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我感觉到王小丽的身体一僵。转头看下身后,当看到身后的人的时候,王小丽松了口气,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原来是你啊?废物。你让我放了她也可以啊,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就是有些好奇,像你这样的女人,你有害怕过什么东西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和我说话呢,要知道我可是你的雇佣者,我们爷爷和你们学校合作,是让你们过来给我们卖命的,不是让你在这威胁我的。”
是红月,我拼命的向红月使着眼色,但是红月就像是没有看到我一样,径直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她以为了我手里的枪,呵呵一笑:“我告诉你,虽然不是什么真枪实弹,不过打上一枪也是很疼的,如果你要是一直想要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也不介意让你清醒一下。”
红月的威胁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效果。她就更加疯狂了,不知从哪儿划出了一片刀,直接在我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我感觉一股腥红火热的**从我的脖子上滑了下来,咽了咽口水想要求饶,结果却被红月瞪了一眼。
“我告诉你,你不能给我丢脸啊!”
我原本以为这姐们是来救我的,和着这姐们是来赌气的是吧?
女孩子笑得更加疯狂了:“反正我已经变成这幅鬼模样,就算是回到家族之中也是早晚是被抛弃的命运,不如就让你们和我一起埋藏在这里怎么样?”
她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是这个地方的后人吗?你不是有他们的血脉吗?看看你的老祖宗能不能保佑你。”
奇怪的是当我的血液流出的那一刻,旁边忽然出现一种扑打翅膀的声音,这声音来得十分突兀。我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旁边的王小丽已经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群拍打着漆黑翅膀不停攻击她的蝙蝠,是我的血流出之后,吸引到了这些蝙蝠。
这些蝙蝠并没有攻击我,而是攻击让我受伤的王小丽。我惊呆的看着面前这一幕,难道我的血真的对他们有什么神奇的功效?
王小丽在蝙蝠的攻击下,刀子瞬间脱手,我这才看到,她的手不是直接嫁接到断臂上去的,看样子及其不舒服,能够短时的这么控制,已经算是难上加难了。
这女孩有着堪比男人的狠辣气息,甚至对自己绝对能够下得了狠手,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会忍着这样的疼痛,就只为了过来报复与仇敌同归于尽。
“快走。”红月拉着我的手臂快速向前,我注意到她带我并没有沿着以前的通道走的,是穿过另一条小路。
这里的地道十分的错综复杂。她一边拉着我跑,一边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被追过来。
我看着她那害怕的模样,有些好奇:“你小时候在你们种族族群之中就没有见到过这种东西?”
她也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我当时也想,“但是你觉得……”
等等,她忽然顿住脚步,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身后。等了一会儿,再看到她发光的目光时,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去,果然在我的身后有着一双巨大的眼睛,正在看着我们。这一双眼睛就是一只很大的猴子,猴子笑眯的看着我们,身材十分讨喜。而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是由两颗巨大的绿色宝石镶嵌的。
我原本以为红月是发现了这个种族的什么信息。她跳上了猴子的脚,在我惊讶的眼神中把那比人还要大很多的猴子的眼睛给抠了出来。
我看着眼睛立刻少了几分神韵的猴子,有些不解:“你干嘛一定要抠人家的眼睛?”
虽然是宝石,虽然可能会有些值钱,但是红月怎么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她一直很懂得谁的贿赂都不吃不是吗?
听了我的问题时,红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黑宝石和绿宝石是最值钱的,尤其是在这里,对于这个种族来说,凡是有这种东西的地方都一定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她继续大步向前,拉着我向前跑去。终于我们又来到了一处主殿,就像黑衣首领说的,刚才已经塌陷的地方重新恢复了原貌,我甚至有一种平行时空错位的感觉,并且又出现了那个让人看着心悦诚服的宏伟场景。
巨大的石桌,巨大的椅子,居高临下的宝座,一切的一切都和之前的别无二致。怎么办?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红月。
红月听完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在我惊讶的目光下把手上的两颗宝石放到了那已经空了的狮子机关里。狮子机关被人打开又放下,果然变得空空如也。
红月把那两颗宝石放到机关里之后,再次拉着我大步向前的跑去,身后的地板正在不停的震动。
在她打开十字机关的时候,这座地宫又要塌陷了。我看着身后那被石头一点点砸了的宝座,心里简直十分痛心,这儿的建造者也太败家了,这么大气的宝座,得建造多久才能完成?瞧瞧这细腻的石料,还有涂上金粉的做工,简直比现代的要精致的多。
只是来一个人砸一个椅子,来一个人砸一个椅子,还有这周围的雕梁画栋都将全部化为虚无,身后的石块纷纷落下。
这是一处机关,当我们跑到这处的时候,和以往不同的是石洞竟然有着隔离塌陷的机关,我们彻底不见了。
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被困在这里,更何况还是和这个女人。如果和其他的朋友在一起也就算了。
我现在最怕的是他们出去了,而我还一直留在这里,这都是错综复杂,就算想要找到他很容易,但是……我的脸色太过凝重。
红月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总有办法能让你出去的。”
她继续向前走,而这次在遇到窄道的时候,她选择了左边的那条路。
“相信我最后一次。”她冲我摆摆手,来到了通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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