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不停地响着,还在不停的在我们耳边回响,我转头看了过去。风铃是一串人骨做的,虽然不知道那东西属于人身上的哪个部位,但是这么看来的确让人很不舒服。
“喂,你等等!站住!”我莫名其妙地顿住脚步,那是一道小孩子的声音。但是当我回头想知道哪个小孩子声音的时候,那声音的人已经完全倒在了地上。
他死不瞑目的睁大只眼睛,透明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全部都屏住了呼吸。
等等,旁边那林赖皮一张符纸已经飞了出去,我刚想要阻止,却没有阻止成功,略带火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想开口阻止他,让他不要这个样子,毕竟我总感觉这件事情其实并不像我们以为的这样子。
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但是实际上我怎么感觉这并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反而更像什么物种,是人的恶作剧。
之前和林起在这家店遇到的事情我还没有忘记,当时林起曾经清楚地告诉过我,当发现情况很是不对劲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把自己的真实情况表露出来。
当时我还纳闷儿呢,这件事情难不成是我以为错了,但是最后却发现林起说的是对的。
这家店绝对不可以用诡异来形容,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绝对是他妈的实在是太损了。
我总感觉这些人之所以这么对我,该不会是因为小棒上次的仇吧?一想到上次发生的事情,心里就满是郁闷,话说他们为什么会盯上我呢?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而已。
旁边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我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那人狰狞的笑脸。在对上那人的大脸时,我第一反应就是后退,第二反应就是不对。
等等,他干嘛这么看着我?我难道是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正想说些什么,旁边人就忽然打断了我的话语。
“你们看那是什么东西?”我顺着那人的目光向前看去,没有看到别的,正好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是小伙计。
等等,我怎么看到小伙计正在窗外冲着我笑。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怒火,转头就要问林赖皮要东西,我要去揍他一顿,他妈的还在这儿和我装神弄鬼。
上次我就被他这装神弄鬼的技术吓了一跳,难不成这件屋子里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我拿起旁边的棍子就要来,结果却被林赖皮颤颤巍巍地止住了。林赖皮拉着我后退几步,推到窗边,几个人背对着小伙计那双阴森恐怖的眼睛,转头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大脸。
“那个不是什么恶作剧。”林赖皮的声音忽然变得正经了不少,他定定的看着我们屋中凭空出现的男人, 直接了当的说道:“是今天饭店里那个拐卖女孩儿的男的。”
什么?我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定定的看着旁边的人。原来是这样,那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前方,但眼睛已经被人戳瞎了,现在正在往下淌着血泪。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们,或者说是看着我们身后的窗户方向。
我心中忽然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那尸体直接向我们奔跑而来。我后退一步,尸体直接扑向了窗边,啪嚓一声,窗户被人撞得粉碎。
男人直接跌落在地,我目瞪口呆着的看着他摔碎的尸体,感觉自己的双手正在不停的颤抖。
我勉强的笑了笑,转头看下林赖皮:“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天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告诉我们,不让我们开窗,但是现在玻璃碎了。”
“喂,就老板娘那凶神恶煞的嘴脸,你一定会被收拾的吧。”
“你就只会关注这一点?”林赖皮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在对上他眼中的鄙视,我瞬间有些不高兴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赖皮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什么,眼神就是对你的智商表示怀疑。”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凌厉。
“出来吧。”
谁,谁出来?我转头看向身后,果然一个身影站了出来。当看到那身影的时候我再次没有想到,竟然是小伙计。
小伙计还是之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伸手晃了晃他手里的皮影画,以及手电筒。当我看着那玩意儿的时候差点想把他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呢。
“你又来这套。”我气得浑身颤抖,伸手指着他,过去就想揍他去,被林赖皮拦住了。
林赖皮勾了勾他那难看的嘴唇,看着小伙计:“是你们老板娘让你这么干的?”小伙计也不说话,转身要走,但直接就被林赖皮拦住了下来。
“别这样嘛,你现在可要给我们作证啊。”林赖皮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个家伙,还有掉在地上的那个,但中年男的尸体在楼下已经摔得血肉模糊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窗边,探头一看,那人正在以一个仰卧的姿势摔在楼下。
其实这座客栈是开在荒山野岭的,但是当看到那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不由得有些沉默,即便在黑夜之中也显得格外让人难受。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旁边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那声音满是肃穆。
“你们在干什么?”我转过头去,对上那声音的目光时,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那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出现过的旗袍女人。
旗袍女人身姿摇曳的走了过来,很是轻蔑的看了一眼林赖皮,林赖皮也不在意女人的鄙视,反而用一种堪称流氓的目光打量着女人纤细的腰身。
女人走到了我们的窗边,抬头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可是当她再次转过头的时候好像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看到她惊讶的目光,我们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可是当我们转过头,正好对上楼上尸体,是有些无法忍受。因为那上面正好高高的挂着一个女人的尸体,现在被乖乖的吊起,就好像一直挂在那里的一块儿腊肉一样。
这家店一共有两个女人,老板娘和命题的旗袍女人,那么上面吊着的是谁?当看到那女人的时候,我直接把头从窗户边嗖的收了回去,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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