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暮也冲上前看到从身前那一排面具后面走出来的人,带着一张狰狞的面具,但是他握刀的手臂上所露出的刺青,这蝎子刺青,杨暮印象深刻,没想到,他们居然追到了这里。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追着我不放?”杨暮指着那张狰狞面具后的人怒喝道。
陈方安看了一眼杨暮,继而又凝视着前方,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人?但看样子来者不善,难道他是来杀你....”
杨暮做出防备的动作,说道:“说来话长,先离开这里,去找山哥他们....”
那狰狞面具上的两只眼睛微微一眯,然后一瞪,只见刀子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闪电般的寒光弧线,直逼杨暮的胸口。
杨暮死死盯着那把刀尖,眼看刀子就要挥了过来,杨暮攥紧拳头,向前一步,挡在陈方安的身前。
陈方案目光锁视着那个带着面具的人,然后用力推开身前的杨暮,抬起右腿踢了过去,截住面具人挥过来的刀,一个翻身立住,紧接着挥起拳头一个跨步冲向前去,与那面具人打了起来。
杨暮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一侧,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眼中,随后人影仓惶消失在他们身后的门口,杨暮也顾不上陈方安那边激烈的对抗,冲着门口的方向喊着:“洛依!洛依!”立刻冲了出去。
杨暮追着前面奔跑离开的夏洛依,却怎么也追不上她,只听着前面夏洛依一直不停的跑着嘴里还喊着:“鬼啊...鬼啊...”
夏洛依跑到前面一个拐角,突然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出来,杨暮见状立即上前,一把抓住了夏洛依的胳膊,夏洛依面慌恐惧的扭过头,迟语道:“杨...杨暮...”
“洛依,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杨暮抓着夏洛依浑身上下扫着。
夏洛依眼中的泪光一闪,摇着头再也控制不住,抱住了身前的杨暮,扎进他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片刻夏洛依扼住哭声,赶紧从杨暮的怀里抬起头,抹去眼泪说道:“杨暮,你快带我离开这里吧,咱们离开这个村子,这里太恐怖了,到处都是奇怪的人,像鬼一样可怕!”
“洛依别怕,有我在,走!”杨暮带着夏洛依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突然脖子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感觉一股冰凉的**注入体内,刹那间软弱无力,跪在了地上,就听到夏洛依在旁边喊着他的名字,之后就没了知觉。
“救命啊,救命,啊.....”
杨暮觉得身体沉重,耳边嚎叫着悲惨男人的声音,杨暮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看到右边的椅子上,夏洛依捶低着头,也被绑着,左边的椅子上绑着一个男的,正仰着头,一个长发及腰,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左手托着男人的下巴,右手握着一把手术刀在男人脸上缓缓浮动,白衣女人俯视着男人这张脸。
“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啊…”只听又一声惨叫。
白衣女人的手术刀已经从男人右边的耳根快速的划到了眉梢上方,鲜血顺着耳根脖子以下直流。
只见那白衣女人的手术刀缓缓掀起一片脸皮,紧接着整张脸都被她扯了下来。
血肉模糊清晰可见的一张血淋淋的脸,男人惊恐的眼珠瞪着白衣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喉结微微一动一动的。
白衣女人双手举着那张从男人脸上扯下来脸皮,哈哈哈的苦笑着,举着那张脸皮慢慢转过身向前面的一张桌子走去。
杨暮看到这个白衣女人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但她举止太不正常,嘴里还叨唠着:“都怪你这张破嘴,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给你找一个适合你的身体,它就属于你了!哈哈哈……”
白衣女人走到那张桌子前,将脸皮轻轻放到桌子上,然后从桌子上一个大瓷盆里,又取出一张脸皮来,她将那张脸皮放到旁边桌子上的一张面具上,缓缓抚平,在取了针和线,一针一针的把脸皮和面具缝在了一起!
杨暮看得心惊肉跳的,心想:难不成,这女人就是那杀人凶手!
看着白衣女人缝针的动作,又看了看自己身旁那还吊着一口气的男人,这个女人简直是疯子!
杨暮还扫到了那张桌子上一盒盒针管,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把男人的脸弄下来,缝到面具上面?
没有几分钟白衣女人就把手上的面具缝完了,她把面具放到自己面前欣赏着,就像是在欣赏着自己一件非常完美的作品,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她放下面具,转过身来,杨暮愣住了,盯着白衣女人这张残缺的脸,像是被大火烧过,两边的脸颊伤疤依然红紫成行扭曲的不成样子,但是那双眼睛非常迷人。
白衣女人慢慢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条绳子,绳子没有那么粗,放到男人的脖子上,慢慢绕上自己的双手,然后脸颊伏到男人的血淋淋的耳朵边说道:“别怕,一会儿,你就不会痛苦了…”说着她手一用力,不一会儿,那男人就没有了挣扎,断了气。
“下一个就是你了…”白衣女人伸过纤细的手指,点着杨暮的鼻子和脸蛋。
杨暮动着身子,激动地喝道:“你是谁?为什么杀人!他做错了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放开我!”
白衣女人闪烁着那双大眼睛,“呵…呵呵呵呵…你们做错什么,你们都没有错,错的人是我!”白衣女人指着自己喝道。
她转过身去桌子上取那把手术刀,取了之后放到一个小盆子里,带上一次性手套慢慢洗着那把手术刀。
杨暮扭过头不停着叫着夏洛依,但是夏洛依一点反应也没有,应该是被白衣女人打了针。
“喂!你对她做了什么,你究竟对她做什么!”杨暮冲着正在清洗血刀的白衣女人大声呼喊。
“呦,你这么激动,她是你什么人啊?难道是,你的女人?”白衣女人动作缓慢的边洗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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