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鬼姐姐 第127炮 诈尸
蓝蓝摇头笑而不语。.……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似的。
大约接近晌午的时候,表叔跟英叔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着菜,万芳跟蓝蓝俩在厨房忙活,这倒是让表叔跟英叔俩有些意外,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哪儿知道啊。英叔有些纳闷的哦了一声。
表叔微笑了下说挺好。
英叔录制的磁带我听过了,而他所谓的忏调感觉跟马道士念往生咒差不多。阴阳怪气的语调,看似很容易,其实细听之下,很复杂,经常有变调转换。不过如果用它配合颂道德经的话,感觉还真不赖。确实有点儿道士念经的韵味。
出过饭后,我跟蓝蓝就跟着表叔走了。万芳居然也要跟着,我说车子坐不下,她说那就让蓝蓝别去了,换她去我家。
我跟英叔都有些无语,表叔却笑了,说万芳是不是喜欢我们家橙子啊?
万芳居然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英叔也跟着笑了。我赶紧说表叔可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啊。
蓝蓝却没有表露出不满,只是很安静的站在旁边,却也没用再笑。
最后,万芳还是没能跟蓝蓝调换,我跟蓝蓝告别了英叔被表叔带回了家。
表叔是直接把我们连人带车送回家的,然后又跟我爸聊了一会儿才走的,我爸妈留他吃饭他没愿意。
一直到晚上吃过饭后,我跟蓝蓝一起洗脚的时候,蓝蓝问我是不是英叔教我什么了?
我装佯的说没有啊?她撅了下小嘴说,那你白天念的是啥?我说那个呀,就是英叔家里的一盘磁带我好奇就听了听,道士念经,你晓得吧。
她有些生气了,说你别瞒着我了,你拜英叔为师了吧。
我听她这么说也知道隐瞒不了他了,就只好实话实说了。她听了以后有些惆怅。
我说你可别告诉我爸妈啊。她点了点头,说,不说。
我不太明白她为啥会对我学道有些不喜,我问她她笑了下说怎么会,只是怕你对这个着迷了,影响学习。
我说那倒不会,我还是要以学习为主的。
刚洗着脚呢,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哟,这还一起洗脚呢,我一听那声音身体抖了一下。她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又跑来了?
我跟蓝蓝俩赶紧擦了擦脚。万芳颇有些不悦的对我说,我爸在半斤叔家,让你过去呢。
我哦了一声赶紧穿上了鞋子跟爸妈说我去表叔家后就往表叔家跑。
来到了表叔家,表叔正跟英叔俩在抽烟呢。
我问英叔有啥事儿?
英叔说,刚巧下午你们走后,接到了个老朋友打的电话,晚上准备带你一起去。
我有些懵,不明白英叔啥意思。
英叔解释道:你不是要学道吗?今晚上就带你去见见那些个道道。
我的心一颤,有些激动和紧张就问英叔到底是啥情况?
英叔说诈尸了。
我啊了一声,诈尸?
难道真的有僵尸什么的啊?我问英叔。
英叔摇头说: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然后又对我说别问那么多了,你去看看不就晓得了。
我看了下表叔表叔点了下头示意我去。
我跟英叔一起骑着他家的摩托就往河西方向开,他让我给他背着包裹,里面也不知的装的什么东西挺沉的。
因为接近十五,天上的月亮很足,虽然是晚上但视线也很好。
我们骑着摩托,大约九点钟左右,转进了一条小路,路很窄,一般轿车还开不进去。
不过英叔的车技还不错,骑的也挺稳。
左拐右拐的,我们俩拐进了一个小山村,那山村是傍山而建的,摩托车往上骑有些吃力。
没办法,只好找了户人家给了包烟,停人家家里。
然后我俩就踩着月光往山村里边赶,说来奇怪的是,路过的人家似乎都不在家。
我问英叔咋回事?英叔说还能咋回事?那东西出来给吓的,晚上都没人敢出来了。
我问英叔,那诈尸了以后喝人血吗?
英叔笑了说,你以为是电影里的僵尸啊,还喝血。
那我就纳了闷了,又不喝血,有啥好怕的。
英叔有些玩味的朝我笑了一下说:真的不害怕?
我挺了挺胸说不怕。他说不怕就好,想学这一行的,首先胆子就得大,这一次要不是带你过来练练胆,我也不会来。
我忽然间感觉英叔还是挺重视我的嘛。
我俩一路来到了一户破房子,门外不远处的树上蹲了个人,见我跟英叔来了,用手电朝我们照了照,英叔朝他招了招手,那人从树上跳下来,跟英叔握了下手。
看到我,有些惊讶,英叔说这是我侄子,带来玩玩的。
那人看上去三十来岁,比英叔要年轻一些,身上穿着长衫搞的跟古代人似的。
那人见我打量他,忽然看到我暴露出来的眼睛,惊讶的吸了口凉气,问英叔:他?
英叔朝他摆手,说以后再说。
那人沉吟了下,说:在里面呢,我一直都盯着。
英叔说好,然后让我把包袱递给他,他从包袱里取出了个僵尸片中常见的桃木剑。而那穿长衫的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了个小玩意儿,仔细一看,居然是墨斗,这玩意儿来历我听沈威说过,是出自木匠那一行的。
一般来说,在农村里的木匠或多或少算是半个先生,对这些鬼邪事懂的都挺多,所以我在想,这货难道是个木匠?
他俩在前,我在后面,心突突的,那破屋子很黑,感觉阴气森森的,我跟在后面刚接近门口就听到里面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啃骨头。
我颤抖的问英叔啥声音?话说那种声音我是听过好几次的。
英叔让我别说话,然后示意那穿长衫的男人先进去。那人点了下头,用墨斗在门上弹了几道后,轻轻的把门推开。
破房子肯定就是破门,那门开的时候吱吱呀呀的好一阵难听。
英叔提着桃木剑警惕的跟在那长衫男后面,我跟着英叔的后面,门开的一瞬间,那咯吱咯吱的声音消失了。
里面依然漆黑,然是气氛却非常的压抑。黑黑的屋子就像一张血盆大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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