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炮好像长大为心有微动打赏的精油加更

第40炮 好像长大(为心有微动打赏的精油加更)

我忽然间感觉,一个人没了,在陌生人听到后也就是唏嘘的说了几句,然后就当做没那个事儿了,继续谈笑风生。难道,人都是这样吗?只在乎自己,或者只在乎身边的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就连我爸宣布我们家要买一辆摩托车,我也没太多高兴劲儿。

吃过饭,我妈去洗碗,我跟我爸在他们屋子里烤火看电视,外面风挂的很大,很冷。天气预报说那几天我们那儿有小到中雪,过不其然,我妈洗好碗后,拧着一壶热水进来就说,外面下雪了,好冷。然后关上房门,拿出洗脚盆,我们一家三口就边看电视边泡脚。

不得不说,其实我还是蛮喜欢泡脚的,感觉很舒服,就连身上的疲惫也都随着热水而轻松了许多。

洗脚的时候,我爸一直不停的跟我妈说,要买个什么样的摩托车,什么牌子的好,说谁骑的就是,还有什么都看好了。

我对他的话题一点儿都不感兴趣,看完焦点访谈后,我就回自己屋子了。

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小姐姐来了。

我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冻的我打了个寒颤,小姐姐反身把门关上,喘着白气抱着我的肩膀就进了屋。

关上房门,我见她头上有雪,就伸手帮她弄了弄,她笑着说没事儿。她那天脖子上戴了条黑色的微薄,身上依旧穿了件黑色的毛衣,不过跟之前穿的那件不一样,这件有花纹,看不太懂,跟鬼画符似的。我一直就很纳闷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穿深色的衣服,就从来没见过她穿一般小女生的那种粉色的,黄色的,一些好看的淡色衣服。我也问过她,她说她就是不喜欢。

她取下围脖掸了掸身上的雪,有抖了抖头上的。然后就钻进了我温暖的被窝里。

我回到被窝,她身上很凉,我感觉抱着她帮她捂了捂。她笑着说,咋见你眉头皱着呢,跟人欠你钱似的。

我说就昨晚上跟你说的那女孩,她昨晚上死了。

当听到我说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的身体颤了一下。

我俩都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吭声,问我是咋死的?

我说,我班主任跟我说是上吊**的,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小姐姐哦了一声,说了句我当时根本听不懂的话,我们的每一个新的开始,也有可能就是最后的结束。

我不懂,问她啥意思,她没给我解释。

我说,她都死了,那么我遇到的事儿,问题就应该不在她身上了吧。

小姐姐说,我感觉那天晚上来你家的就是她。你之前跟我说过她头发很长,然后你被窝里也摸到头发,还有从布娃娃脖子上解下来的头发,后来我拿给NaiNai看,NaiNai说,那是阴发。而且是极少数女鬼才能有,很厉害。弟弟,你明天去学校上学的时候问问你的老师,那女生是用什么上吊的,如果是用头发把她自己勒死的那就可能是了。

我点点头,说好。

我忽然想到在厕所外面发生的事情,也跟小姐姐说了一遍。

小姐姐说,你们那个厕所以后晚上不要去,厕所本来就属于阴气重的地方,而且,你们那个学校估计有什么不对劲的,所以,才会那样。

我其实主要是担心那个声音,就问小姐姐那个声音是个什么声音呢?

小姐姐说她也不清楚,我说,那声音最近总是出现的,我昨天在家的时候也听到了一次。我现在想想好害怕,当时那黑影我以为是秦慧,就在后面跟着他,如果当时我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他会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呢。

小姐姐将我抱在怀里,头枕在她的肚子的杯子上,说:弟弟你也不用怕的,你这一段时间上学不都是把娃娃带着的嘛,你知道的,他会保护你的。

我抬头望着小姐姐,从小往上看她的时候,感觉她的脸特别特别的好看,美极了,我有时候就在自私的想,如果小姐姐只让我一个人看到她那该有多好啊。可惜,想法太不现实。

对于小姐姐说到他,自从我知道那娃娃身上附着的是小哥哥闰土后,我就真的把他当做闰土来照顾了,经常给他洗洗澡。每天还带着他睡觉上学。

我做那些并不是为了让他时刻的保护我,其实自从昨晚上他被头发肋到了脖子后,我就一直在想,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活着的时候,为了我死了,死了以后,为了我伤了。到底是图个什么呢?

我一直都想不通,我就问小姐姐,小姐姐笑了,说:哥哥对弟弟好,是天经地义的,而且,你小哥哥跟我说过,你跟你妈是对他好的人,所以他原意那么做。

我摇头说,我不明白,我只感觉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的。

小姐姐望着眼睛有些红的我,说:你还记得他第一次吃雪糕的样子吗?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吃的一根。你问他咋不吃啊?他说雪糕那么好看,舍不得吃掉。你说雪糕不吃化掉更可惜。

我惊呆了,傻傻的问小姐姐怎么会知道我跟小闰土的对话的?

小姐姐指了指娃娃说,她告诉我的。

我的鼻子又酸了,眼泪睡着眼角流了下来。

小姐姐帮我擦掉眼泪,可是刚擦掉又有新的眼泪出来了。

我哽咽着问小姐姐,为什么我不能跟小闰土说话,我想跟他说话。

小姐姐说,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些,我教你。

我问她我得长多大才行啊?她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18!

我一计算,居然还有六七年呢。也许那时候我都上大学了。

但是,我知道小姐姐不会骗我的,所以,我能做的只有等,等自己快快长大,那时候,我就能再跟闰土说话了。

那天晚上小姐姐应该是在我哪儿待了很久才走,估计她也是担心我。只是,我好像很少会担心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男生天生就比女生粗线条的原因。

天亮以后,我准时的起了床,我妈已经在厨房了,门外的雪已经停了,地上存着厚厚的雪,我爸在点火盆,我吐着白气,走到外面攥了一把雪,捏了个雪球扔向不远处正在雪地里欢快的小黄狗,叫你破坏我家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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