人可以活着，我放弃了‘卷土重来’的机会，可惜最以后也就落了个‘霸王别姬’的结局。这背后一切的主导，就是你‘赵娟’，或者称之你为吕皇后。”

啸天侃侃而谈，凝视着窗外的美景，“若没有你，他‘刘邦’一个心无大志的小人，怎么可能曾为-‘汉帝’。这一切推波助澜的，都是你，你在搞鬼啊。那时候，我就怀疑，背后那双操纵一切的手‘命运女神’，是你。”

“数千年的论证，今天终于发现，’命运女神‘并非你，充其量你也就是她背后的一个棋子。”

“千载之中，五次交锋，你败了三次。这一次，我依旧回赢，你觉得呢？”平静的轻叹，赵娟仿佛忘记了一切仇怨。

“这一次，我不会输，一定不会输。”啸天否定地，面色一成不变的道：“我没有输的理由。何况，在我而言败了只有两次，西楚霸王项羽这一局中，我并不让你为自己输了。”

“我以霸王的身份，一个热血的青年，完成了历史上耀眼而光荣的任务，推翻了大秦的统治。宏愿了了，即便’不肯过江东‘，无剑自刎而死，那又何妨？

“是啊，长生不死人，即便自刎了，依旧可以复活。”赵娟叹息着，心中多了说一声幽怨。

“曾经我给过你机会，想曾为你的妻子，和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若是你娶了我，坐拥汉朝的江山，就是你。”

“没那个雄心，也没那个闲情，更没那个时间。”啸天淡笑着，末了有加了一句，“或许，我也没那个命。”

“这个故事，五颗晶石而开启，也必将由五颗晶石而终结。”赵娟似有所思，喃喃的叹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