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闭上眼睛,然后毫不客气对着自己的腮帮子扇了一耳光。
这是让自己保持清醒最简单的办法,虽然粗暴,但效果很好。
可是,等我闭上眼睛,端正意念之后,马上觉得事情不对,小梅刚刚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怎么突然进到水缸里沐浴上了呢。
这么一想,我的眼睛又睁开了。
我又看到了不该看的。
这次偏就那么巧,我的目光正好落在…上,只见…是那么的诱人。
顿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一股细长的电流自上而下贯穿到底,然后不舒服的感觉又开始了。
而且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太阳穴有鼓胀的感觉。
好像荷尔蒙要爆炸。
我暗叫不好,赶紧再闭上眼睛。
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骚味,而且有嬉戏的笑声。
我眼睛再次睁开。
我有一种判断,狐狸精在草棚里出现了,我必须赶紧施展法术,把狐狸精抓住。
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狐狸精,我看到的还是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次目光,正好落在了对方的隐私之处…
法器赫然在目。
我试图再闭眼的时候,却见小梅妩媚地看着我,声音温柔地对我说,“陈大哥你赶紧进来呀,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也不知怎么了,听到这个声音后,我的身体一下感到发软,我试图移开目光,却感到无比的困难。
几乎与此同时,下面就不是又麻又痒的问题了,而是开始发抖,颤抖得非常厉害。
就在这危险的时刻,就听见一声枪响,“啪!”
犹如一桶凉水浇在我的脑袋上,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草棚的门被一下子撞开了,赵队长和李雪拿着手枪冲了进来。
这时候我已经看清了,和开始情况一样,只见小梅还是躺在地上,哪里在水缸里沐浴?
这是怎么回事?
我感到非常疑惑。
“陈元,你看到狐狸了没有?”赵队语气急促地问。
“什么狐狸?”
“就在刚才,有一只火红的狐狸冲了进来。真是奇怪,它去哪里了呢?”
我这才明白,原来赵队长、李雪还有特警在外面站岗的时候,突然有一只狐狸从远处冲了过来。
众人都非常意外,是李雪开的枪。
李雪说,“我们都知道你正在里面为小梅驱邪,如果被狐狸冲撞了可不好,所以我就开了一枪。”
我忽然有些明白了。
刚才我看到的一切,应该都和刚才这只狐狸有关系。
“是狐狸精。”我语气肯定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我看到的情况非常诡异,小梅现在不是躺在地上吗,她刚才却在这水缸里沐浴,这是狐狸精使用的障眼法。”
我话刚说完,小梅的眼睛睁开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非常困惑地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说,“你回忆下,你都经历了什么?”
“还要从宾馆里说起,那只狐狸不是被赵队长堵在一个房间里了吗,后来房间门打开之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我就猜测这个女的应该就是狐狸精,”
“于是我就赶紧吃下一粒药丸,然后我就发现大家都不对劲,都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尤其是那些特警本来很警惕的,本来手里都拿着枪的,看到那女子的眼神之后,却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
“最后那个女子走到了宾馆外面,我知道这个狐狸精要逃跑,于是我就赶紧追了出去,然后我就看见那个女子朝草棚这边跑,我什么也没有想,就跟着一路追了过来,后来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完小梅说的话,我们都感到很惊讶。
我说,“你刚才说你吃了一个药丸,是个什么样的药丸,请你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小梅拿出一个白色的小塑料瓶,递给我。
我打开之后,从里面倒出一粒淡黄色的药丸,嗅了嗅,不由得一震。
我的古墓里跟着师傅修炼的时候,曾经学过中草药方面的知识,这个药丸是驱邪的一种草本植物,这是主要成分,另外还掺杂了朱砂硫黄之类的东西。
“这是谁给你的?”
“杨建荣。”
接着小梅进行解释,“在盛龙房地产公司私人会所的时候,杨总把这东西给了我,他说以后会用得上。我当时不明白,问这东西有什么用,”
“杨总说以后如果闻到空气中有骚气的时候,就赶紧吃上一粒药丸,这样可以保护自己。”
小梅刚说完,赵队长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有些意外,“是朱一龙打来的。”
然后打开免提。
“是赵队吗,童院士突然昏倒了,你们赶紧过来吧。”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都冲出草棚,朝着装甲车冲了过去。
我第一个跑在前面。
我比任何人都焦急。
现在可以确定,我师父胡一风收童院士做徒弟是有原因的。
童院士是科学家,在学术界非常牛逼,尤其他制造的这个装甲车可以说是一个最安全的保护伞。
师父让我们两个人联手目的很简单,应该就是对付狐狸精。
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疑问,现在也来不及思考。
所有人都上了装甲车,看到朱一龙,我第一句话就是,“我师兄呢?”
“在实验室里。”
我冲进实验室,却见童海涛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你不是突然昏倒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让我感到欣慰呀,都是一帮值得信赖的人,特别是你,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从现在开始,我正式把你当成师弟,当成自己的亲人。”
这时候朱一龙走了进来,很抱歉地对我说,“实在不好意思,是院士让我这样做的。”
经过对方解释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刚才是童海涛试探大家,尤其试探我。
我哭笑不得,“师兄,你这不是胡闹吗。”
“现在咱们可以进行一些实际性的合作了,就在你们离开的这半个小时,我又有了新的发现和收获…”
童海涛让我靠近仪器的观察窗口,“你现在再看看里面的那枚铜钱,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非常淡然,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可是当我眼睛靠近观察窗口,再看里面那枚铜钱的时候,我顿时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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