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哥,你可别乱说话,你又没有证据,光听人家一说你就信了,再说那人说话一点也不靠谱...”左扬眼珠一圈对着坐在旁边那张**的周震嘟囔道。
周震撇过头瞪着左扬指着他说道:“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知道什么,过来,给我坐这老实呆着,别说话。”
周震走上前一把就揪住左扬的耳朵,把他按到了自己刚才坐的那张病**。
左扬疼得捂住耳朵怒瞪着他,然后看向对面正在倒水的陈方安大声喊道:“师傅他欺负我,帮我教训他!”
“左扬别闹了,周震,跟你们说点正事。”杨暮坐起身严肃的说道。
周震脸色也是一变,看向杨暮,“是不是面爷...就那葛所长说什么了?”
杨暮点点头,蜡黄蜡黄的脸看上去十分不舒服的样子,但还是露出一丝激动的说道: “他告诉我说,他不是面爷,但是他见过我父亲。”
周震脸一怔,继续问道:“不是面爷?这就怪了,他要不是面爷怎么知道你爸的,我觉得他肯定是不想承认自己是面爷罢了,那他还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陈方安端着一杯水和一瓶盖的药片走了过来,自从取药回来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杨暮看着陈方安把三四片黄药片子放在自己手里,然后抬头瞅向他对着他说道:“他还知道那个商代兽面青铜爵的事!”
没想到陈方安从容不迫的继续将水杯拿给杨暮,说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杨暮一愣握住水杯,难怪他一点震惊的反应也没有。
“原来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那现在有下落了吗?”
陈方安说在发生中毒的事件之后,那天晚上他在帮大夫照顾研究所的人时,正巧碰到葛吉恩从外面回来,他听到葛吉恩和葛吉锋兄弟两人的对话,从而得知了一个秘密,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竟是蛊族人,他们也在找那尊下了蛊的兽面青铜爵,而且已得知那尊兽面青铜爵就在北京。
这确实是个惊人的消息,陈方安在说的时候,语气平稳但神情很谨慎,可能是怕病房以外的人听到。
等陈方安说完杨暮思索了一下,这个时候他要从葛吉恩口里知道父亲都去过什么地方,也许在其中能找到父亲的踪迹。
再然后就是先回到北京做好准备,也许要寻寻找父亲的路很艰苦,但他也不会放弃。
杨暮扫了一下他们,沉思道:“那一会儿等孟莎回来,我们商量一下,对了周震,你是听谁说下毒的是他们所里的人?”
周震看过来道:“就是跟我们两个在一个病房的,他说自己是研究所的人,还给我们讲了一堆关于研究所的事,这人说话挺有意思的,他说,在夏琼寺里不管你看见什么不合常理的事,都不要觉得奇怪,因为那些天生爱研究的人都不正常。”
左扬再也忍不住了‘扑腾‘从病**站起来喝道:“杨大哥我跟你说,那个人长得特别黑,样子可邋遢了,说话一开始听着还挺正常,后来感觉语无伦次的,震哥还跟他聊得热火朝天的,我也是服了。”
“你懂什么,我不套他的话他能说那么多吗!”周震斜眼瞅着左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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