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陛下有何吩咐?”
“这几个楚国人孤看着像是故意来找茬的,有些古怪,你去仔细搜查一番,绝对不能够让这场大典出任何的差错!”
钟天宇隐秘的点点头,迅速便离开了。
他离开了阿房宫后迅速搜查了起来。
但凡是从外地赶过来的那些人,全部都被他一一搜查排除隐患。
这一搜不要紧,确实还搜出了几只漏网之鱼。
毕竟在他们刚进入咸阳城的时候就已经做过身份盘查了,也不知这些人是如何躲过搜查的耳目的居然潜伏了好几天。
幸好扶苏深谋远虑,再次命令他搜查,否则今天的大会恐怕真的会被这些人给破坏掉。
“将军又抓到一个人!”
有一位士兵压着一个看见老实巴交的男人走上前来。
钟天宇看了一眼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冷酷地说道。
“凡是身份可疑的人,全部都关进牢里,给我一一排查什么,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心怀叵测之人!”
“是!”
不多时便抓了好几个人。
直到将所有的人都搜查了一番之后,钟天宇才带着手下的人离开去另外一个地方搜查。
阿房宫内扶苏说完那番话之后大会便要开始了。
匠造处的一位官员上前宣布了这一次的考题。
“今日的考题是雕刻与兵刃铸造,凡为木匠者,每人面前摆放几种木料,考题也已经放在了你们的桌子上。”
“可根据此次的考题尽情发挥雕刻出你们内心的作品!兵器铸造也是如此!若有疑问可当场提出!”
这位官员等了一会儿,看到并没有人询问问题,于是便下令宣布比赛开始。
比赛刚一开始这些工匠们便立刻大显身手,全场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场面非常的热闹。
雕刻木工的那些工匠们身边不停的飞舞着各种的木屑宛如黄沙一样。
而制造兵器的那些工匠的身边则是放着几个大火炉,他们大汗淋漓的在敲打着尚未成型的铁矿。
“陛下这场面好生热闹啊!要不您凑近瞧瞧!”
站在扶苏身边的一位太监上前说道,看他这样子对于这场面也非常的好奇。
扶苏便点了点头。
“好!孤对于这场面也非常的好奇,那我们便亲自去看一看!”
扶苏身后跟着几位太监宫女来到了雕刻木材的那些工匠的身边。
只见他们手中拿着一把小小的刻刀,翻转之间居然能够那块死板的木料雕刻成一朵栩栩如生的花来。
在看另一位木匠,他的手中不多时便出现了一条威武雄壮的龙来。
看着这条龙扶苏心生喜爱,他又将目光转到了别处。
这些工匠的手艺都非常的精湛,一时之间还真看不出来究竟谁输谁赢。
扶苏走到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工匠的身边,看着他正在敲打着一块铁器,不由的出言问道。
“这是何物?这种兵器孤从未见过?”
这位工匠傲然说道。
“陛下没见过这兵器是自然的,这兵器是我楚国的一种兵器,而这块铁矿也是在下从楚国带来的!”
扶苏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人说话如此的高傲,原来他是楚国的工匠。
“这兵器看着还真不错!”
“哈哈哈哈!那是当然的,我楚国的兵器自然是最好的,而且我们楚国工匠的技术也一定是这全天下最强的!”
“大胆,在陛下面前居然敢口出狂言!”
扶苏身边跟着的太监突然想起了这个工匠便是方才在大殿之上,并未向扶苏行礼的那位楚国工匠。
此时看到他如此的嚣张,太监的心理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当初我们楚国的兵器确实是最强的,但凡是拿着我们楚国制造的兵器的将士们,无一不是杀人无数!”
这位工匠很是为自己身为楚国人这件事儿自豪。
他回想起了当初在楚国的那番情形。
不过如今,楚国已经不在了全天下也只剩下了一个秦国,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惋惜感慨。
而此次他来到这里,便是要让这些秦国人知道,就算他们楚国无人,但是楚国的魂还在。
这一次他非要让这新上任的皇帝看一看他们楚国人的风骨到底有多强!
扶苏听了他的这番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眯眯的说道。
“楚国的兵器孤也有所耳闻,看你这样子应该已经做工匠做了几十年了吧!有如此精湛的铸造技艺想必在这次的大会上必定能够大放异彩!”
这位楚国的工匠听了之后略有些诧异,他方才那些话对任何一个君主来说都是很不客气的。
尤其是他当着扶苏的面说起了当初的楚国,可扶苏不仅不发怒,反而还说了这些鼓励的话,倒让他觉得有些疑惑了。
只是扶苏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去看别的工匠。
“陛下方才那位楚国的工匠对您实在是太不客气了,奴婢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
“说到底楚国已经亡了,他们现在全都是大秦的子民陛下宽仁厚德才没有计较以前的事!”
太监忍不住抱怨。
在他看来扶苏已经比始皇帝的做法要开明许多了。
若是始皇帝的话,在面对这样的挑衅,恐怕早就已经下令诛杀此人了。
可扶苏不仅没有任何反应,居然还出言鼓舞这人。
“孤自然也知道他是在挑衅,可孤并不在乎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诛杀他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孤要的是他对我大秦俯首称臣!”
扶苏向来使用的手段是要彻底摧毁一个人,那便是由身到心全部都摧毁,让他心服口服,而不是杀掉对方的肉体。
“陛下说的是!”
方才那一幕其他的工匠也看到了,对于扶苏没有发怒杀了那个人,他们也很惊讶。
不过这是在赛场上,他们顾不得关注太多立刻便重新专注起自己手中的作品来。
扶苏又来到了另外一位工匠的面前,不巧的是这位工匠也是楚国的工匠。
这位楚国的工匠,虽然没有之前那位嚣张跋扈的他始终沉默不语,偶尔只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
“你这雕刻的又是何物?”
“是祭祀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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