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乩童 [ 返回 ] 手机
可能是林佩珊的惨叫惊动了别人,这时有两个酒店的保安急冲冲的跑了上来查看情况。↗搜“懒涩书把”,看醉新章節
林佩珊应该知道放盅的事,我们还没理会保安,她便主动把保安骗了回去。
保安走后,我们大家一起逼问林佩珊,想从她口中多了解一点文森特的情况。但是。林佩珊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信息,她只是说文森特曾在美国抓过她,她当时是用美人计从该人手下脱身。前不久,文森特在台北找到林佩珊,想让她完全改变阵营,林佩珊便想把水泥神像交出去做投名状。
“我只知道,我说了水泥神像的来历后,他们很看重这个东西,很快,美国那边还会派人前来接应他的。”林佩珊最后说。
听了林佩珊的话,凡心触看起来显得非常焦虑。我知道,要是那水泥神像里装的真是针对我们国人的病毒,那东西一旦落到大洋彼岸,后果就严重得很了。
“以后每月十五到月浜巷去。那里有人会给你好东西吃。”苗苗对林佩珊笑道,“要是你不去。百蚁噬心的感觉你就可以慢慢享受了。”
“阳历十五还是农历十五?”林佩珊赶紧问。
“你说呢?”苗苗并不正面回答。
可能知道再问也没有结果,林佩珊见我们不再阻拦她。狼狈地走了。醉心张節
看着林佩珊那苗条的背影,我知道,羌坛从此又多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小瑄,现在只有借助你们的死灵印记帮忙了。”我看着徐瑄,“那神像对国家很有用处。”
“难道对我们没有用处吗?”苗苗不等徐瑄答话,抢先说道,“谁抢到谁得,你们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找。”
凡心触插口道:“无论谁抢到,都是我的!小妹妹,要是你们还想在国内好好生活,就听我的!在水泥神像到手之前,你们必须配合我。”
苗苗马上就要反驳,但是徐瑄制止了她。问道:“嫂子,你是什么人?既然要我们配合你,我们总该知道你的一些情况。”
知道凡心触不会告诉徐瑄实情。我说道:“小瑄,心触的身份你没必要知道,反正你听她的没错。刚才一定是你们用死灵印记追踪到这里来的,那么你现在赶紧再感应一下,这事很急迫!”
我觉得徐瑄此刻应该猜到了凡心触的身份。
只听徐瑄无奈地说道:“死灵印记并不是那么神通广大,刚才我们追踪到这里,已经消耗了死灵的大部分能量,现在那文森特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如果不把死灵的能量恢复完全,再放出去也没用的。”
“那就等它恢复好了再说。”凡心触道,“文森特没有能力马上把东西转移走,在台北市的范围内,你能找到它吗?”
徐瑄就回答说只要死灵的能量回复满,在几十公里范围内,她还是有把握把东西找出来。
于是,我们定下了第二天再行动。而后我们回到了我和凡心触先前所住的酒店。为了节约时间,凡心触也让徐瑄和苗苗跟我们一起回去。
回去后,徐瑄和苗苗在我们隔壁住下。苗苗看着凡心触,不满地道:“回去后,你必须和我姐夫离婚,现在你们这样子,像什么话嘛!”
徐瑄脸绯红,赶紧制止了苗苗胡说。
凡心触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回房后,凡心触对我说道:“小女孩讨厌得紧,我就是要故意气气她!”她说完突然“噗嗤”一笑,继续道:“你老婆好像很害羞嘛,你们虽然是假结婚,但是我感觉她有点吃我的醋。”
我嘿嘿一笑,知道凡心触是故意揶揄我,说道:“她可不知道我和你是假夫妻,人家素质高,才不会想着去做小三。”
凡心触突然叹了口气,眼神有那么一会儿飘忽。过了一阵,她说道:“你先洗澡睡觉,神像落到了美国人手里,现在越来越棘手了。”
第二天,苗苗很早就敲开了我和凡心触的房门,她说她们已经放出了死灵,但是这一次回来的死灵并没有带回那神像的确切位置。
凡心触马上把徐瑄也邀请进我们房间,她问道:“是你的特意功能出了问题吗?”
徐瑄道:“应该是有人将我们的印记抹去了。”
文森特是一个特工,按理说他应该不会知道水泥神像上有阴师打下的死灵印记。不过,既然林佩珊曾怀疑过水泥神像与阴师界有关,并且最后她还从蒋阿婆手中把东西重新夺回来,我想她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过文森特。
昨晚我们又追踪到酒店的天台,文森特很可能知道有人有能力追踪水泥神像。毕竟,一些美国人在台北的关系肯定错综复杂,他要找几个阴师界的人勘定水泥神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谁有本事抹去你们的印记?”
“现在也只有从这方面查找了。”徐瑄说。
听二女一问一答,我明白了她们的想法肯定和我差不多,看来她们都是聪明之人。
接下来,徐瑄和苗苗回房。过了不久,徐瑄回来,她说她们的人告诉她,在西门那边有一个比较有名的乩童。要说抹去死灵印记的能力,那个乩童应该可以办得到。
明白了那乩童所居的地方,对徐瑄道了谢之后,说道:“既然你感应不到那东西了,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我们也要去找!”苗苗不服气地道。
“人多了碍事。”凡心触直接拒绝了苗苗和徐瑄的加入。
徐瑄和苗苗无奈,只能看着我和凡心触先行一步。
我和凡心触打车直接到了西门那边,然后找到了徐瑄所说的那个地方。到了地方,我发现这里比较破旧,有点像我们内地一些大城市的城中村。
所谓乩童,其实就是普通人和鬼神之间的媒介。普通人可以通过乩童和鬼神沟通,乩童也可以借鬼神之力为普通人排忧解惑。简单来说,乩童在我们那边的叫法是走阴的阴师,有的地方又叫出马,只是乩童不是道教和佛教的称谓。
徐瑄说那个乩童是开门纳客的,也就是收钱为人做事,所以我们到了那里后,很轻松地就问到了那乩童的详细地址,然后我们在一条小街上找到了乩童的家。
那乩童家门前的小街只有2米来宽,完全是石头铺出来的,小街上行人稀少,看起来冷冷清清。乩童的家是一幢陈旧的三层民居,当街的一面只有一进宽,但这样的旧居一般进深都很长。
“看起来他也不是那么出名嘛。”
此刻我和凡心触站在乩童的家门口,并没有看到有过来占乩的人。
“或者这边靠这个吃饭的人比较多。”我说道,“行业竞争比我们内地要激烈一些。”
凡心触点了点头,走上去敲门。
乩童家的大门是那种传统的两扇木门,木门上有两个古铜的门扣,看起来很有些年头。木门上刷着酱紫的油漆,但是可能是年久的缘故,门上的油漆斑斑驳驳,很多地方已经露出了黄的木质底。
敲了一会,没人来应门,凡心触轻轻一推,那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我叫了几声,没人应答,然后我们就不管那么多,直接走了进去。
进入大门后,我们便踏进了一个门廊玄关。玄关两侧各摆了一个香炉,两边墙上分别贴着一副颜陈旧的泼墨鬼神画像,看上去给人阴沉沉的压抑感觉。
穿过门廊玄关,眼前是一个露天的小院子。院子里的西南角长有一棵桂树,其上扎满了红绿两的彩带。
“有人在家吗?”我又问了一声,感觉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让人浑身的不自在。
“从右边梯子上上来。”突然,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感觉就像是来自地狱般的阴森。
我和凡心触对望一眼,向右边走去。右边有一个楼梯,看上去脏兮兮的,我先踏上楼梯,凡心触跟着我上来。楼梯很窄,勉强可供我这样个头的人通过,楼道很暗,我和凡心触几乎是用脚试探着走。在楼道里拐了个弯,眼前出现一个昏黑的小房间。
“进来。”房间里有人在招呼,还是先前那个声音。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向房间内看去,只见一个锁骨嶙峋的老头光着上身坐在一把老旧的藤椅上。老头手里摇着一把有些破烂的蒲扇,看上去有几分吓人的味道。
我和凡心触走进屋子,这才发现这老头原来是一个瞎子,料想徐瑄说的那乩童肯定就是他。
“你们坐。”瞎眼乩童说,跟着手中的蒲扇一指。
瞎眼乩童蒲扇所知的地方有几张矮凳,矮凳的凳面光滑,看来经常有人在上面坐。不过除了凳面外,凳子看上去很脏,我和凡心触只是往那边挪动了一下,却是不愿意坐下去。
“坐下再说!”瞎子乩童说。
他的语气不容分辩,我无奈,只好坐下。
“女士也坐下。”瞎子乩童又说。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一个瞎子居然能这么明察秋毫。显然,凡心触也是有些吃惊,她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一下“川北农村灵异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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