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恶魔的琴弦(二)
卓一凤收回心神答道:“是我前几天在一个私人宴会上演奏完后,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小提琴就不见了,整个过程还不到五分钟,至于仇人我想不出来,我除了演出很少跟别人接触。”
“是谁的私人宴会?”
“张长广。”
“好了,如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再见。”说完也没等她回答就走了出去,看来在他心里也很看不起这位所谓的“天才小提琴手‘。
回到侦探社,天命对正和天恒抢电视机遥控器的夜之灵说道:“社长,我现在马上去找关于张长广的资料,过会你就和天恒一起去他家拜访一下吧!”
天恒听了马上答道:“好啊!”
夜之灵看着天命说道:“你和天恒一起吧!我不去。”
天命说道:“好啊!那你去书房找关于”声魔‘的资料吧!“
一听“书房‘两个字,夜之灵马上笑着站起来说道:”我想我还是去那个什么人家里吧!天命你整天干这干那一定很辛苦了,这种跑腿的事还是我来吧!“
天命听了摇了摇头然后进房找资料了。
夜之灵拍了拍胸说道:“要我看书还如杀了我呢?听到”书房‘那二个字我就头大。“
天恒笑着用手环上了夜之灵的肩,跟着说道:“灵,你知道张长广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你看电视就看电视连续剧当然不知道他是谁啦!他是全省最有名的地产大王,钱多的你数也数不清,而且他还有一个非常有音乐才华的儿子,听说最近从维也纳回来了,他一连办了几个宴会来炫耀他儿子。”
夜之灵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天命让我们去他家的意思是不是怀疑卓一凤的那把小提琴是他偷的。”
天恒笑着道:“你透逗啦,无论什么样的小提琴他儿子如果想要还用得着偷吗?”
夜之灵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我们要找的小提琴是”声魔‘的,你买得到吗?“
天恒张大眼说道:“真的吗?那她那首天才之作的”恶魔的琴弦‘就不是她想出来的喽!“
“Certainly(当然),我最讨厌这种人了,如果不是”声魔‘的话,我才懒得帮她呢?“
天恒心花怒放的开着天命的那辆“美洲豹‘在路上飞驰着,夜之灵一瞄他淡淡的道:”如果你超速被警察抓住,不知道你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开这辆车呢?“
天恒一听马上从时速120公里下降到60公里,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就到了张长广的家门前,夜之灵站在门前左右一望说道:“电视上不是在说土地资源严重不足吗?看来都是假的。”
天恒笑着道:“土地缺乏是指中国土地的总面积除以中国总人口的数字,不是还说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吗?他就是一部分里的一部分。”
夜之灵听了“啧‘声道:”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然后看着二人高的铁门说道:”你说他们会让我们进去调查吗?“
天恒看着她笑道:“那就要靠灵你了。”
夜之灵先是一愣,然后看着天恒风情万种地道:“我知道了,你是要我用美人计是不是。”
“美你个头啦!你忘了吗?那个张长广其实我们都见过了,就是在那次”非人协会‘的会场,我想只要灵你一亮出这张王牌,他一定会让我们进去的。“
“天恒,你真是乱聪明的。”夜之灵说完就走到铁门前对着站在里面的两个西装笔挺的保安叫道:“我是绝对侦探社的夜之灵,我想见你们张长广先生,请两位帅哥替我去知会一声,我想张先生他会很乐意见我们的。”说完就坐回了车里。
三分钟之后铁门开了,把车停入停车场之后,天恒和夜之灵就在一名黑衣保安的带领下走进了那幢大的让人可能会迷路的房子,在一间装饰的豪华的吐血的房间里,一个又矮又胖、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沙发上听音乐。
看见夜之灵和天恒他礼貌的站了一下,又让人泡了两杯茶,接着冷冷地道:“请问两位找我有什么事?”
夜之灵也不废话的说道:“卓一凤在你这里不见了一把小提琴,你应该知道吧!”
张长广说道:“我已经用100倍的价格赔偿给她了,事情应该结束了。”
“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有些东西不见得用钱就买得到,比如说她的命。”
“你什么意思?”
天恒这时开口道:“听说令公子不久前从维也纳回来了。”
“不错,跟这事有关吗?”
天恒又问道:“听说令公子精通的也是小提琴?”
张长广脸一沉说道:“先生,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天恒耸了耸肩,夜之灵说道:“能让我们见见令公子吗?”
“很不巧,他今天早上已经回维也纳了。”
夜之灵还想再说什么?一阵诡异的曲音突然响了起来,三个全都脸色一变,天恒首先一开口说道:“好像令公子从飞机场又折回来了。”
夜之灵眼中紫光一闪,她一脸冷酷地道:“如果你想你儿子没事的话,就快带我去。”
张长广也感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头,连忙站起身朝外走去,在这幢房子的三楼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提琴,大大小小的可能有上万把,一进这个房间夜之灵的第一句话是:“太夸张了吧!他们家的琴房都要比我们家大好几倍。”
天恒看着站在窗前正忘我的拉着小提琴的男生说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
张长广的儿子张航,今年二十岁,在维也纳音乐学院进修音乐,他能去维也纳可全凭自已的实力,而且说实在的他一点也长得不像他父亲,斯斯文文、高高瘦瘦的像个女生,可是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却有点可怕,凌乱的头发、满是血丝的眼睛、那件名牌衫衬看起来像是有一个月没洗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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