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对我很信任,我非常感动。
在这之前,在装甲车上的时候,我就见过这种仪器,我知道这是世界上高端产品。
曾经鉴定过王海明的半截胳膊,也曾经鉴定过…毛。
我拿着草上飞的裤子,走了过去,放到仪器里面,然后打开按钮,通过观察窗户进行观察。
只看了一秒钟,我马上就点头,“草上飞说得不错,木屐女子果然是人,并不是什么狐狸精。”
因为我看得很清楚,裤子上的血斑,还有短裤上的血斑,被放大之后,就是普通人的血。
如果和狐狸精有关的话,会出现不同寻常的迹象。
葫芦娃一脸不解,“这就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老草的老二怎么会变黑呢,怎么可能会中毒呢,难道…木屐女子在她的穴里放了毒吗,然后诱虫深入?”
这话虽然调侃,我却心里咯噔一下子。
樱花国人非常邪门,就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
这时候我再次想起王海明的身份问题,不由得自言自语一声,“有可能从一开始,我就落入一个圈套。”
几个人都盯着我。
我解释道,“有些事情现在已经很明朗了,但有些事情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而且让人感到越来越糊涂,比如现在就有两个疑问,首先是王海明,难道他真的就是大岛雄吗,”
“如果是的话,他和史密斯杨之间是怎么回事呢,另外还有那起车祸,故事的开端就是从车祸开始的,现在的关键核心是一个女人,就是柳潇,现在她已经失踪不见了,应该马上设法找到她,才能解开王海明身份之谜…”
我刚说到这里,就听到仪器里面传来一个很怪的声音。
嗡嗡直响。
好像就是超声波的声音。
找到根源了?
我赶紧再凑近观察窗口,眼睛朝里看去。
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直接放在里面的裤子还有短裤,突然变得鼓鼓囊囊起来,好像被吹风机吹起来一样。
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见我表情不对,草上飞第一个着急地冲了过来,眼睛靠近观察窗口,只看了三秒钟,马上就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说了一句,“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就是大岛狐香,就是柳潇的孪生妹妹。”
说完之后,脸上露出欣慰,发自内心的欣慰,“这口仙桃终于被我吃上了,了我一生的遗憾,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碰女人也没什么遗憾了。”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
葫芦娃第二个走了过来,把草上飞推开,“快让我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他的眼睛刚靠近观察窗口,就惊讶地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我凑过去一看。
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裤子和短裤刚刚不是鼓鼓囊囊的吗,现在已经变成了碎片,而且不停地旋转。
好像里面有一个粉碎机,突然启动了一样。
弄明白这个情况后,草上飞差点哭了,“完了,我真的完了。”
葫芦娃说,“不就一条裤子和一条短裤吗,本来就已经沾满了血迹,就应该换掉了,有什么可心疼的呢,出了这个窟窿之后,我马上给你买几条新的。”
“哪里是因为这个呀,我现在才明白,那个女人果然不同寻常,绝对不应该碰她,绝对不应该啊。”
见我们几个人一头雾水,他接着解释,“大岛狐香和她姐姐柳潇一样,都有异性肌肤综合征,男人是绝对不可以碰的,否则就会受到伤害。这是我在京城的相好,曾经警告我的,”
“这次我遇到了大岛狐香,不但和她几乎肌肤有了交接,而且还很深入进行了交流和互动,这不相当于找死吗,”
“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我中毒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啊,我真是后悔啊,还是葫芦娃说得对,爽屌不要命,我犯了大忌呀。”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
草上飞再次提到了他的相好,应该就是相片上那个老太婆。
好像还说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我现在顾不上好奇这件事,因为我听到了异性肌肤综合症几个字。
我马上想到一种可能,草上飞和这个女人互动的过程中,一定发现了什么。
或者说,一定体验到了什么。
再或者,一定触及到了什么。
就目前的情况看,双方根本没有战成什么平手,肯定是草上飞吃亏了。
葫芦娃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对草上飞说,“你小子是被人家洞穿了呀。”
说完之后,显然觉得用词不当,纠正,“不,不是洞穿,是夹…”
“不要再说了!”草上飞突然恼羞成怒,“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去他娘的史密斯杨根据地吧,赶紧离开这里,回敦煌找大部队去。”
和尚马上附和,“我一百个同意。”
葫芦娃叹了一口气,“也只好这样了,毕竟老草已经成了这个情况,还是回归大部队吧,虽然格格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但毕竟还是保老草的蛋蛋要紧。”
我说,“大家都冷静一下,老草的情况虽然不太好,但需要对症下药,大家想一想,裤子和短裤怎么会变成碎片了呢,真的和沾在上面的血液有关系吗,这也太夸张了吧,所以还是让我们再观察一下。”
一句话提醒了草上飞,他一拍额头,“差点忘了,我的裤子是特制的,里面加了助跑的材料,是当年教练送给我的,他说我穿上这条裤子,加上我的长跑天赋,再经过一番刻苦努力,一定可以在世锦赛和奥运会赛场上大放光彩,”
“这条裤子柔韧度极高,穿在身上之后,几乎和皮肤长在一起,不是我吹牛,用刀子划都划不破,”
“另外还有那条短裤,那可不是普通的短裤,是鳄鱼皮做的,去年我上非洲大草原的时候,一个原始部落的酋长送给我的,作为奖品送给我的…”
我们都听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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