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微微一笑,“多谢你的好意。”
我不由得愣了,李雪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而且对我说话这么客气?
我刚要再说什么时,童院士说,“自从我来到这个城市后,我就发现空气不太对劲,可以这么说,咱们这些人将要承担拯救人类的责任,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
大家都不解地看着童院士。
都不明白他说的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
童院士的脸色严肃起来,“当我看到化验结果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能够发挥最后的余热,我感到无比的光荣。”
说完这句话后,童院士的脸色变得有些潮红,接连咳嗽了两声,“不瞒大家说,我的小学班主任独狐香那真是一个大美女,不愧来自李白的故乡,气质非凡不说,而且皮肤相当白嫩细腻,否则我的小学同学怎么会沦陷呢。”
我吃了一惊。
童院士这是怎么了?
正诧异,赵队长开口了,“做刑警队长的第二年,我曾经为一个年轻寡妇处理过一个案子,那个女人长得非常丰满,皮肤也是非常白,如果不是我已经有对象了,我和她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事情。”
我又大吃一惊。
赵队长是个很严肃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这时候,朱一龙开口了,“峨嵋山下有一个尼姑庵,里面有一个很年轻的尼姑,长得非常漂亮,因为爱情失败之后看破红尘,才进了尼姑庵的。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尼姑,我在峨眉山的日子才不觉得那么寂寞难熬…”
说到这里,朱一龙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人也不能离开男人,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只有经历之后才知道,才懂得的。”
我忽然反应过来。
原来,童院士、赵队长和朱一龙都因为遭遇了淡黄色烟雾,都多多少少中了一些魅惑之毒呀。
否则的话,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再看柳潇和李雪,尽管她们两个人的表情也有些不对劲,但没有说话。
我下意识掏出一张驱邪符,默念咒语时,却莫名其妙说出这样一句话,“那种感觉,简直太要人命了。”
我说的是实情,如果有人看到我为柳潇驱邪那一幕的话,一定会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那种情况下都能够把持住,简直就是天下少有的男人呀。
我话音刚落,就见柳潇狠狠地瞪着我。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
原来,我自己和他们一样,也被魅惑了。
我马上抬手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迅速清醒过来,然后赶紧再念咒语。
还好,装甲车密闭空间内的魅惑之毒被我化解了。
童院士说,“刚才也不知怎么了,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毕竟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是不能对班主任有任何企图的。”
赵队说,“我刚才好像也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好像提过一个年轻寡妇的事情,但是我完全可以发誓,自从有了那一次之后,我再没有和她来往过。”
我心里不由得感慨,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呀,赵队长还是很实惠地把事情给办了。
朱一龙说,“自从认识那个年轻的尼姑之后,虽然我不再感到寂寞,但是我的功力却倒退得非常厉害,特别是师父传给我的排毒万能解毒钥匙,居然失灵了,我以后不会再找那个尼姑了。”
我一怔,对方也会排毒万能解毒钥匙?
难道,他的师父了空道长和我师父有什么渊源吗?
我对朱一龙说,“请原谅我说话可能有些直接,你师父突然就离开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实在让人不理解,另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师父和我师父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话没有说完,突然发现不对。
装甲车开的方向不对。
本来应该回警局的,现在看上去却好像向郊区开去。
我注意观察开装甲车的司机,对方好像是个退伍军人,我赶紧吸了一口真气,然后打开天眼,我发现司机并没有被魅惑。
这就有点奇怪了,几乎所有人的表现都不对,司机靠什么来抵抗得住的呢。
仔细观察,我吃了一惊,原来开装甲车的是个机器人,看上去像退伍军人的样子。
我说,“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呀?”
“落官村。”赵队说。
“不是说回去开会商量对策吗,去落官村干嘛?”
“专案组在落官村成立了临时指挥部,相当于咱们的根据地,今后咱们就在那里工作。”
“原来是这样啊。”
我明白了,应该是专家组对落官村进行了调查,掌握了一些情况,毕竟发生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都和这个村子有关系。
装甲车很快就来到落官村前面的马路上,车停下后,已经有三十多个特警在等着我们了。
在这些特警的保护下,我们沿着山路来到落官村的村口。
赵队长指着那棵柳树说,“你们能够想象这棵树有什么问题吗?”
大家都摇头。
我一愣,“我早就怀疑过,不会真的有什么玄机吧。”
“你说对了,确实有玄机。这棵树中间是空的,通过里面的树洞可以抵达史密斯杨的实验室。”
我很惊讶,“怎么会这样呢?”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独四大叔会对你解释的。”
在村委会的院子里,我见到了独四大叔,他和一些村民在那里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看到我们进来,他首先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递给我一个小本本。
弄的我莫名其妙,“大叔,这是什么东西?”
“房产证。”
“谁的?”
“以前是小梅爷爷的,也就是我独二兄弟的,现在它是你的了。”
我有些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你现在已经是这里的村民了,我已经把你的户口办好了,房子是你的了。”
我这才想起小梅已经是我媳妇的事情。
我心里暗暗叫苦,同时也是好奇,我打开小本一看,的确是房产证,上面的名字写着“独狐元”。
独四说,“独狐元就是你,你虽然姓陈,但是成为这个村的人之后,你的姓就得改,改成独狐,这是规矩。”
“这纯粹是瞎胡闹。”我忍不住道。
我还要再说什么时,赵队说,“独四大叔这么做有他的道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家赶紧进村委会议室,先商量要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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