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起,麻烦来了。
又麻又痒的感觉,再次自上而下贯穿到底,然后,**处又滚烫起来。
不好!
大漠蛤蟆之毒又犯了。
想到诸葛蛮说除了七百年前关外胡人道士,没人能解的那一番话,我心里一凉。
诸葛蛮痛苦不堪服药的一幕犹在眼前,我现在中毒处在初期阶段,接下来将向深程度发展,会不会像诸葛蛮说的那样,发生法器爆炸的惨剧呢。
不会的!
诸葛蛮是个装神弄鬼的二神经,他的话不可信的。
我安慰自己。
这么一分神不要紧,我抓绳子的手一松,身体竟然一下子朝下坠去。
事发太突然,我不禁“啊”了一声。
李雪也“啊”了一声,不过,毕竟受过专业训练,她反应极快,就在我手从绳子脱落的一瞬间,她的手快速向我胳膊抓去。
但,还是慢了。
自由落体加速度快得惊人,也就0.001秒的功夫,李雪的手已经够不到我了。
不过,情急之下我还是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是李雪的脚。
由于我自身的重量,加上向下的力量,李雪的脚被我抓住后,她身体被猛地向下一带。
不好!!
我掉下去不要紧,这是连带着对方一起坠落啊。
几乎与此同时。
一阵骚哄哄的气息从下面传上来,我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下面一双双狭长的眸子正翘首以盼,夹杂着**的尖叫与嘻嘻的笑声。
另外,一双阴恻恻的眼睛隐藏在众多眸子里,向上偷窥。
完了!
我和李雪马上就要被妖道带领的狐精队伍蚕食!
就在我冷汗直冒时,突然,我感觉身体不再下坠,然后就听见李雪语气急促地喊了一声,“抓紧我的脚!”
我抬头一看,暗道惭愧。
只见李雪脸色涨红,双手紧紧抓住绳子。
我明白了,就在刚刚我和李雪双双坠落的瞬间,她用自身的力量挽救了我,也挽救了她自己。
这时,李雪双手抓着绳子,用尽力量,带着我的身体一点点向上攀登。
我一时有些慌乱,不知怎么办好,两手紧紧攥着李雪的脚,身体被动地跟着向上。
不过还好,由于我和李雪不再身体贴在一起,所以**麻痒的感觉已经淡去。
情形总算稍稍得到缓解。
我刚松一口气时,新的麻烦来了。
李雪被我抓住的脚就在眼前,我看得很清楚,对方的脚秀而翘,**的脚腕处细嫩又白净。
目光顺脚往上看,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若隐若现,神秘又充满**。
我不由想,李雪会不会才是师父说的那个厉害无比的法器呢。
意念一起,那个地方再次难受起来…
这种意念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除非不是男人,或,不是正常男人。
放在平时,意念起就起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情急之下,我采取最原始粗暴的手段。
啥手段?
就是扇自己耳光。
这个方法可以让自己迅速清醒。
我一手抓住李雪的脚,腾出另一只手,对准自己的腮帮子,用力一下,“啪!”声音清脆。
顿时,狭长的黑暗通道中,回音在岩壁之间来回碰撞和激**,“啪~~~~~”
“陈元你浑蛋!”李雪朝下方的我瞪眼。
“我…”我想解释时,却没法解释。
“你干嘛还抓着我的脚?”
“还不赶紧松手?!”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我猛然反应过来。
可不是咋的,绳子就在一边,我怎么还攥着李雪的脚不松手呢。
我的手赶紧从脚转移到绳子上。
这样一来,李雪就轻松多了,我也轻松多了。
很快,我和李雪上到了窟窿外面。
独四和独虎早就焦急等着了,见我和李雪上来,两人都松了口气。
我关心的是小梅,扫了一眼没见对方的身影,我问独四和独虎,“你们上来的时候没见小梅吗?”
“没有。”两人都摇头。
我目光落在窟窿口旁边那块巨大的岩石上,绳子一端栓得很结实,铃铛很完整,这是小梅弄的。
说好了在这里等我的。
奇怪,小梅去哪里了呢。
我看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此时正是半夜三点,山风吹来,夹裹着阵阵寒意。
独虎说,“小梅有可能回落官村了,等会就知道了。”
独四说,“半夜三更的,一个女孩子守在这里肯定害怕,独虎说得对,小梅可能回村了。”
我没说话。
我下去的时候曾劝小梅回村,但她怎么也不同意,她要在上面和我里应外合的。
小梅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呢。
我在想的时候,独虎一脸后怕地说,“说实话,我都没想到能活着离开那个山洞。”
独四又重复之前那句话,“那条蜈蚣真是帮了大忙啊。”
我问独四,“你和李雪是怎么把独虎救出来的?蜈蚣帮忙啥意思?”
独四刚要开口,就见李雪突然涨红了脸,“没啥好说的,独虎被救出来了你还问个啥?走,回村!”
说完,不由分说抬脚就走。
对独四和独虎来说,警官的命令就是圣旨,他俩应了一声,跟在李雪身后。
没办法,我不能一个人留下。
在最后离开的时候,我又扫了巨石一眼。
我特别留意,巨石上是否有狐狸毛或血迹之类的东西,如果有的话,说明小梅出事了。
但,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也许,小梅真的回村了吧。
我暗暗祈祷。
翻过两道山梁,回到落官村的时候,快凌晨四点了,远远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路边,有个人影匆匆朝这边走来。
人走近后,原来是刘斌,李雪的同事。
“李雪,你没事吧。”看到李雪,刘斌递给她一件大衣,很关心地问。
“走,回警局。”
李雪扭头就走,连声招呼都没有和我们几个人打,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
很快,李雪和刘斌消失在黑暗中。
“李雪怎么了?”我问独虎和独四。
独虎松了一口气,“李警官走了,有些话可以对陈大师说了。”
我更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独四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家里说吧。”
来到独四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发亮了,此时,我们一点困意也没有,独四先把水烧上,然后走过来对我说,“不要怪李警官,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李雪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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