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人手靠近住柱子的脚踝,一把匕首就飞快剁去。
就听“咔嚓”一声,人手生生断了。
谁干的?
我干的。
其实我早就有了准备,已经吃过两次亏了,再一再二绝对不能再三啊。
我抓起断手,只见血淋淋的,和真的人手一样。
这次,手指上没有戒指。
柱子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呀。”
“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的话,你现在情况很糟糕。”
我没有多说,马上靠近窟窿口,朝里面看去。
只见下面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不由觉得疑惑,毫无疑问,人手是敌人设置的机关,是专门搞突然袭击的。
可是怎么没有连带的装置呢,这显然不符合科学逻辑啊。
我正在想的时候,柱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我在山洞里受到狐狸精迷惑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我一怔,“你说清楚一点。”
“当时我在戏台下面看戏,就坐在那些丫鬟们的中间,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人手,把其中一个丫鬟抓了过去,速度非常快,那个丫鬟吓得尖叫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有这种事情?”
“是真的,我当时看得很清楚,那个丫鬟是所有丫鬟中最漂亮的,然后我就听到从远处传来救命的声音。”
柱子提供的这个情况太意外了。
我知道这些丫鬟全都是狐狸精,确切地说,都是独狐夜叉殉葬的丫鬟,全都被狐狸精附体了。
在我的想象中,这些狐狸精都是害人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但是,通过柱子提供的这个细节,好像不是这么回事,狐狸精也分好坏。
“你能否想象下这是个什么情况吗?”我问柱子。
“我敢肯定,应该是强、奸。”
“为什么这么说?”
“就根据那个救命声,还有其他丫鬟的表现。”
“快说说,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本来那些养丫鬟看戏看得正入迷的,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手抓走之后,一个个脸上都非常的惊恐,都不由自主地捂住隐私部位,还有…”
“那个老太婆的表情也很不自然,好像很生气,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话,我的丫鬟他也敢占便宜,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惊讶地说,“你确定你说的这些不是做了一个梦?”
“我有证据,”柱子挽起袖子,只见他的胳膊上有五道手印子,“坐在我身边的一个丫鬟,听到呼救声后,下意识地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对我说了一句,哥哥你要保护我。”
我仔细观察他胳膊上的手印子,确实是女的手,手指很纤细,在柱子的胳膊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可以想象,当时这个丫鬟有多么恐惧。
“不好!”我忽然叫了一声。
李雪被人手突然拖入窟窿的那一幕历历在目,会不会她被狐精强上了呢,他大爷的,这很有可能啊。
这就不是十秒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柱子,你把绳子给我。”
“干嘛?”
“少废话,快把绳子给我。”
柱子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把绳子拿了出来。
“你抓紧这一端,千万不要松手。”
说完,我抓着绳子的另一端,就要朝窟窿里跳。
小梅尖叫一声,一下把我的腰抱住了,“你不能下去,太危险了。”
我对着她一笑,“不是说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吗,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那就和我一起去冒险好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想不到小梅听到我这句话后,居然说了一句,“我听哥的。”
然后也抓着绳子跳进了窟窿里。
她这个举动太意外了。
她是个女子,手上没有力量,绳子没有抓住,身体失去控制,从下面黑暗飞快地滑落。
我大吃一惊。
赶紧去救小梅。
如此一来,变成了两个人同时滑落,就成了自由落体。
我体重大,很快追上了小梅,然后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这一下太关键了,否则,小梅肯定会活活被摔死。
就在我刚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小梅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朝下猛地一拽。
这个情况太突然了。
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顿时连带着我和小梅再次一起向下坠落。
马上我就看见下面的地面了,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这一幕让我想起和李雪一起下去的时候,那只恐怖的蜈蚣。
我真的很奇怪,刚才是谁拽小梅的脚呢。
已经来不及想了,就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我把小梅的身体一下子抱住,然后我的身体先触地,来了一个侧滚翻。
这是泄力的唯一办法。
在滚翻的过程中,我注意保护小梅不让她受伤,所有动作完全都是下意识的。
等停止滚动,搞得我鼻青脸肿,小梅安然无恙。
然后没等我观察四周的形势,就看见一个穿西服的男子走了过来,从黑暗中走来,他手里提着一个桶,散发着浓郁的腥气。
我赶紧拉着小妹的手,迅速潜伏到黑暗中。
等对方走近后,我看清楚了,不是别人,正是史密斯杨。
桶里装的东西我也看清了,是血浆。
我马上想起上次和李雪在地下实验室看到的那一幕,我猜测这家伙肯定是提着血浆给独狐夜叉和那些丫鬟们送去。
现在来不及寻找赵队、李雪还有童院士。
先跟踪史密斯杨再说。
我能够感觉到,小梅的身体在发抖,不知道她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我看见她的眼睛通红,想要哭的样子。
我赶紧用眼神对她示意,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小梅明白我的意思,小手紧紧攥在我的手里。
对方的小手是那么的柔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冲动。
正常来说,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非常特殊,主要是在黑暗中,过来人都明白,当男女在黑暗中有肌肤交接的时候,很自然就会有这种冲动。
然后又开始变得又麻又痒。
我赶紧放开对方的手,悄悄地跟在史密斯杨的后面。
就这样在黑暗中跟踪了几十米之后,突然从黑暗的另一侧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我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
正是童海涛。
只见童院士的嘴巴在轻轻蠕动着,在咀嚼什么东西,与此同时,只见他的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放出炯炯的目光。
我非常惊讶,童海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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