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炮地洞

我和我的鬼姐姐 第249炮 地洞

我坐在床边,心里非常之纠结,但是望着**惨白着脸的宁静紧皱着眉,她应该一直都在被蛊虫折磨吧?

我甩了甩头,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很香很香,充斥着无与伦比的玫瑰香味。她的身体很凉很凉,我刚躺进被窝里,她好像醒过来了,嘤嘤的伸出了手抱住了我。

她的浑圆柔软让我渐渐迷失,当我的刚强进入她的柔软的那一瞬间,我真的迷失了,疯狂的,疯狂的,我疯狂的在她的身上驰骋着。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那一夜,我不记得巫山云雨了多久。只是模糊间感觉到,似乎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流失。渐渐的,渐渐的,我困了。我睡着了。

而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我居然浑身湿漉漉的被铁链锁在一个臭水沟里。

我原本以为我是在做梦,可等我清醒后,发现并不是梦,而是真的。

我皱着眉头望着周围,确实是一个地洞。

这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记得我跟宁静在医院顶楼上的一张玫瑰花**,可为什么我醒来后却身在地洞的臭水沟里?

周围不停的有小猫般大小的老鼠在往我身上爬,有手指粗细不知名的蛇往我衣服里钻。

我忽然间明白了。

明白了。

地洞里潮湿且黑,根本看不出时间,我也不清楚,昏睡了多久。浑身无力,让我几乎是卧在脏水里的,身上不时传来的疼痒,让我从水里挣扎了起来,我的手脚上都锁着很沉重的铁链,沉的我几乎抬不起手。

几只如猫一般大小的老鼠闪着绿油油的眼睛在山壁上上窜下跳,不时的打量着我。偶尔也有拇指般粗细的小蛇会从脏水里游过。我费尽全身的力气从水里抬起了腿,撸起了裤脚,发现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拇指长短的蚂蝗,我忍着疼痒,用手去抠软软的,却扒的很紧,根本巴拉不下来。

我又扒开了身上单薄的睡衣,身上也都是密密麻麻的,看的我头皮一阵发麻,有些蚂蝗吸饱了血仍在在继续吸,血顺着我的肚皮往下流滴在了水里,更多的蚂蝗往我身上爬。

我疯了一般的用手去抠去扯,但是实在太多了,最后,我只能任凭他们吸食我的血。

人生中是没有后悔药的。

悔不当初没听表叔他们的劝告,我一意孤行,才有了如今的下场。

我身边什么都没有,我的冥伞也没了。我浑身上下只剩下那件他们给我遮丑用的睡衣了。

我无力的靠在了山壁上,惊的附近的老鼠四处逃窜。

我用手拉了啦铁链,很沉,似乎是连接在水下面的,越来越多的蚂蝗在往我身上爬。

我实在受不了了,呻,吟,了一声。使劲将身体往旁边的一个爬满了老鼠的石台上挪。

不能在水里,要不然,我肯定会被蚂蝗吸干血而死。

当我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我终于爬上了那个露出水面半米多高的小石台上,原本聚集在上面的老鼠们唧唧的四处逃窜。

我爬上了石台后,铁链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我几乎动弹不得,只好将身体往水边倾了倾,铁链的重量差点把我坠了下去。

我叹了口气,用腿在石台上面磨,一直到我腿都磨出血了。蚂蝗才不舍的从我的腿上掉下来。

身上的我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好任凭着它们扒在上面。

因为被蚂蝗吸血,我有些失血过多,都昏沉沉的,又加上又饿又渴。我感觉特别的疲倦。渐渐的,就趴在石台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又回到了城南的家,我爸坐在屋子里看电视,我妈在厨房里做饭很香很香,我喊妈,我饿。可是她却冷着脸说我不听话,不让吃饭。

我去找我爸,我爸却不理我,只是在看他的电视。

接着,我的视线一转,我家的房子没了,变成了两座孤坟。

孤坟旁边蹲着个女孩。我朝她走过去,她问我要不要出去玩。

我说好。

她带我走到了一个秋千面前,后来,我被人勒住了脖子,她咬了那人的胳膊一口。

之后,她被抓住了,我跑了。

梦境又转,小闰土站在我面前,他说他要走了,想听我喊他一声哥,我当然喊不出口,他很失落,临走前哭着对我吼道为什么你又欠我一回为什么你总是欠我一回。

梦境又转,我跟宁静站在山崖前,她对我说:如果你想回去你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犹豫了。她说我陪你跳。

我心动了。可是当我们俩走到崖边的时候,她把我推下了山崖。而我只能看到她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接着梦碎,我醒了。

当我醒来后,饥饿难忍,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一条二尺来长的水蛇趴在了我的胸口上休息,我伸手抓住了那蛇,将蛇头在石台上磨掉,徒手剥去蛇皮,大口大口的嚼着,我已经饿的不能再仍受,可我不能死。我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吃掉了那条蛇后,我盘腿坐在石台上,感觉身体已经有了些许力气。感知了下自己身体上下,腿上的蚂蝗应该是没有了,现在只剩下肋骨部位的蚂蝗还在吸血,不过似乎只有一两只了。

我没去管它,身上早就被那些东西给叮的麻木了。

仔细的感知了一下,我似乎已经沦为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后来,在地洞里,我每天都吃蛇鼠肉喝雨水,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

一直到有一天,我正躺在石台上睡觉,忽然,石台下面的水慢慢的泄了,形成了几个小漩涡。我有些诧异,那些蛇啊鼠啊的,都被吓的四窜。

当水干涸后,我看到了将我四肢锁着的四个大铁块正牢牢的镶在地下。我使劲扯了扯,根本扯不动。

而让意外的是,原本干涸的地下在抖动,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轰隆隆的响起。我四肢的上的铁链应声而断!

而我的胳膊也锁着铁链的断裂脱臼了。

就在我疼的脑门冒汗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大小姐的原话:既然你这么想回来,那我就成全你,既然你这么想做个普通人,我也成全你。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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