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新娘不见了

第92章 新娘不见了

自己那一次说要伤害他了?

就算是真的想要伤害他,也不可能挑那么危险的一个时候啊!舒儿不是还跟他一起吗?

“不是你,那还会有谁?”她一直以为那是哥哥做的,所以才会那么急切的叫他来对峙,结果却根本不是他——那么这样一来,叶子舒跟闻人烈的『性』命不是一直有危险吗?

背对着已经失去冷静的莉亚,他冷冷的说道:“叶子舒根本不可能遇上那么歹毒的敌人,所以那些人的目标,可能是闻人烈!”这个,不也是自己一早就预料到的吗?

只要闻人烈跟莉亚成亲了,那么他的势力加倍,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刺了。这样,不许要自己动手,有人会帮着着自己去料理他的。

这样做,自己不许要付出什么,就能把闻人烈给消灭的干干净净了。

“闻人烈?”莉亚吃惊的看着他的背影,惊愕的问:“你知道是谁吗?”他一直留在京城,对这里的情况应该有些了解吧!

“没有证据,就算是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兰斯不屑的冷哼道:“帝皇之位,不管到了那里,都有血雨腥风,你觉得闻人烈能置身事外吗?”他回头看着一脸担忧的莉亚,冷漠的提醒道:“别忘记你想的,明天,是最关键的!”

“我知道了!”点点头,莉亚看到他想走,就惊慌的喊住他问:“莫斯好吗?”为什么这几次他来,都没有带上他呢?

就算不能见面,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他很好,你放心好了!”他们,他是不会动一下的。

“叫他一定要等我,知道吗?”莉亚不放心的叮咛着,她感觉到了不安,很明显的不安。

“这个,不需要我说,莫斯自己会明白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莉亚能在闻人烈的身边生活下去,毕竟那会比跟着莫斯漂泊的要好。

莉亚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心里着实的挣扎了起来,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

夜,终究还是不平夜,屋顶上,闪烁着许多的人影,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螳螂还是麻雀,只知道一切的事情,都会在明天有个分晓了。

“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吸引人太多人的主意,天还没亮,王府的门口就被人给包围住了。

天微微亮,子舒就被一大群的人从**给抓了起来,然后换衣服,她都还没弄清楚的时候,已经有一大堆的人在她的前面晃悠着,在她的头上脸上『乱』涂『乱』抹着,让她快崩溃了。

“阿嚏!”忍受不了那呛人的味道,她也不顾今天是什么日子,直接的抗议说:“等一下,你们先不要『乱』动!”

刷了那么多层的粉,自己等下估计要变僵尸了。

“我说小姐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可要好好的装扮装扮,不能让异国的公主给比下去了,知道吗?”负责装扮的中年『妇』女张着血盆大口朝着子舒喷着。

“我……我知道,”子舒转过脸,避开她的口水,很无奈的说:“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都要出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这……我有事情要做,你先出去,我等下叫你?”这样,好了吧!

“呼!”看到被关上的门口,子舒的心松了一口气。“天啊!这人从那里来的啊!”一照镜子,她差点没被镜子里的自己给吓死了。

红屁股,头上挂满了能挂的东西,比唱戏的还热闹。

“这女人是想让我被人家看笑话的吧!”一边呢喃着,一边从头上拔下那些东西。

“咯吱”门被打开了,子舒听到那声音,抱怨着说:“你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了?我这样怎么见人啊!”烈看到了,估计要逃跑了吧!

“咦?你怎么不……”子舒觉得很奇怪,这个人不是很多话的吗?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猛的一回头,结果只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后,整个人晕倒在来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知道了……

房间里,安静极了,原本热闹喜气的房间空无一人,那红『色』妖艳的丝绸随风飘『荡』着,好像已经知道下面有事情要发生了。

“子舒,你那边怎么样了?”起床后,三娘就一直在忙碌着,好不容易抽空赶过来看看,她人未到,声音就先响起来了。

“奇怪,怎么那么安静啊!”她疑『惑』的推开门,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就疑『惑』的站在门口……

“站门口做什么?”刚才被赶出来的『妇』人也不知道从那里回来,一脸喜气的问。

“新娘子呢?”三娘不安的问。

“新娘子不是在里面吗?”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她推开站在门口的人,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而新娘的盖头掉落在地上,显得很扎眼。“这……这怎么回事?”发现里面没人后,她慌了。

“这是我要问你的?”三娘看到她这样惊慌,就瞪着她严厉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在房间里照顾新娘子,为什么会在外面?”

“我……我原本是在房里的,是新娘子要我出去的……”这下,她要怎么交代啊!

“该死的!”三娘骂了一句后,转身就想去告诉闻人烈,结果还没看清楚就跟铃儿撞成了一团。“铃儿,你家小姐呢?”她抓着被摔到在地上的小丫鬟,紧张的问。

“小姐?”铃儿站起来疑『惑』的说:“小姐在房里啊!她说饿了,所以我……”铃儿的话还没说完,三娘就丢下她往前面跑去了。

“小姐怎么了?”铃儿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冲到门口看着,发现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唯独刚才还在那边呱噪的『妇』人,现在站在那边一直颤抖着。

“不……不见了!”颤抖着回答,好像遇到鬼了似的。

“什么?”铃儿一听到她的话,整个人都吓的软下去了。

“王爷,”三娘忍着自己浑身的颤抖,来到穿着大红袍子,正跟客人笑谈着的闻人烈身边,轻声的叫着。

闻人烈离开客人,跟着她走到角落边,低声的问:“怎么了?”

“子舒不见了!”她急急的,小声的说。

这里来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要是惊扰到他们,估计连王爷也不好交待,所以她说的极其的小声。

闻人烈一听,脸『色』一凛,转头看了下那些正在笑谈着的客人,连忙往里走去……

叶傲然跟温锗他们看到他脸上出现的紧张之『色』后,明白是出事了,所以立刻不动声『色』的跟了过去。

“怎么了?”到了没有喧闹人声的地方,叶傲然开口问。

“子舒不见了!”闻人烈看着他,严肃的说。

“什么时候的事?”温锗一听,紧张的问。

“我……”三娘刚想张口说刚才自己发现的,却被匆忙赶来的唐宇阳给打断了。

“那个公主也不见了!”他喘着气,急急把自己发现的事情说了出来。“我看到她赶所有的下人都出来,越想越不对劲,就叫人敲门进去,结果喜服被扔在地上,人早已经不知去哪里了?”

叫他监视,结果连人在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真的叫人气馁。

“舒儿也不见了!”闻人烈看着他焦躁的样子,轻声的说。

“什么?那怎么办?”唐宇阳一听,惊愕的问。

“烈,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是你不在的话,无法跟那些宾客交待啊!”温锗看到他眼中的坚持后,就担忧的说。

“你帮着撑着,要是我最后没有回来,你代我跟他们说一声吧!”也不管自己这样做有什么后果,闻人烈急急的脱了身上的喜袍——喜袍的立面,居然穿着黑『色』的长袍,中间一根白『色』的腰带尤其的引人注意。

“这……,”温锗显得有些为难,看着他不安的说:“要是皇上问起来的话,事情要怎么解释?”

“新娘子都跑光了,他留下也解释不了什么吧!”唐宇阳在旁边见他那么的婆婆妈妈,心里一个不爽。

“王爷,你知道子舒在什么地方吗?”三娘见他如此的冷静,就好奇的问着。

“黑影一直跟着她,三娘,王府中可能会有危险,你现在赶紧的离开京城,尽快的回皇城,知道吗?”闻人烈想了想后,觉得她离开了,那自己对这里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可……可我想知道子舒的下落啊!”这样回去,她怎么能心安呢?

“放心,只要有子舒的消息,我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相信子舒到时候也希望自己这样做的。

“那好吧!”三娘知道自己不走的话,会让他们分心,只好无奈的答应了。

“我要跟你们去?”唐宇阳想了想后说:“要是真的是被兰斯给带走的话,有了我,至少还能帮你们说话,是不是?”那些叽里呱啦的话语,相信他们根本无法应付。

“他说的对,必须要带上他!”叶傲然在一边点头说。

唐宇阳看到闻人烈的脸上出现为难的表情,就笑着说:“放心,我会骑马了!”这些日子,他可是为了不让人家取笑他,一直在拼命练习的。

“那好,我们立刻追上他们?”闻人烈想也不想,直接的说。

“好!”所有的人都同意了这个决定,但是有人却在这个时候找麻烦来了。

“哥,不好了!”蓉儿紧张的从前面跑进来,脸『色』慌张,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蓉儿,怎么了?”闻人烈看到她如此的慌张,就上前看着她问。

“外……外面,被人包围住了!”她脸『色』大变的说着,因为跑的太快了,她急喘着,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包围?”闻人烈等人脸『色』一变,温锗上前看着她问:“蓉儿,你说清楚,谁把这里包围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包围这里呢?

“是大皇子,他说奉旨来看着今天新人拜堂成亲,免得新郎官会带着娘跑了?”蓉儿急急的把刚才听到的话语给说出来,心里是格外的慌『乱』。

“该死的,他是故意的吗?”唐宇阳一听,立刻愤怒的叫着。他对这个大皇子一直没有好感,觉得这个家伙很阴险,只是一直没有直接照面而已。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叶傲然还算冷静,没有唐宇阳那么的冲动。“如果不是的话,他怎么会刚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呢?”

“我跟他……最后还是有一场战斗……现在,走吧!”没有什么比的上找回自己的新娘更重要了。

“这样行吗?”温锗看着他,迟疑的说:“至少,你该去跟他说些什么吧!”他这样义无反顾,根本不怕后果的走了,那意味着什么,他难道还不明白吗?

“等我回来后解决,我跟他最后还是要面对面的!”闻人烈没有听温锗的话,直接的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这样的包围,对他们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邪门了!”唐宇阳在看到闻人烈不朝外走,竟然还朝房间里面走去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了,没想到进去以后,他才知道——房间里面有暗道!

“不是邪门,基本上有些家底的人,都会有这些的!”看到这个,叶傲然显得很平静。

因为这个,叶家也有,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谁不为自己准备好逃生的路呢?

“还真能折腾!”唐宇阳一边跟着他们进去,一边暗自嘀咕着。

人消失后,那移开的柜子,就跟原来的一样,好像进来的三个人是幻影,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暗道里面,漆黑一片,闻人烈熟悉的点燃了火把,然后往前走着。

“我们这样离开了,闻人希不会进来搜查吗?”要是找到这个,那就不好玩了吧!

“他现在还没那个权力,放心了,温锗会有办法应付他的……”对于这个,他并不担心。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舒儿到底是不是被兰斯给带走的。莉亚,是自己走的,还是跟着舒儿一起走的。

“唔……”不舒服的震感让子舒眯着眼睛申『吟』起来了。“铃儿,好难受?”她睁开半眯的双眼,痛苦的叫着……

“你醒了?”一声浑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慵懒申『吟』,让她猛地清醒了。

“兰斯?”她错愕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惊愕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应该问,我为什么会跟你一起在这里?”看到她一如既往的那样直率,兰斯的眼里『露』出了浓浓的笑意。

子舒听了他的话后,抬头看了看,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在马车上——难怪刚才觉得特别的不舒服,原来是因为在马车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该死的家伙,算好了时间的——为什么早不劫走,迟不劫走,偏偏在自己要拜堂的时候来这一手?

心里虽然有些预料了,但是没想到他胆子那么大,直接的就这样闯上王府了。

她记起来了,走自己在昏『迷』之前,对上的脸就是他的,那双蓝眸,是自己无法忘记的。

“带你到一个你完全陌生的地方去!”兰斯淡漠的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是轻易更改别人的一生的。

“等下,兰斯,”子舒看着他那淡然的样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你这样什么都不问就带走我,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相信自己该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吧!

“不答应也没用,现在你已经在马车上了!”根本不把她的抗议看在眼里,他依旧那副与他无关的样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去,所以你得跟着我一起去!”

话语中,没有一丝商量的意思,只有霸道的绝对。

“你……你太霸道了!”指着她,子舒觉得自己口吃了。遇到金墨御的时候,自己还没那么吃瘪过,一直都是金墨御被自己说的回不了话,恼羞成怒的,可这一次——她觉的兰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以前的时候,他一直是很淡然的,好像事不关已,很无所谓的。可是现在,她才感觉到,这个家伙的心机深,而且一身的霸气,比烈是有过而不及啊!

“以后会经常见到的!”依旧是淡淡的样子,兰斯觉得自己看到她,有她在身边,心里的焦躁就会消失一空。“再睡下吧,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睡的着才是真的见鬼了!

子舒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看着他,低声的问道:“莉亚呢?她还留在烈的身边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吧!

眉头皱了一下,兰斯听到她这样一问,就回问道:“我说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那是人家的事,她能怎么样呢?“只是你不觉得这样做,对莉亚跟不公平吗?”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可是还硬要她留在烈的身边,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

“什么是公平?”兰斯冷笑一声说:“我跟你先认识,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这个,你觉得公平吗?”现在,他也知道,她根本不愿意跟自己走。

或许此刻,她的心里在想着一切想要逃跑的办法——而他,是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机会发生的。

“感情的事情,不是以这个来论定的!”子舒觉得自己跟他根本就说不清楚,他完全有自己的想法,不是自己能说服的。

“那要以什么来论定?”兰斯掀开帘子一看,发现马车一直在拼命的赶路,就放下帘子冷笑着说:“莉亚,从她身为公主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是她能决定的,这样的命运,也是她必须要接受的?”

“谁说的?”子舒看着他,严厉的反驳着:“她跟烈的联姻,根本就是多余的,不是吗?你没有必要委屈了你的妹妹,莉亚的牺牲,只是因为我,对吗?”这个,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无法面对面的质问他而已。

“……”面对着她严厉的指责,兰斯没有回答。他闭上了蓝眸,结束了跟她的争执。

这些,都是麻烦的,他不想每一次见到她就这样争吵——在皇城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淡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她掌握中的,就算是遇到危险,她都不曾害怕过,可是为什么她会因为莉亚而质问自己?

他,从没有做错,不是吗?

子舒见他闭上了双眼,根本不想理会自己,就叹息了一声,也不想再说下去了。

她的身子因为马车的震动而在左右摇摆着,心里突然忐忑不安起来了。

烈,这一次,你不会再弄丢我了,是不是?

如果真的弄丢了,你有多少的把握能把我找回来?

兰斯真的把自己带走的话,烈就真的不好找了,那个地方,对于烈王爷的身份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所以她不希望自己离开这个国家!

心里虽然在担心,但是她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来。兰斯不是普通人,他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有安排的,就会警惕自己的一言一行,那自己逃脱的可能就更渺茫了。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兰斯的举动会那么的一气呵成,劫走了自己,连一点的停留都没有就直接上马车往回赶了。

“在想什么?”兰斯见她也沉默下来了,突然觉得不习惯了。

“在想新娘子不见了,喜堂上,会闹成什么样子了?”一身的喜服还没换下,她开始牵挂起那个此刻该穿着新郎官红袍的男人了。

“不会闹成什么样子……”兰斯见她双眼里都是牵挂,就冷笑一声说。

“什么意思?”子舒脸『色』一沉,严肃的问。

他好像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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