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瓦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抬了抬剑,指向加尔鲁什的后方,加尔鲁什也不做声,直接跳了起来,他刚刚站立的维库人就直接被一板斧给劈成了两半。
加尔鲁什落下来的时候一支手抓在了挥过来的战斧的斧柄上,然后当战斧被收回去的时候,他乘机割开了那个攻击自己的维库人的喉咙。
伯瓦尔虽然对加尔鲁什这么快来支援自己感到惊讶,但是他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在这种时候,无论是谁前来增援,那都是并肩而战的伙伴,所以伯瓦尔乘着加尔鲁什落地的时候,一下子靠了过去,和加尔鲁什背靠着背,一边迎敌,一边商量着对策。
“维库人的战鼓是一件魔法物品,能够增强他们,削弱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把那面鼓给破坏掉!”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加尔鲁什奇怪的往后瞥了一眼,然后嘟囔了一句,之后就没有再去纠结这些,而是对伯瓦尔问道。
“那鼓在哪里?”
伯瓦尔抬手将一柄长矛给压住,接着转身让加尔鲁什杀掉了面前的傻大个,然后撇了撇嘴,说道。
“在乌特加德堡垒的最中央。”
“你说哪里?”
加尔鲁什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又询问了一遍,可是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这让加尔鲁什此刻内心涌上了一股干掉这个和自己背靠背的人类。
“你去吧,我在这里为你争取时间!”
加尔鲁什的话明显是揶揄伯瓦尔的,但是伯瓦尔就像没听出来一样,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准备跳下城墙,向乌特加德堡垒的中央冲去,还好被加尔鲁什一把拉住了。
“喂!你要干嘛?!”
“当然是去解决那面鼓啊!”
此刻加尔鲁什的内心那种冲动又强烈了几分,但是加尔鲁什知道,自己不能,所以在急促的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加尔鲁什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对伯瓦尔说道。
“你既然知道那面鼓的重要性,那你知不知道乌特加德里有多少强者在守卫那面鼓?你就这样这个人冒冒失失的冲进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你死不足惜,可是如果因为你的死而让我军士气丢落,从而在这场攻城战中失败了,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
其实伯瓦尔哪有这么冲动,伯纳尔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笃定加尔鲁什会拦住他,并且加尔鲁什之后还一定会跟着自己一起去,这就是伯瓦尔看人的眼光,毒辣如斯。
“我跟你一起去吧,总算有个照应。”
加尔鲁什思索了片刻,对伯瓦尔说道,接着他也没管伯瓦尔同不同意,直接对古伊尔说道。
“古伊尔,你在这里坚持一下,等待吉恩的增援,等吉恩的增援到了以后,你就让他来乌特加德最中间增援我们!”
“是!加尔鲁什大人!”
安排好之后,加尔鲁什拉着伯瓦尔踩在乌特加德城墙上的城跺上,然后一头天下了城墙。
“加——加尔鲁什,这么高——你有什么办法么?”
风灌进嘴里,连话都说不清了,可是伯瓦尔不明白,加尔鲁什没什么就这样直接拽着自己跳了下来,要知道,刚刚要不是心里清楚加尔鲁什会拉住自己,伯瓦尔是怎么都不会跳的。
加尔鲁什瞥了伯瓦尔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没有啊,你刚刚不是打算直接跳下来的么?我以为你有办法的。”
伯瓦尔看着加尔鲁什脸上那一丝古怪的笑容,明白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被加尔鲁什看穿了,所以他也不再掩饰,直接对加尔鲁什说道。
“要么咱就一起摔死,要不然就不要在卖关子了。”
游戏之所以是游戏,那就是要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既然伯瓦尔挑明了,那加尔鲁什在继续戏弄下去也没有意思,所以加尔鲁什直接将手揣进怀里,在怀里捏碎了一块符文石。
当加尔鲁什捏碎这枚符文石之后,他的速度一下子降低了,而他一把拽住伯瓦尔,两人就这样落地了,有了缓冲,这样跳下来自然没有让两个英雄阶的强者受伤。
可是两人落地之后,从乌特加德堡垒的地面上,立刻破开了几个大洞,一头头模样狰狞的地穴恶魔迅速的将两人围了起来。
“这些你考虑过?”
加尔鲁什奇怪的看了伯瓦尔一眼,到现在加尔鲁什的肚子里还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伯瓦尔,但是加尔鲁什知道,不是现在。
“当然!”
伯瓦尔的模样有些得意,然后将手放进嘴里,打了一个口哨。
这些围住加尔鲁什和伯纳尔的地穴恶魔背后突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而爆炸之后弥漫的硝烟迅速弥漫,将周围的一切全都笼罩在了其中。
“走!”
伯瓦尔掩住口鼻,然后拉着加尔鲁什向着城中央跑去,而一路上,伯瓦尔有如神助一般,当初都有遮掩,并且乌特加德堡垒的其他地方,也不断的响起了爆炸声。
“这些都是你安排的?”
听着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加尔鲁什眼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如果伯瓦尔之前告诉自己有这么多内应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同意他的计划,犯不着这样抗令行事,由于硝烟太重,所以加尔鲁什也没看到伯瓦尔眼中的那一抹疑惑,这些都不是伯瓦尔和加仑布之前计划好的,加仑布也明确的表示自己没有多大的能力,最多只能帮伯瓦尔制造一天通道,而现在,不是一条通道这么简单,整座乌特加德堡垒都在爆炸,这明显超出计划太多了。
可是不管现在是不是按着计划行事,只要一切按着有利于自己的情况发展,伯瓦尔就不打算去理会,他带着加尔鲁什一路狂奔,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塔楼建筑的面前,那激**人心的鼓声,就是从眼前的这座塔楼里传出来的。
……
“你——你到底是谁?!”
加仑布的语气中充满了恐惧,一向都是他戏弄别人,而这一次,他被别人当做枪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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