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虎皮血书之谜(8)

张瑞雪被新娘拉去另一桌后,这张桌子上剩下的人,杨暮一个也不认识。

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和眼前吃吃喝喝说笑非常热情的新郎家亲戚,杨暮此时再一次倍感而发,有家人陪伴真好!

“小伙子,瞅什么呢,吃啊,多吃点多吃点,别客气啊....”坐在对面花白发的男人用手里的筷子点了点跟前的盘碟子喃喃道。

“小杰倒酒呀...怎么招待客人的...”挨着花白发男人坐的精瘦男人瞪了一眼杨暮旁边的人喝道。

“哦,知道了姨夫。”坐在杨暮旁边的年轻小伙子应了一声,抓起他手旁边的白酒瓶,站起身立马给杨暮面前的空酒杯倒满酒。

花白发的男人端起酒杯笑喝道:“来来大家喝一杯,先是恭贺今天的两位新人大喜,顺便也欢迎一下这位阿美的朋友,小杨同志!”

就见他说完一口干尽,“哈哈哈~我先干为尽,大家随意,随意....”

杨暮赶紧端起酒杯连忙说:“谢谢,谢谢!”

瞅了瞅手里满满当当的一杯白酒,瞬间一头汗,说不上一杯倒,但是酒对他来说也算是公敌了。

瞟向饭桌上七八双眼睛在盯着他。

杨暮举起个杯示意后,一口就干了半杯。

喝完之后一股热辣滑过嗓子流进了肚子里,顿时就感觉火辣辣的,头就开始晕晕乎乎,眼前也微微转向起来。

“小杨是北京人呐?”

花白发的男人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

“不是,我是江苏人。”杨暮坐稳身子憨笑道。

花白发的男人收回目光,“哦,那我听说你们都是北京来的啊。”

“对,我现在在北京工作,呵呵...”

杨暮一只手把着酒杯,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尽量保持着清醒。

然后就听到花白发的男人继续问道:“那小杨是做什么工作的?在北京那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杨暮撇了一眼右前方的那桌发现张瑞雪和新娘都不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一连串的问题。

总不能说自己就是个卖茶的服务员吧,丢自己的脸倒没什么,怕是丢了张瑞雪的脸面。

于是杨暮就含糊的说自己是北京一家贸易公司的小经理。

“小杨,你这个脖子上戴的可是狼牙啊?”然后那个精瘦的男人瞅着杨暮露在外面的狼牙吊坠好奇的问道。

“是。”杨暮晕乎乎的重重点了下头。

“那上面镶得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精瘦男人接着问道。

杨暮低头拿起胸前的狼牙吊坠摸了摸,“这个啊,昆仑石...”

就在花白发的男人目光一闪还想在问什么的时候。

新郎端了一杯酒,满面红光的走了过来。

“唉兄弟,来,我敬你一杯,感谢啊你参加我和阿美的婚礼!酒呢...这呢...来干了!”新郎说着把杨暮那杯酒拿起来与自己的对碰了一下。

杨暮接过新郎手里的那半杯白酒直接灌进了肚子里。

饭吃的差不多了,有几个年轻人就过来起哄,簇拥着新郎去二楼的新房。

新郎喝了不少的酒,搂着杨暮开始称兄道弟,六七个人嘻嘻哈哈的就上了二楼。

杨暮那一整杯白酒喝完之后,已经晕头转向了,被他们拉拽着进了新房里面。

张瑞雪和新娘正在说话,看到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吓了一跳。

然后他们就闹哄哄的让新郎和新娘做游戏。

但是刚开始做了一个互动游戏后,新郎就闹着要去洗手间,非拉着杨暮说让他做扶手,搀着自己。

在二楼的过道走廊,杨暮和新郎大声的喧哗,杨暮指着走廊间摆放的青花瓷瓶说自己那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说他这个是假的。

新郎发起酒疯说他这个绝对不可能是假的,姨夫不可能送他一个假货。

两个人吵吵的进了二楼的洗手间,而两个人的对话被楼下的人们听得清清楚楚。

杨暮站在洗手间把着门把手,摇晃着身体说自己刚才的话是逗他的,在跟他开玩笑让他别生气别当真。

新郎哈哈一笑洗完手又搂上杨暮,说自己今天大喜日子不会计较生气的。

就在两个人从洗手间出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整栋楼的灯突然间全部都熄灭了!

杨暮只觉得眼前一黑,跟着就被新郎重重的撞在了墙边上。

就听到楼下骚乱起来,有人问是怎么回事,跳闸了还是停电了。

杨暮脑袋发胀晕得厉害,胃里翻江倒海直往上反,直接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

在这个期间,杨暮就觉的有人在使劲儿抓自己的肩膀胳膊,心想这新郎喝大了,是不是把这当自己的床了,要上劲了?

就听到新房的方向传来脚步声,应该是那几个年轻人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随后就感到有人踢到了自己的腿,也就是在这一刹那,灯光闪烁两下亮了起来。

“啊……”

“死人了——杀人了——”

接着就是恐惧的喊叫声,楼梯口前的两个年轻人惊恐慌张的指着眼前大叫了起来。

当杨暮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新娘也匆匆跑了过来。

杨暮目眩迷离的眼睛看到张瑞雪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才发现情况不对劲儿来。

想抬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却不想自己的手满是鲜血,手里还握着一把血淋淋的牙刷。

在看到自己旁边狰狞的新郎,此时暗淡无光的眼珠子直直瞪着自己。

新郎抖动的手抓着他自己的脖子,倒在了血泊里。

“志伟…志伟!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新娘来到新郎的身旁哭喊着。

只见新郎按住脖子的手无力的垂下时,他脖子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洞,还在不断地往外涌血。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新郎的父亲激动的大喝道。

接着有新郎的亲戚喊着,“报警,报警啊!伤人的不能让他跑了,看着他,我去报警!”

新郎为什么会受伤?杨暮傻呆呆扫视着周围的人,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颤抖着扔掉手里带血的牙刷。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瞬间杨暮的脑袋像是炸了一样疼楚,他抱着自己的头靠在墙上摇着沉重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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