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探囊取物

193 探囊取物

“怎么会呢,许太太来的正是时候。”艾‘女’士一脸笑的端庄又优雅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丁净初。

没错,来人正是丁净初,江太太丁宁的妈。跟她一起来的站在她身边是的许思雅。

“怎么没见许先生?是太忙‘抽’不开身呢?还是我和老杨的面子不够呢?”艾‘女’士微笑着看着丁净初,说着慢慢吞吞却又话中带意的话。

“那怎么能是杨先生和杨夫人的面子不够呢?”听着艾‘女’士的话,丁净初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的改变,依然笑的优雅而又高贵,“老许在回来的路上临时出了点状况,没能赶得及过来参加令千金的婚礼了。他也是感到十分的疚意,这不非得让我亲自给两位道个谦了。还希望杨先生和杨夫人别往心里去才是。雅雅,叫人。叫杨伯伯和杨伯母。”说完拍了拍许思雅的手背,很是温和的说道。

“杨伯伯,杨伯母。”许思雅一脸甜蜜又可人的唤着杨光照与艾‘女’士。

“许太太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人乖巧又可人的‘女’儿。”艾‘女’士笑意盈盈的看着许思雅朝着丁净初说道,“小宝宝,容景,这是许太太和许小姐。”

“许太太,你好。”妞微笑着朝着丁净初伸出右手。

“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丁阿姨,”丁净初伸出右手与她相握,“这些年来,宁宝真是麻烦杨小姐了。”

杨小妞抿‘唇’一笑:“不客气,我们相互照顾而已。”

其实不用丁净初提起丁宁,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妞便已经认出来了,这就是宁宁那个十五年没见面的老妈了。长的真像。

可是,显然人家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了,还有了一个‘女’儿。

哎,可怜的宁宁。

妞着实的替丁宁感到心疼。

盼了十五年,等了十五年,却是等到了母亲再嫁的消息。估计着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了吧。

想想吧,她们三个,其实最可怜的就属宁宁了,父不疼母不爱的。大侠虽然母逝多年,可是就光上次在司马御园见过一次,就知道那丫绝对的是一个人人捧在掌心里宝贝明珠了。至于她,那就更不用说了,绝对的是‘奶’爸和艾‘女’士的掌上明珠啊。

哎,可怜的宁宁啊。怪不得她不愿意提起自己的生母了。

不远处,丁宁自然也是的看到了丁净初和许思雅了。对于她们母‘女’二人的出现,说句真心话,如果说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骗人的。只是,丁宁很好的懂得让自己如何不去在意而已。

“大川,宁宁坐了这么久,也累了。抱她去里面的休息室休息一会,要不然你们先回去。”文静走至江川身边,轻声的说道。

“知道了,妈。”江川对着文静点了点头。

“妈,那我和大川先回去了。一会你替我们跟杨叔和艾‘女’士还有妞和妖叔叔说一声。我们不过去打招呼了。”丁宁能明白文静的用意。

文静点了点头,“行,知道了。你们回吧。”

但是……

“姐,姐夫,你们也在啊。”江川正准备推着丁宁的轮椅打算离开的时候,许思雅的声音传来,然后只见着她跟只欢乐的小雀一般的朝着这边走来。

丁净初闻声亦是朝着这边望来。在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丁宁时,眉头深深的拧了一下,然后朝着杨光照与艾‘女’士略显有些歉意的说了两句后,亦是朝着这边走来。

得,想走都走不了了。

既然走不了,那就留下来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怎么就需要坐轮椅了?”刚才还一脸笑容的许思雅,在走到丁宁面前时,脸‘色’一沉,双眸一湿,一脸心疼的看着丁宁,就差没流两滴眼泪下来了。

“宁宝,这是怎么了?”丁净初双眸一片沉寂的看着丁宁,然后抬眸扫一眼江川,眼眸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情绪,平淡的跟不认识江川似的,“宁宝,不然跟妈回家?”

丁宁抿‘唇’淡然一笑:“谢谢许太太的好意,心领了。我自己有家,现在过的很好。”

“宁宝……”丁净初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沉沉的看一眼她,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宁宝,你长大了,有你自己的决定了。妈妈也不能干涉与强制于你。妈妈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希望你过的好,过的幸福开心。既然你觉的现在过的很开心,很幸福,那妈妈也不再多说什么。妈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谢谢,我过的很好,很幸福很开心。”丁宁笑的一脸淡然的看着丁净初,脸上不有过多的表情变化。

“江夫人,宁宝以后就麻烦你们了。”丁净初看着文静说道。

文静回笑,“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宁宁也累了,我让大川先带她回去休息了,希望这样许太太不会觉的我们太唐突无礼了。”

“不会,不会!回去吧,自己好好的照顾着自己,别累着了。”丁净初细声的‘交’待着丁宁。

江川朝着她点了点头,推着丁宁的轮椅离开。

“姐,我陪你吧。”许思雅上前‘欲’跟上,“我都好久没跟你见过面了,我可以照顾你,还可以跟你说说话。我可想你了。”

“大川,刚是不是看到贺总也来了?”丁宁无头无脑的抬眸问着江川这么一句话。

“嗯,”江川点头,“来了,好像看到往那边去了。”边说边往着某个方向望了一眼,而那边贺自立正与高瑾并排而站,端着一杯香槟酒与其他向位谈笑风声着。

许思雅寻着江川的视线往那边望去,在看到贺自立时,眼眸里划过一抹喜悦之‘色’。然后又在看到站在贺自立身边的高瑾时,眸中划过一抹怒意,抬‘腿’‘欲’迈步。

“雅雅,别闹了,没看到你姐身体不适吗?”丁净初恰到好处的喝住了许思雅,既没有让她朝着贺自立的方向迈步而去,也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丁宁的身上。

许思雅回神,朝着丁净初很是讨巧的一撒娇:“妈咪,人家只是想姐姐了嘛。好吧,好吧,听你的话了。姐,那我就不跟着你去了,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来吵你。姐夫,你赶紧推着我姐去休息吧,你看妈咪多紧张又心疼呢。”

但是……

“宁宁?”

就在江川‘欲’推着丁宁的轮椅离开时,又一道声音传来。

丫的,丁宁怒了!

靠,二妞,丫丫个呸的,你这都请的些什么人?姐姐跟你有仇啊,还是怎么滴啊,怎么就把这一堆人都请齐了呢?

声音正是宁振锋传来的,然后便是见着宁振锋与季敏淑朝着这边走来。

“宁宁,这是怎么了?”宁振锋同样一脸不解又心疼的看着丁宁问道。

“不好意思啊,宁叔叔,我得回医院了,就不打扰你和许太太叙旧了。我先回了,再见。大川,走了。”不想跟他们继续消磨,直接就一句话打断了,然后对着江川说道。

“嗯,”江川点头,对着文静说道,“妈,我和宁宁先回医院了,你和我爸照顾着爷爷。”

“行,去吧。不用担心。”文静朝着两人点头,而后又对着丁净初与宁振锋等人说道,“许太太,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聊。”说完,转身离开。

“净初,宁宁这是怎么‘弄’的?”宁振锋茫然又带着关心的看着丁净初问道。

季敏淑用着十分复杂的眼神直视着丁净初。

丁净初淡然一笑:“抱歉,我也不知道。雅雅,别又到处‘乱’窜,要是再闯祸,爹地发火的话,妈咪可也保不住你了。”

许思雅笑的一脸娇俏的往她脖子上一环:“妈咪,怎么把我说的那么爱闯祸呢?我向来都很听妈咪话的好吧,爹地也最听你话了。是不是?”

丁净初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别以为讨好我,就有用了。爹地做事,妈咪向来不过问的,真要罚你的话,你就受着吧。我是不会替你求情的。”

“矣,我才不怕呢,你也就嘴上说说而已。爹地一板脸,你就该护着我了。”

“那行,下次我就不护了。”

“妈~咪~”

母‘女’俩说着话,已经走远了。

“看到了,她也没有你心里想的那般好。还不是又找了个男人嫁了,还又生了个‘女’儿。”待丁净初与许思雅走远了,季敏淑才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讥诮一般的对着宁振锋说道。

宁振锋没有说话,只是用着很是复杂的眼神看着丁净初的背影。

两只妖一直跟在艾‘女’士身后,一杯又一杯的朝着宾客们敬着酒。

“艾‘女’士,亲额娘,您这是搞哪样?”再一次用着‘唇’音问着艾‘女’士,“你这是把你‘女’儿的婚礼当粥,给一锅炖了啊?”

“大人办事,小孩子别‘插’嘴!”艾‘女’士微笑着驳了这么一句话过去。

二妞憋闹中。

丫了个呸的,我的婚礼,我还不能过问了?

得,不过问。晚上,审问妖孽。然后朝着妖孽瞥去一抹“晚上再找你算帐”的眼神。

妖孽很是无辜又无奈的朝着她一耸肩,用着嘴型告诉她“不关他事,这是艾‘女’士的主意”。

妖‘精’剐他一抹白眼。

婚礼就这么在艾‘女’士的撑控下过了。

有意料之中,也有意料之外。不过总得来说,艾‘女’士还是相当的满意的。

结婚嘛,那自然的高‘潮’部‘门’就留在了闹‘洞’房了嘛。

而且还是两只妖的‘洞’房,那更是必须得好好的闹上一翻的。

仔爷等人那绝对的是嗷嗷直叫的,一定要把六爷和六‘奶’‘奶’的‘洞’房给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跟着六大爷‘混’久了,小‘鸡’仔的变态程度绝对不会输给六大爷的。

于是,闹‘洞’房就这么给拉开了序幕。

“各位闹‘洞’房的同僚们,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仔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麦克风,然后往那茶几上一站,居高临下的震震有词的说道,“我们的任务和目的,那就是把新郎哥和新娘子给闹的高嗨起来了。那,至于怎么闹,咱一群人必须得齐心协力了。得嘞,本人侯爷现在宣布,我家六爷和六‘奶’‘奶’的闹‘洞’房现在正式开始。第一关,由我出题。”

边说边继续站在那茶几上,然后竟然还转了个圈圈,对着其中一小姐妹说道:“六‘奶’‘奶’家的小姐妹,麻烦从那创盆子里给拿两个蛋,记住了,生的啊,必须是生的。”

特地的加重了“生的”两个字。

小姐妹很配合的拿了两个生‘鸡’蛋递给他。

仔爷手里拿着俩生‘鸡’蛋,“嘿嘿”的贼笑两声,那双眼睛哟,眯成了一条细线啊,怎一个猥亵可以形容哟。对着新郎哥六大爷用着‘阴’阳失调的语气说道:“六爷,那,小的这可是在替你的福利着想的,小的真的是一‘门’心思的为你好的。这是在帮人革福利。”

小帆船看着仔爷手里拿的那两个生‘鸡’蛋,怎么就觉的这厮那么的不安好心呢?丫的,他该不会是来个那什么呢?

事实证明,仔爷就是要那什么什么了。

“六爷,现在,请你以大字型平躺于你们在婚‘床’上。”仔爷笑的贼贼的,贱贱的,‘**’‘**’的对着六大爷说道。

“‘操’!小‘鸡’仔,你这是不想见明天的太阳了?”六大爷似笑非笑的看着仔爷说道。

仔爷闷哼哼的说道:“先见了今晚的月亮再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六爷,现在请你配合,你们两个是没有拒绝的份的。”

“配合,配合!”其他人起哄。

六大爷咬牙,狠狠的瞪一眼小‘鸡’仔,却只能任命的往大‘床’上躺去,且以大字型仰躺。

“那,这第一个节目就叫做‘探囊取物’,六爷,请你把这两颗‘鸡’蛋从你的左‘腿’‘裤’管处放进去,然后慢慢的移啊移,移到你的正中央。接下来的动作由六‘奶’‘奶’完成,请你用一只手,从六爷的右‘腿’‘裤’管伸进去,把这两个‘鸡’蛋给取出来了。就这么简单,小的一点刁难你们的意思都没有。是不是啊,各位同僚们?”仔爷十分无耻的又无辜还纯白的问着那一群跟着起哄的人群。

“当然了!”

我靠!

无耻到欠‘抽’的不‘鸡’仔,这样的招术也想得出来!

丫丫个呸的!

六‘奶’‘奶’咬牙狠狠的瞪着笑的一脸闷騷的小‘鸡’仔。

仔爷在接收到六‘奶’‘奶’这恨恨的眼神时,竟然还一耸肩,一弯笑,“那,六‘奶’‘奶’,千万别这么瞪我。我们谁都知道,你现在是孕‘妇’,所以,这点烟啊,喝酒啊什么对我家小爷不好的事情全都过滤掉了。这真的是再纯洁不过的招了,别楞着了啊,赶紧的呗。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可看着呢!”

妖‘精’又一咬牙,纤细的手指重重的一指笑的一脸闷騷的小‘鸡’仔,“你!有种!小十三点,给我记着小‘鸡’仔的罪行,下次他‘洞’房的时候,我们加倍返还!”

小十三点乐颠颠的一拍手:“好的,没问题!小‘鸡’仔,你走运了,遇着我江小柔你真的走遇了哦。放心吧,虽然你现在没有‘女’朋友,但是我一定会给你找到个与你很相配的‘女’人的。到时候,嘿嘿……”贼贼的‘奸’笑两声。

仔爷浑身打了个寒颤。

妖‘精’若然镇定的走到‘床’边,对着的呈大字型躺着的妖孽风淡云轻的说道:“六大爷,得,让他们见识一下。不就是一个’探囊取物’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宫又不是那扭捏的人,不就取两个‘鸡’蛋么。小‘鸡’仔,给我瞪大了眼睛看好了啊,都不用你家六爷出手,你六‘奶’‘奶’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话落,右手拿‘鸡’蛋从六大爷的左‘腿’‘裤’管里塞进,左手塞进他的右‘腿’‘裤’管,就那么三下五除二的动作与时间,“哧溜”一下,两个生‘鸡’蛋完好无损的从六大爷的右‘腿’‘裤’管里出来了。

“哦哟,六‘奶’‘奶’,你怎么就这么生猛呢?”仔爷笑眼眯眯的看着六‘奶’‘奶’说道,然后视线转身从‘床’上坐起来的六大爷身上,继续笑的猥琐又残缺,“六爷,什么感觉?”

“小‘鸡’仔,等着啊。六爷一定会加倍的还给你的,相信我,这一天不会来的太久的。你得相信六爷的能力还有江小柔同学办事能力!”六爷似笑非笑的一拍仔爷的肩膀说道。

“妖叔叔,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了,不出两个月,我一定给他搞定了!到时候让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小十三点拍‘胸’脯做着保证。

“还有吗?尽管放马过来,大爷今天豁出去了,见招拆招,来者无惧!小帆船,让他们全都放马过来!”六大爷直接将小帆船往自己怀里一搂又一抱,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直勾勾的宣示着。

小帆船亦是毫不扭捏的往六大爷的脖子上一吊,笑的一脸的“‘春’光无限好,我们等接招”的环视着屋内众一干人群,“嗯哼,来呗。脸皮厚一点,也就这么给过去了。”

啊噗!

众一干人群彻底被这两只脸皮非一般厚的妖给震住了。

于是乎,如此一来,那各种招的对于这一对厚脸皮的妖来说,那都半点不是问题。反正你们出什么题,他们接什么招呗。就再无耻,再流氓的的招,那对于两只妖来说,也是配合的半滴不漏。

你说,就连“探囊取物”这样的人招,她小帆船都可以完成的脸不红气不喘的,还能有什么招能难倒这两只脸皮非一般厚的妖呢?

是以,闹‘洞’房就在一片笑声中结束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考虑小帆船有孕有身嘛。孕‘妇’那是最累不得了,这白天已经给折腾了一天了,要是晚上他们再没有半点眼力的继续折腾下去,那他们估计是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话说,这娘新娘来头可不小啊。但凡有点见识的人,谁能看不出来,今天以加婚礼的那宾客,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再就这会闹‘洞’房的同僚,那也绝对的一个一个非一般的小。

于是,开心了,散了,圆满了。

新房内,只剩下妖‘精’和妖孽了。

“妖‘精’,小帆船,大爷要‘洞’房。”六大爷笑的一脸风騷又‘**’漾的看着躺在‘床’上同样笑的一脸‘迷’离的妖‘精’,“‘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赶紧的多千金几回!”

“六大爷,本宫的独唱加独跳呢?”妖‘精’背靠着‘床’背,勾着一双‘迷’人的媚眼,直溜溜的朝着六大爷放电。那电光哟,“哧哧哧”的作响哟。

六大爷桃‘花’眼一扬,‘性’感的妖‘唇’一咧,朝着‘床’上的小帆船走来,“刚不是跟你一起唱过又跳过了吗?独唱有什么意思呢?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独唱还不如对唱呢!小帆船,大爷现在对独唱不感兴趣,对‘洞’房比较感兴趣。”

“我靠!”小帆船直接一个巴掌扣了过去,“丫,昨天谁说的?老子要是连这么一点都不懂,还怀个屁孩子啊!”

六大爷:“……”

丫的,美好的‘洞’房啊,就这么夭折在了容小硬上了!

“那不‘洞’房,睡觉总可以了吧?”六大爷一脸委屈加郁闷的看着小帆船说道。

小帆船勾‘唇’一笑,笑的一脸风情又‘**’漾,还朝着一脸委屈加郁闷中的六大爷勾勾手指头,示意他靠近一丢丢。

六大爷十分听话的靠近一丢丢:“小帆船,想说什么?千万别勾引大爷,大爷现在经不起勾引的。”

小帆船附‘唇’在他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句话,然后只见大六爷脸上那个笑容哟,怎一脸的心‘花’怒放可以形容哟。但是,心‘花’怒放过后,六大爷脸‘色’一沉,一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小帆船说道:“老子说话算话,就不‘洞’就不‘洞’。为了容小硬,老子忍了!”

“哈……”小帆船笑趴在了‘床’上,笑过之后,再一次朝着妖孽勾了勾手指头,“话说六大爷,咱家艾‘女’士真把咱俩的婚礼给利用上了?你看今天那个场面哟,那请的人哟,不止把丁美人的妈给请来了,还把宁振锋俩公婆也给请来了。这事做的,绝对是艾美丽的风格,不过,六大爷,你能告诉我,这事你知情不?”

六大爷这会正呈一只听话的小‘鸡’一般的趴在小帆船的肚子上,听此,朝着她眨巴两下勾人的桃‘花’眼:“妖‘精’,你也说了,这是咱亲额娘的处事风格了,那还问个什么劲呢?反正不是对咱的婚礼没影响吗?”

妖‘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略显赞同的点了点头:“也对哦,说的有道理。那……六大爷,我们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呗!”说罢,不等六大爷反应过来,直接一个大幅度的反扑,将趴在她身上的六大爷给扑倒压下了,“本宫今天心情好!”

六大爷由着她压着自己,桃‘花’眼笑弯弯的看着她。嗯,她心情大好,他同样心情大好。

老婆在怀,儿子在老婆肚子里。老婆儿子都有了,人生就是这么的美好。

“妖……”

“哎,我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六大爷正‘欲’说话之际,妖‘精’一个翻身的从他身上爬起,然后盘‘腿’在大‘床’上正坐,一脸正‘色’的看着他,“坐好,坐好,有正事跟你说。反正就咱现在这样子,‘洞’房也是无希望了,我同意,容小硬还不同意。容小硬同意你都不同意。所以,与其‘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还不如把这脑细胞用在该用的地方。”

妖孽盘‘腿’在她对面坐正,“嗯,你说的有道理。说吧,你想到什么事情了?”

妖‘精’爬了下自己的下巴:“我怎么觉着昨天我和大侠那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你等等啊,我理理头绪。”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垂发,一脸认真的回想着,“你真觉的这事是容家那只蠢猪给我和大侠下的套?可我想着,怎么就那么不太可能呢?就他那样发蠢的脑袋瓜子,能做了这事?再说吧,他有这个心,便是没这个胆。你这都几次警告过他了,而且那天在尚品宫,他可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他不怕得罪你,那不也得怕‘奶’爸和艾‘女’士啊?所以,我觉着,这事不太像是他做的。估计着他也是被人给利用了。哎……,哦!”

很明显的,小帆船想到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妖孽。

“哟,小帆船,不错嘛。这脑子转的有够快的嘛。果然不愧是大爷的‘女’人,没给大爷丢脸。”六大爷笑的一脸得瑟又自恋的看着小帆船期,双臂环‘胸’,两条妖‘腿’直接往小帆船的大‘腿’上一搁。

小帆船直接在那条妖‘腿’上重得的拧了一把,“那敢情昨天那一慕,你也是在做戏给人看的啊?”

“一半一半吧,”大妖脚一下一下的蹭着小帆船那平坦的肚子。

“啪!”小帆船重重的拍向那只妖脚,“靠!六大爷,有你这样拿脚跟你儿子打招呼的啊?不怕你儿子出来后,直接拿脚塞你嘴巴啊!”

“妖‘精’,说实在的,大爷比较喜欢‘女’儿。”六大爷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肚子说道。

“去,想都别想!”小帆船丢他一个白眼,“本宫告你啊,容小硬,那就绝对的是儿子。本宫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哎,话再说回来,你那个二哥也是真够‘阴’的啊。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呵,”妖孽一声轻笑,“你当人人都跟你男人我似的,出於泥而不染?在那么污膝抹黑的‘阴’沟里,还能‘操’持着我这一份纯白身体不受他人污染啊!”

“这是你的功劳吗?这是咱家艾‘女’士的功劳!”妖‘精’丢他一白眼。

“嗯,你说的对。咱家额娘的功劳。”妖孽毫不犹豫的赞同,“妖‘精’,以后自己小心些。这样的事情可千万别再发生第二次了。话说,你们三个也真是够讲义气的啊,这连出事都赶一块去了。怎么样,你另一个朋友没事吧?”

妞弩了下嘴巴,拧了下巴头:“估计不是很乐观吧,这要没什么问题的话,也不可能不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哎,我连累的人家。估计还在为另外的事情给烦着吧,男人啊!”

“老白?”妖孽一听便是知道了事关老白了。

话说,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吧,六大爷与江先生还有老白之间,已然不似之前那般的生疏了,毕竟大家的身份都是一样的,而且就连那目的也是一样的。

“算了,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二妞耸了耸肩,“这种事情,说直的,我们还真是帮不上忙。只有他们自己能搞定解决。哈……”一脸困意的打了个哈欠,“困死了,睡觉吧,反正也不能开帐单。睡觉睡觉,儿子也要睡了,再不睡他在抗议了。”

“睡吧,小帆船。爷抱着你。”六大爷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抱于怀里。

夜漫漫长,窗外,半轮明月高挂于空中,铺‘射’下一层浅浅的朦胧的银白‘色’。

……

白青青失踪了,白战和白展骁怎么都找不到她这个人。

三天下来,竟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三天来,江川也在找着白青青,看着自己宝贝老婆那‘腿’上的伤,真恨不得在白青青身上加倍的要回来。但是,却是谁也找不到她的去像。

那一辆属于白青青的车,倒是找到了,被丢弃以了废弃的烂尾楼里。但是却没有任何能找到白青青的一丝线索。

白展骁还专‘门’的让人调看了路面的监控视频,却是一无所获。白青青这个人,就好似突然间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此刻,白青青却正受着罪。

一幢旧式的老屋里,白青青的脚被绑着,双手也被绑于身后,嘴上贴着一块黑‘色’的胶布,眼睛倒是没有给她‘蒙’着。

三天,她就这么被关在这个屋子里三天。就这么绑着她,捂着她的嘴,没有人管她。

说没有人管她吧,第一天的时候,那个将她掳来的人,将她狠狠的打了一顿,打的人她差一点晕死过去。然后,‘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玩了,但是当睁开眼睛看清楚那人时,她想要一头撞死。

那个男人,竟然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老头。

呵呵,她竟然是一个老头。

“吱——!”‘门’被人打开,有人进来,白青青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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