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大福发现石板后面的隐藏规则时,他就明白,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试炼,而是复仇。
阿萍如果按照这个规则做,势必得不到大家的信任,大家就不会继续选择。
那阿萍就必死无疑了。
“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阿萍刚刚经历了生死的折磨,情绪还没平复。
“我曾经财迷心窍的陷害了我的姑爷,害他和小姐被赶出了家门。”
“最后,我的钱也被管家骗走了,我只能离开何家,去别的地方当丫鬟。”
徐师太将拥入怀里,给予她最大的安慰。
“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还活着,那就一切都好。”
春华阴阳怪气的说:“看来人啊,还是要多行善事,不然迟早要遭报应。”
“看来,来到这里的人不是无辜的,多少都做了对不起人的事情。”
秦之涣摩拳擦掌,“老夫不管是谁,既然敢作弄老夫,我会一掌劈碎他的脑袋。”
刘大福将阿萍拉到一边,低声问道:“阿萍姑娘,你的姑爷可是叫何子山?”
阿萍一脸惊讶,“刘公子怎么知道的?”
刘大福轻轻一笑,“刚才钟逸告诉我的,说他也对不起这位叫何子山的人。”
阿萍还算聪明,经刘大福这么一说,突然反应过来了。
“原来,当初让我陷害姑爷的就是钟家,阿萍真笨,怎么早没想到。”
“阿萍姑娘跟钟逸并不认识?”
阿萍冲着刘大福幽怨的说:“我一个下人,怎么可能认识钟家大少爷。”
“那在这之后可有你家小姐和姑爷的消息。”
阿萍神色黯然,“我只是后来听说,小姐难产走了,姑爷蹲进了大牢里面,再后面就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聊完了没有,聊完赶紧跟爷走啊!”
黄泽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刘大福的谈话。
这场试炼已经结束,同样的出口,同样的楼梯出现。
只是这次没有淹水来逼他们是否决定上楼了。
他们这些人还是决定继续向前,留在这里断粮断水,同样也是等死,还不如博得一线生机。
刘大福撇撇嘴,来到黄泽身旁,“黄大人,你那可有何子山的情报?”
“何子山是哪根葱?”
刘大福刚想吐槽一下,这位四大名捕之首,情报工作做的如此不到位的时候,薛婉兮给了一条线索。
“我倒是有一条消息跟你说的何子山有关系。
承光十六年的时候,何子山因盗窃罪入狱,判他入狱的就是当年还在当知县的范文博。”
黄大人的这个线人,前途无量啊!
刘大福给了黄泽一个眼神,具体什么意思让他自己去领悟。
“那当年这个案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薛婉兮表情冰冷,“没有具体了解,但从范大人的结果来看,这案子怕是没那么简单。”
经薛婉兮这么一提,刘大福回想起范大人给自己开锁的时候。
“我觉得范大人的死,可能跟我无关,无论怎样,范大人都会死掉。”
黄泽大大咧咧的说:“你大爷的,你是说,不管你的答案是对还是错,范大人都会死?”
刘大福点点头,再次回想起第二个试炼,这简直就是变态的试炼。
就算钟逸通过了试炼,他也会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
这一笑堂的宗主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活下去。
要不是刘大福找到了游戏里面的bug,恐怕阿萍也是同样的下场。
数了一下剩下的人,刘大福抬头看着那个出口,后面还有四个可怕的试炼在等着他们。
……
京城东宫,太子梁枫把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摔到了地上。
“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多天,让你们找个人,连个影子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
地上跪着几个禁军,低着头瑟瑟发抖,包括了禁军统领雷赫。
“雷赫,刘兄的朋友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雷赫小心翼翼的说:“萧采言他们把京城附近的高塔都搜遍了,都没有找到。”
关于凌云之塔的消息,王鹤还是传给了梁枫,梁枫也是派出了大量的禁军去寻找凌云之塔。
梁枫心里堵得慌,皱着眉头,“被抓走了,至少证明刘兄还说着,不然直接杀了刘兄便可,没必要那么麻烦。”
“殿下所言极是,末将佩服。”为了保命,雷赫赶紧拍起马屁。
这马屁简单粗暴,但梁枫不是很受用。
白了一眼雷赫之后,梁枫有气无力的说:“别楞在这里了,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本宫把凌云之塔找出来。”
“末将领命。”
雷赫正准备走的时候,梁枫突然又叫住了他。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掘地三尺……你说,要修建一座高塔,怎么不会被人发现呢?”
雷赫不懂梁枫的意思,所以没敢搭话。
“建一座高塔太引人注目了吧,雷赫,我们的思路都错了。”
梁枫突然激动的跳了起来,他来回的走来走去,嘴里一直碎碎念着。
“掘地三尺,掘地三尺……雷赫,这凌云之塔恐怕不是在地面之上。”
雷赫不可思议的说:“殿下的意思,这高塔在地下?”
“不错!”梁枫越想越觉得他的推测是对的,激动满屋子乱走。
“王羽他们分析的没错,一笑堂并没把刘大福带到多远,肯定离京城很近。”
“那如何去找这地下之塔?”
梁枫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高塔建于地下,那地面一定要有出入口,肯定会用别的建筑做掩饰。”
这条思路一打开,后面的事情就越来越通透了。
“雷赫,你给把工部的几个老家伙全部都找来。
修建这样的一个地下之塔,普通江湖门派肯定做不到。
工部肯定会有记录,快,还愣着干啥,快点啊。”
雷赫不敢怠慢,领了命令就带着士兵直奔工部。
现在正是当值的时候,工部的大小官员都在。
不过,在看到浩浩****的禁军将整个工部团团围住的时候。
工部的官员全部都傻眼了,他们把这些年做的事情,前前后后,甚至还在穿开裆裤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
“天杀的,你们哪个狗东西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把禁军都给引来了?”
工部尚书悲愤的喊道。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