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你可莫要在这里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就因为我没找到翡翠吗?”
白辰安笑着说道,他现在表现的一点都不慌张,可见其心理素质有多强。
“刘大福,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个游戏,你就随便污蔑神捕门的名捕,未免太儿戏了一点吧。”
永乐公主很明显在帮白辰安说话。
“对呀,我和小白共事这么多年,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王鹤也出来帮腔。
白辰安感激的看了一眼王鹤,“我曾是佛门中人,虽然已经还俗,但时刻记着师傅的教导,从不乱杀生,刘公子,你怕是搞错了。”
刘大福撇了撇嘴,看来要指认凶手,还得进行一下科普啊!
“白大人,你可知道,你为何找不到那块翡翠吗?”
白辰安笑了笑,“这花花绿绿的,我一时间看花了眼。”
“真花眼的人,花一点时间还是能够找到的。”
刘大福手里把玩着那块翡翠,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不能找到它,是因为你是色盲。”
色盲这个词,除了刘大福外,根本就没人听说过,所以这些人大眼瞪小眼,不明白刘大福再说什么。
刘大福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大人是红绿色盲,简单点说,在他的眼睛里面,没法分别红色和绿色。”
“这不对啊!”王鹤第一个站了出来,“我和他共事这么多年,我很清楚他能够分辨颜色。”
“色盲悖论!”刘大福毫不犹豫的说道:“打个比方,白大人看见草的颜色,在他眼里是红色,但他会把红色叫成绿色,所以他在平常的生活中,不受影响。”
这些没有听说过的名字,一个接一个的从刘大福的嘴里蹦出来,这让在场的人更加难以接受了。
“刘兄,你能说简单一点吗?要不,像上次黄平镇那样,演示一下如何?”
面对梁枫的要求,刘大福还真早有准备,让语燕拿来一张宣纸和一些颜料。
毕竟现在水平不够,颜料的颜色主要是蓝、红、绿还有黑白。
“白大人,你可否用这些颜料,将你面前的那一堆玩具画在宣纸上。”
“可我不会……”
白辰安还没说完,就被刘大福强势打断了。
“我知道你不会画画,所以你可以像上次在酒楼那样,把颜色点在纸上便可。”
因为那些玩具里面有颜料里面没有的颜色,刘大福还耐心的告诉白辰安如何用三原色来调色。
只需要将相应的颜色点在宣纸上,这难度系数几乎降低到了零。
如今,白辰安不得不硬着头皮拿起了画笔。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白辰安终于完成了他的画作。
当刘大福将白辰安的作品展示之后,大家惊奇的发现,白辰安所画的图案,与现实有很大的出入。
很多颜色与实际的颜色上有着天差地别。
“各位如何,这下能否证明白大人根本无法准确的分辨出颜色?”
如今刘大福已经用非常有力的证据来证明,白辰安就是色盲。
“刘兄,你是如何知道白辰安是色……色盲的?按理说,他只要不作画,应该是很难分辨出来的。”
梁枫的这个问题,大概其他人都想知道。
“这个是我从白大人千金身上推测的。”
刘大福知道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所以他只好抽比较重点的来说。
“当时在白大人府上等待回信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千金也是色盲,总是拿错彩球。
而色盲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可以遗传。
如果,女儿是色盲的话,她的父亲就一定会是色盲。”
刘大福稍微停顿了一下,给足了他们时间来消化理解。
但是刘大福还是高估了这些古代人的理解能力,就光什么叫遗传,就把他们卡住了。
“刘兄,这个先放一边,你继续吧。”梁枫略显尴尬。
“刘公子,就算我不能分辨颜色,这又不能证明我是杀人凶手啊!”
白辰安说的话,立刻得到了永乐公主支持。
“不错,你刚才也说白辰安的千金也是色盲,难道她也是凶手?”
“皇姐,你这怕是有点强词夺理了吧!”
“臣妾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两位皇族的人在场,其他人都不敢随意开口说话。
“白辰安,我们去找神医赵之秋,这个消息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赵之秋随后就被杀害,现场有被打碎的陶罐和满地的药丸。
那是你们在打斗的过程之中,撞翻了药架子,没想到你身上的翡翠也掉了下来。
由于你分辨不了颜色,你在短时间内没法找到翡翠,只能这样离开,我说的对吗?”
经过刘大福这样的解释,梁枫也恍然大悟,他之前以为那些碎片和药丸是凶手故意布置的。
其实不仅这些,当年紫书星阁的案子里面,现场也有很多陶瓷碎片。
那些也是白辰安行凶的过程之中打碎的。
白辰安再次以名捕的身份来到紫书星阁的时候,才发现萧采言没有死。
她在逃跑的时候,碰断了指甲,正好掉在那些碎片里面,这一幕正好被白辰安看见了。
白辰安追丢萧采言之后,就想找到那块指甲,以便于陷害萧采言。
可惜涂红了的指甲,让白辰安根本一时半会找不到,无奈之下,他将所有碎片做出了一个狐狸的模样。
再经过天下第一名捕鉴定这些碎片毫无意义之后,白辰安就将这些碎片全部带回了家,慢慢的找到了那块指甲。
可惜,当时萧采言没有归案,指甲一直没有用上,直到现在。
“刘公子,你的故事确实精彩,如果我真的是凶手,为什么要告诉你紫书星阁里面还有陶瓷碎片。”
白辰安没有丝毫慌张,整个淡定无比。
刘大福微微一笑,“你太自信了,你相信没人会知道你是色盲,可惜,你碰到了我。”
白辰安抿嘴一笑,“色盲又如何,就像你说的,我也跟萧采言一样没有能力杀人。”
“你武功好像不错哦!”
白辰安摇摇头,指着墙上、柱子上的那些爪痕说:“我没有能力使用这种爪功。”
刘大福嘴角上扬,手里拿出一本册子,看上去年代已经很久了。
“白辰安,你曾是少林寺的弟子,法号如尘。
年纪轻轻就入了达摩院首座弟子,并习得大力金刚指。
这是当年少林寺的记录,白大人要不要过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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