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潇已经彻底进入角色,她出于好奇,也是需要,问朱康,“你师父为什么试探你?又是怎么试探你的?”
这也是我最感兴趣的。
朱康的脸腾一下红了,表情变得非常扭捏,就好像一个未**的大姑娘一样,“你应该知道的,那天晚上我真的太难忘了,那真是一个浪漫的夜晚,是我有生以来度过最美好的端午节。”
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梅阿婆并不是朱康的初恋情人,是他师父派去试探他的。
试探什么呢。
当然是试探他能不能经得住**,如果能够经受住的话,他师父应该就会把毕生绝学传给他。
显然,朱康没有能够经得住**,和梅阿婆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
只是有一点我非常难以理解,这家伙怎么就挥刀自宫了呢,难道真中了大漠蛤蟆毒吗?
“可是,你太狠了。”这时候,朱康突然变了脸色,一下子抓住柳潇的胳膊,语气恨恨地说,“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在你身上动了手脚?”
柳潇被问懵了,“你说些什么呀,什么动手脚?”
“比如,那天晚上你去找我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让你喝过茶水?”
柳潇再次一头雾水,她不解地回头看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马上明白了,原来梅阿婆被人利用了,肯定不是被朱康的师父利用的,关外胡人只是让梅阿婆去引诱试探朱康,绝对不会在法器上做文章。
“说呀,你是不是提前见过什么人?”见柳潇一脸茫然,朱康马上追问。
我把话接了过来,“你说得不错,她确实喝了一杯茶水,里面被下了大漠蛤蟆毒。”
我已经看出来了,如果不赶紧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对方就起疑心了。
朱康松开柳潇,转过头来,恶狠狠地问我,“下毒的那个人是谁?”
我随口道,“诸葛蛮。”
我纯粹是胡说八道,七百年前对方中了别人的圈套,我哪里知道那个人是谁啊。
“诸葛蛮?”朱康怔了一下,怒吼一声,“放你的狗屁!”
然后冷不丁扇了我一记耳光,“啪!”声音非常清脆,顿时我的脸就肿了。
“找死!”我顿时火了,拔出匕首,冲对方的胸膛狠狠插去。
我现在已经情绪失控了,和对方搏斗了几十个回合,我被对方揍得鼻青脸肿,现在又冷不丁挨了对方一耳光。
这个屈辱太大了。
特别是当着美女的面,不找回这个面子,以后我的头就抬不起来了。
我这一下来得又快又猛,朱康没来得及反应,匕首就插进了对方的胸膛里。
只不过,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就听见噗的一声,匕首好像插进了棉花里。
我暗道不好,这才想起一个很严峻的事实,对方已经被妖道加工成了对方的工具,匕首对他无用的。
如果对方给我一拳的话,那就太麻烦了。
可就在这时候,就听见暗室外面传来一个很响的口哨声,就好像听到命令一样,朱康慌慌张张地逃离了暗室。
顿时,暗室内漆黑一片,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柳潇惊魂未定,“陈元,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应该是狐大仙故意试探我们的。”
“这个人怎么就死了复活了呢?”
“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讨论这个问题,根据刚才朱康的表现,应该确定你就是独狐梅的后人。”
“这个还需要确定吗,我之前早就跟你说过了。”
“这…”我一时有些无语。
其实我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关于大漠蛤蟆之毒,还有…法器。
在没有见到柳潇之前,朱康对独狐梅恨得要命,一口一个梅阿婆,要把对方掐死的样子,可是当他见到柳潇之后,马上就回到了七百年前的那个夜晚。
可以想象,独狐梅的法器非常厉害,也许不能用厉害这个词语,应该是相当的…美好。
或者说,非常有…想象力。
朱康只干了一次,就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由此我很自然地联想到柳潇,她们都是血脉相传,独狐夜叉和柳潇的…肯定也很厉害。
我意念一偏,麻烦来了。
麻痒的感觉又来了,这次尤其严重,不但滚烫,而且颤抖不已。
我赶紧提了一口丹田气,试图灭火,但却没有效果。
这时候我想起诸葛蛮说的话,只有关外胡人能解大漠蛤蟆之毒,他还说,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超过三个月后,我会因爆炸而死亡。
见我冷汗直冒,柳潇赶紧问怎么了。
“突然…肚子疼,没事,很快就好的。”我随口应道。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对方到现在还是玉女,会不会特意是为我准备的呢,如果我和对方那个的话,会不会就能解毒呢。
我又想起张洁留给我的那幅图,第三幅图画给我印象太深了,上面画着两个阴阳法器,只是稍微接触,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入。
这对我有什么启示呢。
我正在想的时候,暗室外面传进来一个破竹的声音,“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让朱康进来是给你们启发的,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现在我已经断定,狐大仙就是吴常月,我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我不由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妖道装神弄鬼到底想干嘛,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你为什么给我下毒?”
“这个问题问得好呀,你确实没有得罪我,但是你不该调查车祸事件的,现在你已经陷进来了,已经参与到这场游戏来了,我在这里对你保证,只要你把这个游戏玩好,我就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我仔细辨别这个声音,越来越肯定,和那天晚上在私人会所里听到的那个声音一样,此人就是吴常月。
我突然冷静了下来,乔本丹、狐大仙、吴常月…这三个名字是同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决定要搞清楚。
我大声说,“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
“你是不是就是吴常月?”
“恭喜你答对了。”
我马上又问,“你是不是就是国外那个叫史密斯杨的科学家?”
“不是。”
“你把我和柳潇关在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怎样才能打开那个棺材。”
说完最后这句话,对方接着嘿嘿笑了,“十分钟后,我还会对你们进行启发的。”
然后,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对柳潇说,“现在有两件事情可以确定,你认识的这个叫乔本丹的家伙,就是香港那个风水师吴常月,和史密斯杨不是一个人,”
“车祸只是一个表象,在发生车祸之前,你丈夫一定经历过什么事情,你仔细回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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